言译开玩笑说:“我好像不经意间解锁了姐姐特别黏人的另一面。” 这何尝不是言译过去十几年每时每刻的心愿。 “可是没办法,不能阻碍你成为好医生。”白禾松开了他,重新钻进被窝里,“走吧走吧。” “咦?”白禾无辜地说,“身体不受控制呢。” 说完,他咬了下她的耳朵,起身离开。 …… lily:“言医生,早饭好吃!” lily:“到新闻社了,你车上新换的车载音响效果真不错。” 言译嘴角不自觉绽开笑意,心里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幸福和愉悦感,这一幕恰好被推门而入的周医生看到:“一个人傻笑什么啊?” 即便是从来不喜欢说自己私事的言译,也有控制不住的冲动,想把这份强烈的喜悦分享给身边的人,“不,我要结婚了。” “不突然,我们很久了。”言译忍不住说,“我女朋友超可爱,全世界第一好,好多人喜欢她,但她选我了。” “选你很正常,言医生本来就很优秀啊。”周医生坦言说,“我一直都很崇拜你。” 下午,言译来新闻社接白禾。 言译稳稳接住她,抱着转了好几圈,脸上笑意压不住。 “我看姐姐想我的程度也不浅。” 言译将她放下来,白禾牵起他的手,大大方方地介绍道:“我男朋友,言译。” “嗯,是啊。” “我们一起长大。”言译握紧了白禾的手,好奇地问女同事,“什么照片?” 言译想了想,说道:“也可能是另一个,她还有别的竹马。” “我吃了很多年的醋。”言译轻松地耸耸肩,“已经醋习惯了。” 白禾宠溺地揉了揉言译的脑袋,有种释怀之后的轻松感。 白禾为证清白,摸出手机,将一张工位照片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到底是谁。” 言译皱眉说:“我有那么多帅气的照片,怎么就放着一张?”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这段时间,有点忙。”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会吗?”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我也是。”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