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将军,部下都是你的部曲,若是杀了你,岂不是成了赵慈故事?”
……
与此同时,陈生也是坚决否定:“我和张虎多少年的兄弟,他怎么可能谋害我,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过,我钦佩庞季你的信义和刘荆州的风雅,便投降了吧。”
......
消息传到刘表处,刘表心中大喜。
张虎和陈生的投降将极大地增强他在荆州的势力。
占据襄阳,那就掐断了孙坚的归路,彻底把南阳和荆州隔绝开来,凭借着汉水的天险,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更何况,天子的军队还在前线。
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刘表决定亲自前往襄阳城,接受张虎和陈生的投降。
在蒯越和庞季的劝说下,张虎和陈生自然不会托大的在襄阳城等待,而是出城四十里投降。
他们恭敬地向刘表献上了自己的印绶,表示从此归顺刘表。
拿到印绶,刘表也彻底放下心来,对张虎和陈生说道:“两位将军深明大义,本牧深感欣慰。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忠心耿耿,本牧必定不会亏待你们。”
在接收了张虎和陈生的投降后,荆州的局势开始朝着有利于刘表的方向发展。
可以说是彻底站稳了脚跟,这前后的时间不过数天,在南阳鲁阳的袁术还在紧锣密鼓的招募士卒和考略粮草。
孙坚正在和张勋、刘勋在构筑防线。
公仇称也终于可以再次动身,准备前往襄阳。
在蒯良的建议下,
刘表表陈生为校尉,表蒯越为襄阳长,暂时驻守襄阳。
刘表则带着张虎继续返回临时的治所宜城。
张虎跟在刘表身后,心中既有着对未来的不安,又充满了期待
蒯良此时有事情要和蒯越商议,便晚走了一会。
待蒯良把他的担忧说了一遍之后,蒯越的眉头深深皱起:“蔡家,蔡家,蔡家......”
陡然,他的眼睛亮起:“不好,蔡瑁有一妹妹!”
闻言,蒯良大吃一惊,随即跺脚道:“不好,不好,蔡瑁一定是早就开始谋算,我们大意了。”
这种感觉就是你冲锋在前,眼看要打败竞争对手,谁知道竞争对手忽然变成董事长的亲戚了......
“子柔,你不该留下,应该陪在府君身边。”
“唉!”
蒯良一声长叹,“这种事情,就算是我在身边,又如何阻拦?”
......
刘表带着队伍先行出发,一路上旌旗飘扬,士兵们士气高昂。
他们沿着蜿蜒的道路前行,马蹄声在大地上回荡。
“我刘景升如此手段,恐怕天子也会震惊不已吧!”
刘表想到得意处,不由得抬起头,看着旁边的沔水,不由得心潮起伏,想作诗一首。
就在这时,迎面一阵马蹄声传来。
仔细看去,却是蔡瑁。
蔡瑁骑着一匹骏马,英姿神武。
看到此人,刘表微微一笑,蔡瑁自从第一天被他打压之后,已经有好几天没有露面。
不成想现在倒来了。
对于蔡瑁,他并无什么喜好讨厌,作为州牧,要做好的就是制衡。
现在蒯家有点势头正猛,他自然要扶持一下,原本想着是扶持庞家还是黄家,现在倒好,蔡家送上门来了。
蔡瑁来到刘表面前,恭敬地行礼道:“刘使君,天色已晚,家就在附近县中,家母在堂,恳请使君到家中一叙。
士卒正好歇息在城外庄园中。”
“长者相邀,不可辞也!”
刘表闻言,也就顺水推舟的应允下来。
更何况,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大军宿在庄园里,也确实更好。
队伍在蔡瑁的引领下,朝着己国县进发。
沿途的风景如画,青山绿水相映成趣。
但刘表此时却无心欣赏,他的心中思考着荆州的未来局势以及与蔡氏家族的关系。
蔡家的府邸气势恢宏,朱红色的大门高耸,门槛厚重,尽显蔡氏家族在荆州的显赫地位。
荆州牧亲临,蔡家自然是阖家老小皆出门相迎。居于首位的,乃是故东莱郡太守蔡伯起,他作为蔡家名义上的族长,神态威严,目光中透着睿智与沉稳。
刘表缓缓走近,一种庄重肃穆的氛围扑面而来。
踏入大门,庭院之中,花草树木皆修剪得整整齐齐,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蔡氏家族的严谨与自律。
一时之间,宴席摆起,众人先是谈论起天下大事,言辞激昂,各抒己见,仿佛要在这话语之间勾勒出天下的风云变幻。
随后,又开始风评人物,对各路豪杰名士评头论足,话语中既有钦佩,也有审视。
夸的最多却是当今天子刘辩,聪慧英武,其实有其祖光武之风,中兴汉室似乎并不是不可能。
当然,也有不少人持反对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