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前世当过兵,也从过商。以前是用局外人的眼光来看这个世界,但从昨日开始,便是打定了主意,好好在这世界上混一回,既然是这样,那就使出浑身解数,总要在这世界上留下点什么才行。
此时的左丰却是大受感动,自己就一普通太监,平时不管是文士还是武人都是斜眼看他们这种身体不全之人,背地里好听的就偷偷叫他们为阉人,叫得不好听的就叫阉狗。而今天这林公子先是俯首相送,又以兄称之,虽说可能有些虚情假意,但手上这颗黄澄澄硬梆梆沉甸甸的总不是假的。顿时,左丰生出一种士为知已者死的感觉。左丰双眼一红,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而林俊此时却是成竹在胸,开启了他的极尽忽悠模式。
“实不相瞒左兄,小弟实在是有事相求啊。”
左丰登时觉得手中的金锭变得滚烫起来。但东西在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林公子有事但说无妨,只要左某能办得到,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左丰一副两肋插刀的样子。林俊此时却是不徐不疾地道:“左兄言重了,林某所求之事,对左兄来讲,仍是举手之劳而已。”说到这,顿了顿,“林某小时曾遇异人,得传无字天书一卷,窥得左兄与卢师命运一角,卢师约一年到两年之间会有征战,而此时,左兄与卢师命运有所交集,卢师性刚,必会对左兄有所冒犯,介时,恳请左丰记得今日俊之所求,对卢师高抬贵手。”此言一出,左丰大惊。林俊所言卢师,左丰自是知道是卢植无疑,按林俊所言,一年后自己能左右卢植的命运,而林俊却是能提前预知这一切,确实是令左丰惊为天人,细思极恐。
“左某定当紧记今天公子所言。”左丰朝林俊一拱手,同时也用大袖擦了擦额上汗水,此时日正中天,天气已经很热了。
“那林某就......”“布谷......布谷......”前院的大树上不知什么时候飞来了两只布谷乌。
“左某明白,左某明白。”左丰看着林俊,此时两人均已站定在院中,“左兄,请......”林俊又摆了一副这边请的姿态,“布谷,布谷。”那两只布谷鸟又叫了起来,林俊双眼一转,一扬手,“啪啪”两声,两只布谷鸟从树上掉了下来。林俊快步上前捡起两只布谷鸟,“左兄,带上这个,加沙参八钱玉竹五钱清炖,滋阴补肾,专治起夜繁多,尿频尿急尿不尽。”林俊一副我是老中医的牛X样。左丰却是目瞪口呆,
却是久久说不出话来:“公子真神人也,举手射布谷,左某身上的隐疾也被公子一眼看出。”这时,却是到林俊心里暗笑了,自己是这瞎BB地装逼,本是想炫一炫武力吓唬一下这个太监的,不想却是蒙对了左丰身上的隐疾。心中暗爽,但却是一脸的云淡风轻,一副我很牛B的样子,很大将风度般重新把手又做了个“请”的姿势。左丰微微一叹,抬脚走出了马府。望着左丰远去的背影,林俊心道:卢植啊卢植,我只能帮你到这罗,至于以后你能否逃过牢狱之灾但凭天意吧。
马日?接到家仆前来的禀报后,双眼眯成一条缝,闪着灼灼精光,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府会客厅。
袁隗与袁逢一左一右高坐主位。袁绍与袁术分坐下首。袁逢一脸气忿之色:“昏君,昏君。想当初就不该把他推上这个位置,现在倒好,倒打一耙,让我好生难甚。世之甚难,莫如之忍也,莫如之忍。”袁隗却是面色微变:“三哥慎言。回想一下前几年捕杀中常侍王甫与太尉段?的雷厉风行与铁血手断,我们这个天子绝不是个善与之辈。”袁逢听到此处,复又想起那个满城风雨之夜,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把嘴给闲上了。
“本初,公路,你们二人等下去见一见军中将领,所有叫得上号的将军明天都武校场比武夺帅。明天那个所谓的镇北将军我们必须拿下,至于那卢植的徒弟,吩咐下去,不必留手。比武误伤常有,谅那昏小子也怪罪不到我们的头上。”袁逢对着袁术与袁绍两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