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对面有什么阴谋不成?
袁熙略一思索,对徐晃道:“对方既然找上了公明兄,那就有赖将军走一趟?”
徐晃当下抱拳道:“末将领命!”
他也是疑惑不解,戚寄看样子也不是这么莽撞的人,难道是觉得自己投降敌军,所以要和自己决一死战?
袁熙笑道:“公明兄放心,我带人为兄掠阵,若其敢使诈,我定然让其有去无回。”
未几,众人出营,大军开至城前,就见戚寄带着两员部将,数百军马,竟是过了护城河,背靠河水列阵。
沮授一看,眉头皱了起来,对徐晃道:“这位置在城头射箭范围之内,小心防备。”
徐晃略一点头,拍马径直来到阵前,说道:“戚将军,刀枪无眼,你可想好了?”
戚寄一扬手中马槊,喝道:“少废话,今日我便和你较量一番!”
徐晃微微一怔,却见戚寄已经拍马上来,马槊挺起,向着徐晃当胸便刺,徐晃一抬手中长斧,轻轻将对方槊尖格开。
徐晃先前跟着杨奉韩暹入城时,也曾参加过刘馥戚寄的酒宴,所以出手留了三分,两人翻翻滚滚斗了几十招,竟然看上去旗鼓相当。
徐晃却是渐渐心中有数,他瞅个破绽,试探着将长斧顺着对方槊杆滑砍而下,若是对面不撒手,十根手指必然会被斩断。
戚寄顺势撒手,还把一只手提前腾空,徐晃心中有数,倒转斧头,用斧面在戚寄背上一拍,戚寄哎呀一声,翻身落马,兵士冲上来将其绑了。
徐晃趁势带着百十骑兵急突,将退回不及的数百戚寄手下生擒,城门守军见了,慌忙拉起吊桥,向城内刘馥报急去了。
沮授见了,这才哑然失笑,对袁熙道:“恭喜公子,看来拿下合肥,不用多做杀戮了。”
“这戚寄也是煞费苦心,不愿意担上投降的骂名,这样也算是名声不损。”
袁熙笑道:“早知道对方是如此心思,我应该趁机突袭吊桥的。”
沮授笑道:“无妨,对面城门都没了,守将被抓,等船桥一架,自然只能开城投降。”
袁熙听了,说道:“好,擂鼓出兵,重架船桥,攻取城门!”
众将轰然应允。
刘馥正在和郑浑等人议事,猛听探子来报,说戚寄和部将已经被擒,如今对面大军已经在打城了!
郑浑等几位主战官员一听,顿时脸色煞白,刘馥趁机叹道:“如今戚将军被擒,诸位可有何想法?”
郑浑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当然是集合城内军士,和其决一死战!”
刘馥叹道:“兵士倒还有几千人,但谁来带兵?”
郑浑哑口无言,只得道:“要不咱们跑吧?”
刘馥又道:“那我们如何有颜面对仲公?”
郑浑一想也是,城池丢了,袁术必然怪罪,到时候自己能不能保住命还不一定!
他想了想,说道:“我和豫章太守华歆有旧,到时候投奔于他,必得善待。”
“我们只要让兵士出城突击,然后趁乱逃走即可。”
刘馥又道:“对面封锁东西南三门,且占据巢湖,先生如何南渡长江去豫章?”
郑浑摇头道:“总要试一试,我反正不投凶虎!”
刘馥知道袁术待郑浑甚厚,所以郑浑怕是拉不下脸来投降,便道:“那好,我派军士护送先生从北门出城。”
郑浑一愣,“那你呢?”
刘馥摇头道:“我不去豫章。”
郑浑一听便都明白了,他起身一拱手,说道:“今日之别,后会有期!”
说完匆匆出门去了。
刘馥掾属见了,出声道:“不若将其擒下,也好算功劳一件?”
刘馥摇摇头,“算了,好歹同侪一场。”
不多时,兵士簇拥着郑浑从北门出城,关羽张飞听说,急来追赶堵截,兵士无处可走,皆束手就擒,郑浑几人却是趁乱往西南大别山方向跑了。
等袁熙带兵来到城下,城门后早有刘馥等着,托着印信投降。
袁熙和众人顿时心里一轻,没想到合肥就这么打下来了,看来能能死心塌地为袁术卖命的人,也不怎么多啊。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