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什么你都会给吗?” “你会乖乖听我的话吗?” “那你现在跪下来,”对付这种人,好言好语是没有用的,必须以暴制/暴。 “……给我添/脚。” 薄(兴奋)(发狂)(原地起跳)(马上就位) - 话音刚落, 虞澜手指蜷缩,神经处在一种又紧绷又羞耻的阶段。 连他自己都觉得离谱的话, 薄静时却没有什么反应,反而以一种极其怪异的表情望着他,反问道:“真的可以?” 薄静时是有些急不可耐的, 但他又想要克制一点,绅士一点,不然显得自己吃相太难看。他思忖片刻,才状似没那么迫切的模样问, “是只能用嘴巴碰,还是可以整个包进去, 或者怎么舔都可以……”嘴巴又被捂上了。 难道这个人真的没有脸皮吗? “等放学了,我再带你去吃冰好不好?” 虞澜觉得丢人, 凶神恶煞地说:“我才不要吃你的东西。” 现在的薄静时看起来挺正常的, 最起码不像方才那样张口闭口都是舔的。 虞澜向来是有些小脾气的, 在某些方面也格外拥有自尊心,他多次在薄静时面前落了脸面,被吓得眼泪都差点掉出来,这样的经历在过往十八年中从未有过。 眼前的少年体型格外高大,衬得他的骨架愈发纤韧,不仅是外形,他连力气都比不过对方。 虞澜忽的别过头,侧颜紧绷着:“你还要不要添了?” 虞澜在装腔作势。 从小被家里保护得极好的乖宝宝,性子虽有些娇气,但单纯又容易心软,他见不得暴力画面,也不会去欺负别人。这是他的教养,同样也是家庭环境熏陶出来的结果。 “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我让你添,你怎么又不要了。” 这是对他的考验吗? 虞澜总算体会到了几分畅快之意,这样凶猛又难以管教的猛兽,居然因为他的一句话进退不得,这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成就感与满足感。 虞澜瞥到一旁的小塑料椅上,他慢悠悠走过去,坐下。 太辣了。 在膝盖落地的一瞬间,大片的白闯入眼中,让他兴奋得头晕目眩。 说完这几个字,他紧张得肩膀微颤,可为了不露怯,仍然强撑自己摆出冷冰冰的模样。 随着他帮虞澜脱鞋的举动,那滴汗水摇摇欲坠,洇进纯白的棉袜之中,将一小块袜子染成浅灰。 薄静时敛眸注视很久,准备帮虞澜脱下袜子,胸口却被轻轻踹了踹。 外头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