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得从虞澜这边下手。 他们更想直接把邻居的房子直接买下, 自己亲自上阵。 在所有人眼中是小宝宝的他,在自己眼里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大人。 今天外头下了雨夹雪, 天气冷得很, 他仍窝在被窝里, 被子拉到鼻中, 水汪汪的眼睛抬起盯着薄静时瞧。 开了空调,他仍觉得冷。一想到等会儿要去学校,眉眼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下,“怎么有人要在这么冷的天去上课,好可怜!” “那不行。” “很多课马上结课,肯定很忙吧。” 虞澜把手缩了回来,按在薄静时的胸口,软绵绵的手指在轮廓分明的胸肌上画圈,委屈地抱怨,“最近每天要去图书馆,好多人提前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占座,很多好位置都没人只有东西,好生气……” “不要,我要和同学一起去。而且你又不考试,来图书馆也没事干呀。” 被子随着虞澜仰头的动作掀开一点,甜腻的香从被窝内散出,被体温闷得发热的暖香缠绕在鼻尖,勾得薄静时目光微顿。 虞澜的眼睛逐渐浮起水雾,他小小哼了一声,纤白双手没有力气似的抵推在他与薄静时之间,却被轻而易举搂过,以阻挡的姿势贴得更近。 虞澜戳了戳薄静时,软软地说:“老公,你心跳好快。”又把手掌摊开,贴在薄静时的心口说,“也好烫。” 虞澜的脸蛋慢慢仰起,嘴唇也下意识张开,小小声哼了一下。 “因为我刷过牙了呀。” 薄静时慢慢低头,舔了舔虞澜的唇缝,“是不是没有刷干净,让老公检查一下。” 薄静时很急也很凶地含着虞澜的唇肉,但虞澜故意使坏一般抿紧嘴唇,不让薄静时得逞。 薄静时吻了半天吻不进去,只能在嘴唇的表面亲吻,他捧起虞澜的脸,急促的呼吸跟潮湿的气流一般落在虞澜脸上。 宝宝、宝贝儿、心肝……薄静时轮流地喊,不嫌腻歪地喊。 他着急地去蹭虞澜的唇肉,把红润饱满的小嘴巴挤得嘟起,能想出来的招数和甜言蜜语都使出来了,可虞澜就是抿着嘴巴,不肯搭理他。 说不定还会迟到。 虞澜计划得很好,再赖床一会儿去吃午饭,吃完午饭再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让薄静时开车送他去学校。 不容出现任何意外。 谁知道薄静时越来越过分,跟疯狗似的磨咬他的唇肉,亲不进去就舔吮唇珠,好像把那可怜的唇珠当成唯一的心理慰藉,逮着咬。 “我等下还要上课,不能亲。”虞澜捂住薄静时的嘴巴,摆出一副凶相,“你要是再亲我的嘴巴,我就不跟你睡觉了。” 两个都是薄静时想得要发疯的事,虞澜拿一件事威胁他,却同时威胁了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