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没什么用。 他们在外头解决了晚饭。 虞澜逐渐忘了超市内的事。 薄静时车停好后下车,来到副驾驶门口,打开车门, 钻进车内帮虞澜解安全带。 薄静时抬眼看着虞澜,虞澜对他眨了眨眼, 澄澈透净的眼睛, 单纯到了极点, 却带着无形的勾人劲儿。 他吃惊地抬头,双手腕被一只大掌扣在头顶,背后抵着墙。 “澜澜。”薄静时凑到虞澜耳边,滚烫鼻息如梅雨季节的天气,潮湿闷热。他咬了咬虞澜的耳廓,轻声说,“我想在这里干/你。” 他不知道薄静时是不是在开玩笑,但薄静时很少开玩笑。 “刚刚不是没有买……” 薄静时一边亲着他的耳廓,一边说完。 “宝贝儿,抬起头。” 这种冷酷机械,像上位者下达命令般的语调让虞澜下意识服从,乖乖抬起头。 车库有感应器的同时也有声控灯,目前不发出声音,灯是不会亮的。 动作又凶又急,像是要把他吃掉一样吻了进来。 舌肉在口腔内粗野地舔走,狼吞虎咽,被很急切地吸着吃。 “哈……唔。” 现在天气变凉,车库仍会有风灌入,但总体并不冷。 气温是凉的,体温却很热。 微妙的窒息与接吻分泌出来的多巴胺形成一种奇异的感觉,虞澜小声唔唔哼哼的,半天睁不开眼睛。 发丝被汗水洇湿,黑发湿漉漉贴在滚烫粉红的脸上、脖颈,还有一小截混入唇肉内。 “老公,嘴巴疼……” 他们鼻尖抵着鼻尖,嘴唇距离很近,中间还有一道说不清的、暧昧交缠的银线勾缠。 他看着虞澜气喘吁吁的样子,头顶箍着虞澜手腕的手掌青筋爆出,条条脉络分明,极其野性粗犷。 “宝贝儿的味道变了。” 虞澜迷迷蒙蒙睁开眼睛,嘴唇微张了一下,湿热甜腻的香气从中呵出,露出一小截被吃得红软发肿的舌尖。 薄静时摸着虞澜被汗水浸湿的头发,故意用舌头去碰虞澜的唇珠,见虞澜可怜地抖了抖。又发狠地在他耳边说,“也很s。” 虞澜知道薄静时有时候会喜欢说这些话,但每一次薄静时说,他都会觉得羞耻且难为情。同时,薄静时那冰冷残酷的声音像火花在体内流窜,让他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无能为力。 薄静时继续在他耳边说:“宝贝儿不是有口水洁癖吗?不是觉得接吻恶心吗?那我们刚刚在干什么?” “嗯,对。” 哪怕薄静时吃得很急,但架不住虞澜的唾液腺分泌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