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盯了片刻,没继续取爆米花,而是把手送了过去。 他下口没有轻重,不知道薄静时有没有被咬疼。虞澜正欲转头轻声问薄静时,薄静时却站了起来。 他们共享一个座位看电影。薄静时靠在椅背,右手掌压在虞澜的小腹上,另一只手穿过虞澜的肩头,绕过脖子捏住下巴,将他的脸慢慢转了回来。 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捏住,虞澜艰难地睁着眼,保持转头的姿势望着薄静时。 不少人因剧情而紧张,无人问津的最后一排却气氛滚烫,像拉到极致的线,随时会断。 捏着下巴的手逐渐舒展开,捧住他的侧脸。薄静时低下头,几乎玩弄地,伸舌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珠。 “啊!” 电影的节奏加快,真凶终于浮出水面,凶手与警官展开激烈的打戏,场面混乱且富有张力。 他伸手要推开薄静时,却被拦路截住,指缝被轻而易举攻占,十指紧扣在一起。 这种又痒又带着点痛的触感形成酥麻电流,卸下虞澜的所有力气。 公共场所接吻的行为让他倍感羞耻与煎熬,只要有人转头,就会发现有人在最后一排公然做着坏事。 这种快,感集中在唇齿间,融进血液,让他整个人化成软绵绵一片。 没有人注意到,在剧情如此激动人心时,无人问津的角落,发出细微黏腻的吮/吸声。 薄静时早就知道,他不仅腰线漂亮,下方也很饱满。 有时候吻得深了,虞澜的大腿会不安分扭动,膝盖一直在互相蹭,布料摩擦产生热度,让他几乎要烧起来。 “……够了,唔。” 他嘴巴生得小,想要完全容纳对方的舌头,必须要努力把口腔张大。 他这副可怜样格外招人怜惜,也让人很想把他弄坏。 头皮传来的酥痒让虞澜眼睫毛直颤抖,细窄白皙的肩膀向上缩着,腰都跟着扭了扭。 他小口小口呼吸着,在电影荧幕的照耀下,湿红糜烂的口腔内,缓缓散出一团湿热白汽。 只有他。 薄静时伸手抚摸虞澜的面颊,注视那截落在口腔外的可怜软舌。 双目失神涣散,精致的脸蛋盈满热泪,唇线被吻得模糊出去,唇周那块皮肉晕出艳色的桃粉。 薄静时极其享受此刻的温存,他慢条斯理用手抚摸虞澜的面颊,帮他收拾嘴角遗留的透明,以及凌乱的头发。 许多人并没有看彩蛋的习惯,大部分人都会选择在电影结束时离开,不会将最后的彩蛋以及演员表看完。 后排座位几乎全空,只有最后一排中间位置,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