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刚转过一点身,一条手臂绕过腰侧把他向后搂了过去,他跌坐在薄静时怀里。 “坐我这里看吧,我很快就会看完。” 他带了耳机,ipad立在桌子一角、笔记本电脑的旁边。 十分钟可以看完的报告,薄静时看了一小时。 薄静时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看报告。 虞澜看电影时很投入,也很专注,但他看起来有些困了,唇肉无意识打开,露出部分红嫩的口腔与雪白的齿关。 虞澜打了个哈欠,嘴巴还没来得及闭上,面颊被被一双大掌掐住。 他一下惊醒,含糊不清唔唔地说话。很湿也很热的气息从唇缝中冒出,甚至溢出一点透明。 他的脸庞距离虞澜不到半厘米:“澜澜好香。” 解释时,虞澜的面颊还被掐住,部分唾液兜不住往下流,经过下唇肉,淌过下巴,留下一道湿润的反光。 他这次低下头很仔细地闻,侧颜与掌心同时反着一层细腻的光。 薄静时的鼻尖几乎抵进掌心,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薄静时的嘴巴好像有碰到。 薄静时再次抬起头,唇缝与鼻尖果然有一块湿润的痕迹,但他好像感觉不到似的,淡定地在虞澜迷茫的注视中,抽过纸巾把手掌慢慢擦干净。 薄静时和虞澜每天一起洗澡,起初他还会带自己的沐浴露与洗发液,后来他都用虞澜的。 可即便薄静时和虞澜都用同款,他们还是不一样。 很让人着迷。 像两条错轨的神经闭合,接通后产生剧烈的化学反应,体温上升,心跳蓦地加快。 怎么连头发都能让他方寸大乱,像个傻子一样被迷得团团转? 但他的嗅又带着些小动作,搂着腰的手指似有似无按着。 薄静时慢慢抚摸那块圆润的弧度,鼻尖慢慢嗅着虞澜的头发,脑中不知满足地思索。 手感怎么会这么好。 会吧。 虞澜耳尖微动,泛起一层薄薄的粉,脚趾不安地动动,掩耳盗铃般软着嗓子凶人:“你不看文件了吗?你好烦!不要打扰我看电影,不准蹭了!” 虞澜瞬间没了力气,大脑甚至放空了一段,等回过神才想着反抗。他抬起粉粉白白的小脸,哀哀地求:“学长,我、我痒……” 他确实很怕痒,也从来没有人碰过他的耳朵。他不敢说的是,比起痒,更让他害怕的是奇怪。 他害怕这种未知的感觉,好像自己随时会坏掉,而薄静时便是掌控他是否完好的开关。 大片的红像云朵蔓延至这片雪白无瑕的天空,薄静时微诧同时,瞳孔也因亢奋放大。 双足在无意识蜷缩,足背绷得很紧。足尖微微翘起一点,虞澜带着些喘道:“好啦,等会睡觉的时候给你闻。你先看文件,我要看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