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挨在一起,在爆炸般的音乐声下,薄静时的声音落在耳边,有些轻,又正好能被他听见。 那一刻虞澜脸瞬间烧红,昏暗迷离的灯光掩盖他的绯红的面颊。 他吹瓶的动作很快,果断仰头,喉结不断滚动,透明酒液顺着唇角染湿下颌线,在脖颈一块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极其性感。 他靠近虞澜时,虞澜的眼睛被酒精味熏得红了红。 “我哪有生气。”虞澜嘀咕着,“我才没那么小气。” “是我自作主张要哄你” 有了上一回薄静时帮忙“作弊”的事情,虞澜已将薄静时拉入同伙阵营,一轮牌下来,他忙不迭凑过去看薄静时的牌。 虞澜的好奇心被满足,喜滋滋地弯起嘴角,他还没看自己的牌号,先亮给薄静时看。 刘尚指尖夹着国王牌,一脸深奥地思索,随后勾起一抹笑:“氛围都已经到这了,我们玩点刺激的怎么样?” 刘尚哈哈笑了笑:“这也玩太大了,不过我喜欢。我们成年人就得玩点成年人的游戏,但这是第一轮嘛,我们就玩的简单点——” 这种沾点色情的游戏最容易点燃他们的情绪,尤其当下他们都喝了点酒,情绪都被酒精点得异常亢奋。 他们迫不及待寻找这俩倒霉蛋。 目光在人群中打转,毛茸茸的脑袋转来转去,期待中夹带点好奇。 “别赖啊。” 一圈人看下来都找不到正主,虞澜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一旁牛恬恬确定自己不是当事人后便开始看热闹,她随意瞄了眼,眼皮子狠狠一跳,没忍住惊呼:“我操!梅花a!” 薄:爽死。 同一时间音乐变得震耳欲聋,激情的摇滚乐伴随令人眼晕目眩的电吉他鼓噪声充盈全场。 “不行。” “都是成年人了,游戏而已,不会玩不起吧。” “……” 有人看了虞澜一眼。 就连国王刘尚都咽了咽唾沫:“不亲不亲,我们玩得清水点,又不是成年人午夜场。” 以前他还没有这种感觉,进入大学以来,他才发现所有人都把他当作小孩子看待,觉得他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有些事必须要避着他,不能让他知道。 虞澜抬起眼,耳尖因紧张变得很粉,在晃动的灯光下异常明显。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却仍抬起小脸认真道:“我成年了,我玩得起。” 他迈着步伐,抬起一条腿落在沙发上、薄静时的腿外侧,另一条腿落在薄静时的腿中央。 薄静时顺势往后一靠,这也让他能将虞澜的表情看得更清楚。 虞澜仍在结巴,却不忘虚张声势:“要、要伸舌头吗?” 一旁的人被这一幕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