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墙咳了半天,脸涨得像猴子屁股,尽管如此狼狈,他还是要忍着喉咙不适,从齿关蹦出惊讶上扬的言语。 “我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的。他家很低调,但对他的宠爱从不减少。虞家每年在这方面花费的金额不是你能够想象的,他们把这位金贵小少爷藏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外界对他产生一点的伤害。” 华叠震撼不已:“我知道他家条件不会差,但没想到会这么夸张。我还听说他很海王,喜欢钓男人……” “那纯属谣言。虞澜的前室友陈启河自以为自己是直男,却喜欢上了虞澜,他认为是虞澜把他掰弯的,就该对他负责。可实际上虞澜什么都没做,都是他凭空意淫,他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偷偷偷走虞澜的衣物,居然还变态到跟踪虞澜,连虞澜掉下来的头发都藏。” “原本虞澜要报警处理,但廖游把人打成重伤,很有可能会吃处分。我猜测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选择和平解决吧。” 真相往往平平无奇,缺少可谈性,比起平淡的真相,人们更喜欢咀嚼猎奇的谣言。 明秋晚放下酒杯,“华叠,我看我们都是京州人才好心提醒你,不要招惹他。a市的上流圈以虞家为核心,他们是个大家族,势力遍布互联网、金融……他们不排外,但是很讨厌京州人,所以我们至今都没有混进他们的圈子。” “听说他们的小公主小时候被京州人欺负过,所以我们被连坐了。”明秋晚看着高调的江鹤延,突然哈了一声,“哦?你应该知道吧,江鹤延是虞澜的表哥。” 亏他还有交际花之称,他不知道。 “你去给他当狗吧。” 一旁若有若无的视线让他觉得有些丢人,羞耻感在燃烧,浑身血液在沸腾。 华叠家里条件不错,难免带了公子哥特有的傲气与不自知的优越感。 在京州,华叠确实不需要思索这些。但这里是a市,强龙本就压不过地头蛇,就算他们一群人在京州是人人捧着的公子哥,在a市照样要讨好这个圈子的人。 虞家又是一个大型的家族企业,底下还有很多分支。或许a市人皆是如此,总是一人带动全家富有。 说虞澜是a市的小公主,毫不夸张。 可惜虞澜并不是一个好掌控的人。 薄静时一直沉默着。 理智告诉他不要再继续想了,情绪却如魔鬼控制住他,他自虐般看着不远处虞澜同别人欢声笑语,白净的脸蛋、可爱的虎牙,原本都是他的。 虞澜好奇地打开了,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中露出惊喜讶然的光。 薄静时想,他又做了什么? 复杂的情绪在心中拉扯,他太自大,也太自以为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