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汝质疑归质疑,还是有在注意他的动向的,见他朝这边走来,禾汝紧张,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禾汝是蹲在一棵树后面的,树在夜里是黑色,想要看见她不容易,除非他从禾汝这路过。
越来越近了,不能吧?这么乌鸦嘴,真往这路过?
禾汝屏住呼吸,现在她觉得心跳都是错,她能非常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她还没有变态到能控制心跳的地步。她感觉她的心跳从来没有这么夸张过,像是要跳出来般。
穆先生是朝这边来了,在离禾汝两米远转了个弯又继续走,禾汝松了口气,但是不敢真的松口气。
等他走远后,又按老方法追。终于,终于这条像是没有尽头的路,终于有了尽头。
禾汝在八米开外停下来。只见一座房子遗世独立般矗立在积雪之上,暖黄的灯光照出了屋子的烟火气,乔木搬了一把太师椅出来,在门口盖了条麻布编织的复古花毯,闭着眼睛悠闲悠闲的摇摇晃晃。
听见穆先生回来的声音,没睁开眼“回来了!来坐。”说完之后就没有之后了,因为门口除了他坐的太师椅也没其他可以坐的地方了。
穆先生也没什么表示,就挪步到太师椅旁继续站着。
乔木开口了“你说,这样闲云野鹤的悠闲日子会维持多久。”
他根本不需要回答,又自顾说“巴拉巴拉,巴拉巴拉……”一大堆,禾汝见他没说什么重要情报,禾汝就在想怎么在面对他们的情况和他们拜拜。棘手
,等啊等,等啊等……
半天,禾汝困了,他们还在闲聊,也不知道有什么话说的,准确说来是乔木在讲,穆先生在听。啊喂!兄弟,这样毁形象唉!啊喂,白天禾汝是怎么觉得他高冷又又可怕的,现在看来是高冷可怕的~话唠。知道了。
终于在乔木讲了n+1句后他他他,终于起身了,禾汝一下子精神了,然后,然后没了,他们在拉拉扯扯。
展开…………
乔木讲啊讲,讲啊讲,终于他看见了旁边站着的人,有些过意不去,就站起来说“穆先生,你坐吧!”
穆先生:……
“不用了,你自己坐吧!我站着就行。”
但乔木,哎~他不听啊~他就是不听,就拉着穆先生的手腕(禾汝看得此处,我去,他们俩不对劲哦~噢噢噢,不得了!哦买噶)到太师椅前面。
“我真不坐,你自己坐,还能讲快点。”
在禾汝看来,这句话是极其煞风景的,破坏气氛,切~会不会啊!
乔木哪管他啊!自己就按住他的肩膀想让他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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