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仲言松开托在她屁股下的手,拍了两下:“自己坐进去。” “唔嗯~啊…好深…啊…好大啊、老公…” 谢菱君挺直腰板,凹出一道圆弧的腰线,她蹙紧秀眉,撅鼓着小脸,不停地往下放着屁股。 “嗯哼…坐、坐不下去了…啊…到头了…”她咬着唇,软糯与他撒娇。 谢菱君挣扎了会儿,稍微一往下,穴里就发骚流水,就跟尿了似的,身子也跟着抖。 “嗯哼…吃不进了嘛…”真的好想要啊… 他就是不动,想看谢菱君到底能做到哪步。 缓过穴里酥麻的痒,小手没有犹豫的将男人衬衫纽扣一一解开,手掌贴在清晰的腹肌上动情地摸起来。 谢菱君抱着他的身体,拇指拨弄男人的乳尖,抬起迷离的水眸娇嗔望向他。 他有点想笑,看似是他主导,其实,他、包括他们,永远都逃不出谢菱君的掌心,他们就是她的掌中之物。 谢菱君看着他复杂多变的眼神,无谓于眼底的浓烈,脱去男人的衬衫,抬头亲吻他抖跳的喉结。 话音刚落,身下就迎来‘致命一击’。 大手死死握住她的腰,直起身子贴近,咬牙切齿呵斥:“这可是你说的!所以,被操死了,也是君君自己求的,啊。” “啊!”男人这狠戾一撞,打得她措手不及,即使有准备,还是高声大叫出来。 谢菱君羞红漫过头顶,整张脸像被热气蒸腾一遍似的,她埋在男人颈间,不论丁仲言怎么打趣,也不抬头。 与此同时,隐约传来窸窣隐忍的怪声,他偏头看向隔壁车厢的方向,带着促狭的笑对谢菱君说:“你听,有人比你放得开,你羞什么,好好学着点。” 啧…亲耳撞见别人的性事,一个姐妹相称,一个是他长辈,还都是偷情…更羞了! “这又没别人来,就咱四个…怕什么,叫你的,叫破嗓子也没人听见。” 伊芸上身横躺在小床上,两下踩在头顶墙壁,整个屁股翻在老魏眼底。 “嗯哼…啊哈…哈哈…”伊芸呻吟了几声,突然笑了。 “我听见我那好妹妹的叫声了,你这外甥和你干一样的事呢,你们舅甥俩啊,都是混蛋。”说着,嗔瞪了一眼他。 这女人都四十多了,还他妈这么漂亮,这么骚,他八辈子修来的福能得着她。 一听这话,老魏好似更来劲了,身上的衣物被肌肉撑得暴起,腰下用气蛮力来:“给我生个吧,生个丫头,像你一样的丫头。” 她没说扫兴的话,反而把老魏拉得更低,诱惑的红唇压在他虔诚的眼睛上,笑意满满低语。 …… 相比之下,谢菱君自认还是不如她。 玉足踩在男人的脚背,屁股撅得高高的,随着男人强烈的撞击,张着嘴娇喘个不停。 车窗外不远处庄稼地里的人,只要有一个抬头,兴许都能看见这幅淫靡盛景。 “啊…啊哈…老公…啊…好深…好爽…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