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叔懿旁若无人,无畏是否被人看见,抱起她直奔自己的院子。 她悄悄抬眼,男人紧绷的下颌骨,迸发着清晰可见的怒气,他敏锐捕捉到试探的眼神,猝不及防与她对视。 院内无人,他长腿一踹,跨步迈进屋内,这一次,他不再只满足于书桌前,转动方向,越过屏风,脚尖勾起竹帘。 “叔懿、叔懿你冷静一点…”小手紧抓住男人胸前的衣布。 “我很冷静,我说了,给我你和大哥做过的所有事。”他描摹着身下女人的五官,柔光似水的眼睛,带着莫名的诱惑。 丁叔懿气愤,长这么大遇到的唯一的女人,名义上居然是爸爸的,他那么老,还是个废人,凭什么! “叔、叔懿…手疼。”谢菱君只觉手腕处越来越紧,唤醒走神的人,试图让他给自己松绑。 “松开你可以,你知道要做什么吧。”他幽幽地说。 “我知道,只、只要不做最后一步,我、我都给你…” 丁叔懿得意一笑,吻住那张小嘴,嘴里还残留着麦芽香气,让他更想把她拆骨入腹。 那天的结果,两人光裸着身子,在丝绸床单上,丁叔懿拉着她,用尽各种姿势。 身前身后的红痕,触目惊心,丁叔懿疯得恨不得用嘴给她拔罐儿。 思及此,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嗔怪怨怼地瞪了眼,身侧忙活的男人。 谢菱君累得一动不动,她被抱在他身上,龟头戳进穴口浅操了半个时辰,又是磨又是蹭的,足足了三股精液,他才停。 “舒服吗,君君?”临走前,他抱着她问道。 丁叔懿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男人的眼神具有穿透力,盯着灯儿似把冷箭穿过她的身躯,血液飞速往外渗透的冰冷,小丫鬟不敢再多看。 他收回目光,摇了摇怀里“鸵鸟”:“你还没回答我呢,舒不舒服?” “你…” 谢菱君臊得想钻进地里,没再给他任何回应,推开他快步往外跑。 …… “啊~啊嗯…轻点…嗯”一双藕白细臂抱着男人脖子,一丝不挂坐在下体同样裸露的腿根。 身前,两只乳被一双大手合握在手心,挤在一起,男人不停在一对乳尖上宠幸。 谢菱君小腰动得愈发快,争取最后的快感,阴肉缝隙中的性器,又硬又大,每次都给她弄的死去活来,即便没进入穴里,他们依旧有各种手段。 有时俩人看着身上变多的吻痕,会醋意大方折磨她较劲,她的小穴很久没有干爽的时候了。 “嗯啊…慢点…慢点动啊…叔懿、嗯哼…好硬、”丁叔懿听着淫荡的叫声要不够,贴紧下身猛蹭起来。 “君君泄几回了,你自己看看我的衣服,还有法要吗?”咬了下她的鼻尖,亲昵搂抱着:“上面都是骚水,小骚货…” “到了…到了啊…”手臂死死勒过丁叔懿的脖子,她贴在耳边,轻声尖叫着抖动身子。 “三哥!”那声哑顿住。 她难以自控的痉挛,这副淫秽的场面,冲撞进站在门口的眼睛,胸膛霎时间狂跳。 弟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