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说舍不得弄疼了我,竟然咬我,还一边一口牙印。”她落了泪,“你是坏人!”
说话时,伸手捶他结实坚硬的胸膛。傅辞翊也不躲,心情很好地看她。
“凝凝,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欢看你哭。”
有时候他在想,若把她折腾得哭了,那个时候的哭泣会是什么模样。
大抵与前世的经历一般。
不过那个时候的她是不情愿的,而今他们相处愉悦,应该不会与前世一般了。
但心里仍然没底。
唯一肯定的是,他实则挺变态,若不是怕她不要他,他是什么事情都敢做。
硬来是肯定的。
但相对她会不要他,所有的想法,他都只敢在脑中想想,有些压根不敢想。
很少付诸于行动。
今夜确实是没控制好度,牙痒得狠,咬得也狠了。
可是他又追求完美。
特意给两边寻了个对称的角度,瞧着挺好看的。
念及此,他又道:“你方才瞧了,难道不觉得好看么?”
此话听闻,害得颜芙凝止住哭泣,因为猛得顿住,很快打了个哭嗝。
哭嗝颇响,在夜里尤其响亮。
两人相继笑出声。
“我咬你两口,你再去镜子里照照,再告诉我好不好看?”她拿眼剜他。
傅辞翊乐得应下:“如此甚好。”
“不要,我才不咬你,臭的。”
“谁说臭的?我今晚洗得很干净,用你的香露用了,香胰子也用了好几遍。”他转过身去,“你闻闻。”
颜芙凝被他逗得咯咯地笑:“傅辞翊,你变态!”
他转回头来,一本正经地道:“只对你如此。”
“咦。”她打了个激灵,“好变态,好恶心,傅辞翊,你长得人模人样的,矜贵华然,干出来的事怎么……”
“都说了,只对你。”
男子说着,俯身过去,在她噘起的嘴上亲了亲。
颜芙凝推开她:“我方才下床,脚都冰了,你给我暖暖。”
说罢,她躺下了。
男子跟着躺下:“好,给你暖。”
一边说,一边将手往她身上伸去。
“是脚冷,脚冷,脚在下面,你摸哪?混蛋。”
男子低笑出声,这才慵懒捧住她的双足,抱在怀里。
颜芙凝的恶趣味也起来:“不要在怀里暖,你转过身去。”
“作何?”男子有些懵。
“你只管转过身去。”
她的嗓音含了娇蛮。
傅辞翊依了她,乖觉转身,哪里想到她把冰凉的双脚贴在了他的屁股上。
这种感觉,像是没穿衣裳坐在了冰天雪地里。
偏生他还不能恼,更不能躲,唯一能做的便是宠着。
“暖和些没?”
“还没有,你别转身。”
过了大概有半刻钟,他又问:“我觉着已经暖了,可以了吧?”
“不可以,还没暖,此刻你觉得,那是因为你的屁股变冰了。”
话说到此处,她又咯咯地笑出声。
傅辞翊无奈,只能安静躺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夫妻俩再醒来,已是清晨。
颜芙凝一下床,就觉得两边屁股痛。
走去镜子前照了,牙印比昨夜的更为明显,昨夜还能嬉笑着闹出声。
此刻她想哭。
瞧见某个始作俑者瞧着自己的作品,她瞪他一眼,脱口道:“我没法见人了。”
傅辞翊不禁莞尔:“这地方只有为夫能见,你还想给谁瞧?”
“你,混蛋。”
“昨夜骂过了。”
“浑球!”她的眼眸湿漉漉的,“我一走动,屁股就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