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当晚,是何自华半哄半强迫,她才勉为其难的让他开车送她回家。 她自己觉得凄惨落魄,在何自华眼里看起来,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停下车,他将女孩的碎髮收拢好,粗砺指腹温柔的在她唇边来回摩挲。 小姑娘马上充满警戒的瞪视他。 何自华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只是饿得慌,又不是禽兽,最近都会让妳好好休息。」 样子娇极了,声音也娇极了,他开始不想放她回家了。 她扁着嘴,最后还是乖乖点头。 何自华又亲了亲小姑娘的红唇,才让她下车,看着她用极彆扭的姿态,温吞缓慢的进了大门后,他才安心将车开走。 接下来的日子里,何自华都乖的像隻大狗狗似的,除了她晚上出门会坚持非要接送她以外,其他时间,两人都在各忙各的。 日子一天天的翻过,德勤商工六月中的毕业典礼,即使何自华说没关係、毕业典礼不太重要,但陈晓安心软,这么重要的日子,她实在舍不得让他还是孤伶伶的一个人。 她甚至被他的导师安排坐在他们班的座位里——因为太多毕业生没出席,整班座位空落落的实在不好看——她一个人抱着花,穿着妈妈新买的小裙子,尴尬欲死的坐在何自华旁边。 她今天特地打扮过,素色短版上衣搭配格子短裙,白白嫩嫩的腿儿露在外头,小女生穿着白色的短袜和黑皮鞋,看起来极其乖巧可爱。 在心里嘆口气,帮陈晓安整理好衣服,又揉揉她的圆脸蛋后,才甘愿把人送回家。 自年假放完后,何自华就默默改了自己原来的作息。 后来只要一接近放学时间,只要手上没有棘手的工作要处理,何自华便雷打不动的回奶茶店等人。 碰到晚上她要补习,他便每晚掐着时间接她下课,夏天给她做果茶,秋天给她炖梨,冬天煮热奶茶,就是等着她下课奔向他时,给他的世界带来一盏温暖的月光。 越疼她、越爱她,顾忌就越多。 农历年节,何自华没有再应父亲家的约,因为他觉得,自己已经有家,不必再去别人家蹭那些零星而短暂的温暖。 他有自己的家,自己的家人。 除夕当天,何自华大清早就出门,跟着婆婆妈妈们挤最后一波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黑猪肉、韭菜,还有两人都爱吃的菜类,菜市里实在人挤人,他看不过去还帮忙几个大姐阿婆搬菜上车,忙活了好一阵子才回家。 何自华没想太多,就转身再去冰箱翻找食材,准备起锅子熬点高汤做火锅。 明知她在家过节,作菜还是不由自主会做她爱吃的。 炉子上的高汤热腾腾的翻滚,反覆熬出蔬菜骨架中的甜,他趁间隙吃了点市场买来的咸粿充作午餐后,才坐下来仔仔细细包起饺子。 想到可能是他父亲为了面子,才纡尊降贵的造访,何自华就有些厌烦,开门的时候便随口说了句:「不是跟你说过今年不打扰你们了吗……」 厌烦的表情在看见来人瞬间转为惊喜,何自华竟愣在门口。 小姑娘一边喳呼一边挤开他进门,脚下踩的懒人鞋随意一脱,光着脚砰砰砰的走进屋里。 「哇……何自华你很不厚道,瞒着我煮火锅啊。」 「喏,傻站着干什么?快吃!」她不够高,直接站在沙发上,一筷子什锦蔬菜便这么等在他嘴边。 「吶,吃了如意菜,来年肯定万事如意。」陈晓安笑瞇瞇的摸摸他的头顶,低头从侧背包里拿出红包,塞进他手心。「给你压岁钱,来年平安健康。」 他低头隐忍而克制的亲吻她的唇角,将软绵绵的小姑娘抱了又抱,这里摸摸、那里揉揉,最后才将她一头乱髮理顺,哑着声道歉:「没料到今天就能见面 不敢让她久待,又担心除夕路上不安全,他关了火,开车送她回家。 他也想,守着他的小姑娘,一起过年。 春节假期对何自华来说格外漫长,陈晓安忙得没空理他,就连晚上通话也是匆匆讲两句就要去打牌,要不然就是累得快睡着,他又没工作可做,打发不了时间。 陈晓安说的没错,除了除夕夜以外,接下来几餐他都懒得动火,要嘛煮锅白饭,就着她带来的小菜吃了,要嘛直接吃泡麵。 年初三刚过了下午,他还盯着电脑修稿,电铃就响了。 何自华欢天喜地的快步开了门,见到门外的父亲,他失望得无以復加,只能耐着性子应付他的关心,收了他带上门的礼盒,再包了几个红包给他家人,好不容易才把人劝离开。 怎么又折回来了? 陈晓安一身白毛衣搭配黑色百褶毛呢短裙,外面穿着杏色的连帽毛外套,白色的及膝袜和黑色皮靴,圆润嫣然的脸蛋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他惊喜万分的将她带进屋,「妳怎么来了?亲戚都回家了?」 怡和位于㠀国东南,以车程算,绝无法当天来回的。 「好,妳要几个红包?」 小姑娘仰长脖颈任他亲吻,乖顺的不得了,甚至他的舌尖强势探进她唇瓣时,她就乖巧的伸出舌头舔舐他。 「呜……你别乱来!」 「嗯?我看到了,很漂亮。」 他沙哑的应付完,便如同饿兽一般,急迫不已的压进她的唇,边吻她边将外衣一件件扯了丢到旁边。 「粉红色……我喜欢……」他伸出舌头,在蝴蝶骨周边轻舔,低哑的称讚她。「我们小乖穿粉红色真漂亮……」 小姑娘颤个没完的娇躯,蜿蜒在白晳肌肤上的红痕,内衣背带鬆开后,从粉红蕾丝下露出的艳白乳肉,还有软呼呼的哼吟,都完美的取悦了何自华。 「跟老公说说,可以陪我几天,嗯?」 小奶头被略带粗鲁的手揉得酥爽,红艳艳的挺在空中,随着主人难耐的扭动而晃荡。 黝黑大手将雪白背脊压贴在墙上,被揉得热烫的奶头碰上冰凉的墙面,惹得她呜咽出声,男人灼热的唇舌蜿蜒而下,在她幼嫩的腰窝上徘徊。 「小裙子真漂亮,我们留着它,嗯?」 「何自华!」她趴在墙上,忍不住回头看他是怎么荒唐无道,羞恼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哭音,「……呜……出、出来!」 娇淫丰腴的少女腰背红痕斑驳,浑身只剩一条百褶裙,裙襬被男人撩高,露出被啃红的小屁股,两隻小腿被捲成一团的粉红蕾丝锢住,只剩鞋袜还端正的穿在腿上。 好想弄坏她。 她才不想顺他的意回话呢!兴匆匆盘算好的计画都被这个大色狼破坏了! 脚上的小靴子被剥掉,及膝袜和内裤一同被扯去,陈晓安被男人扣在身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只能双手攀住他的脖颈,身不由己的以腿圈住他的腰。 「小色狼,才这样就湿了?」 陈晓安被抛上床,还来不及回神,就被何自华虚骑在身下,黝黑壮实的手将她双手扣在头上,另一隻手则是轻而易举的钻进小裙子里,在湿透的花穴里造孽。 「嗯?我们小乖没湿……」 「说说,湿了没?」 「你、你不许看我……啊哈啊啊……」 「跟老公说,这是什么声音?嗯?」 「哎哈——啊啊、啊咿……别、别弄了……呜……」 花穴里的手指往她的娇肉操,她哭着高潮、扭动,黑色的小裙子在她身上飘啊飘的翻动,吃着男人手指的花穴,随着裙襬翻动忽隐忽现。 「啊哈、啊……咿咿——」 「我的小乖真棒。」喷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