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乔真的怕了那个妖精。 这样的日子实在很难过下去,尤其是慾火焚身这部份。 她虽然挺喜欢楚怀瑾的,但也清醒理智的认知到,他们之间的差距可不是一点半点,若两人真的有点什么,将来分手后,夹在中间的宋予希立场只会尴尬,明知不可能,最好还是早点断干净,对三个人都好。 这天下午,宋予乔终于等到两个男孩不回家的好契机,她小心翼翼的进门,胖橘瘫在地上懒懒的瞄她一眼后,便懒洋洋的安心睡去,她也颇安心的回房间洗去一身疲惫,换上舒适的缎面睡裙,耐心的给自己涂上润滑液,玩了一回便索然无味的丢开玩具,略带赌气意味的抱着棉被入眠。 没想到就在他装完水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一脸娇憨的宋予乔走出房间了。 「要喝水吗?」他低声问。 楚怀瑾饶富兴味的盯着她,一面放下杯子,看看这傻妞什么时候会发现他,过了几秒,她像是回过神来似的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毫不掩饰的表达出她的惊恐。 才讲完人就要跑,却被楚怀瑾拦腰扣住,他亲暱的蹭蹭她,轻声在她耳边呢喃:「姐姐,抓到妳啰。」 「乖……都吞下去。」 「还渴吗?」 「等什么?等妳逃走吗?」想起她躲着他、推开他、避他危恐不及的模样,他就气得牙痒痒,忍不住咬她浑圆的肩头一记,但听见她吃痛的闷哼,又舍不得,最后只能像隻落水狗,可怜讨好的舔舐她肩上的牙印。 楚怀瑾亲暱贴在她耳边,柔软的嘴唇微张,随即将她红透的耳壳纳进嘴里,咬的是她的肩,他的双手却是抚上她胸前,两团娇乳不知何时掉出来了,娇颤颤的在空气中晃动,粉粉软软的奶头被麦色大手同时拧住,以指腹来回揉捏。 宋予乔闭紧双眼伏在楚怀瑾身下娇滴滴的哼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扭动,骚痒慾望在体内翻涌,烧得她失了理智,只能昏昏然任男孩在她身子上玩乐,直到她的小裤被褪掉扔到一旁,上身被他摁在餐桌,被他揉得热烫的双乳可怜的贴在冰冷桌面上,她才猛地清醒。 她还来不及完整的表达抗议,就被他灼热的肉棒侵犯,长驱直入插进穴心,性器交缠包裹在一起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啊哈、啊哈……不能在这、这边……啊啊……」 「阿、阿瑾……呜呜不要这边……」 宋予乔小脸通红的贴在桌面上,双手抓着桌缘,大腿被他拉得大开,屁股一下下的挨着男孩粗鲁的撞击,后入实在太刺激,才没几下她就浑身发颤高潮。 「可怜的宝贝,姐姐都乱餵妳吃东西是吧?」他爱怜的低头对着她的花穴说。 「饿成这样……口水流得不像话,没关係,爸爸餵妳吃饱。」 「阿瑾、阿瑾……啊哈……」 宋予乔本来就敏感,再加上客厅算是公共空间,多重刺激之下,她又浑身激颤的丢了身子,但无论怎么求饶哭吟,操红了眼的男孩都不肯停,反而还恶劣的越撞越狠,她的娇水溅得四处都是,直到他忽然浑身一颤,才在她的花穴里射满腥浓的精液。 「你!你冷静点……」她实 「冷静不了。」他哑着声将她抱下餐桌,将人钉在客厅墙上,抵着她又开始撞起来,似真似假的埋怨撒娇。「姐姐又勾引我,每次勾完又不管我……」 「嗯?站不住了吗?」 「呜——」宋予乔吓得想缩,屁股却被男人掐得死紧,根本动不了,随即而来的是略带惩戒意味的粗鲁撞击,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声娇过一声的泣吟,自然而然的从嘴里逸出,身子被高潮次次拍击,颤得如同秋天的落叶。 「到了到了——呜咿——」 从楚怀瑾角度看过去,那条漂亮的缎面睡裙被撩高,歪斜的挂在她身上,她细软的腰线,丰腴白晳的屁股露在空气中,两侧都是红痕,还咬着一截男人的东西,下身都是她洩出花汁的水光,一幅淫荡妖艳的模样,让他更想看看,若将她操得下不了床,在她体内射满自己精水,她的模样会不会更色更美。 「不要了、不行了……啊啊……啊哈……」 几乎是他扣着她的手一鬆,她便瘫软在沙发上,楚怀瑾满脸餍足的替她抹去眼泪汗水,刚洩了好几次水,余颤还得久一些才退去,他爱恋的揉揉她的背部,手指滑到她尾椎时,只见她又颤栗了一阵,小穴里便泌出一大股花汁混着白精的液体,斑驳的爬满她白腻的股间,往腿部流漫。 宋予乔累得连手指都动不了,更何况是脑? 他恶劣的手指往她股后探,惹得她浑身一颤,吓得赶紧说:「一、一夜情?」 「……」她找不到话回他,她心里也慌得很,和他之间的往来,超出她的可控范围太多,她自个儿都还没梳理清楚,又哪来的话回答他?还是前阵子的阿瑾比较好,乖巧温顺又可爱,现在的他,彷佛装乖的野兽捕食到猎物,可以安心的展露出獠牙似的可怕。 「姐姐快回答,否则我们就再来一次。」楚怀瑾笑瞇瞇的掐着她白晳软胖的屁股,今天好不容易抓到她,不把这关係定下来,接下来肯定躲得不见人影。 「唔……是这样啊……」楚怀瑾笑着起身,把沙发上的人抱回她的房间。 不知为什么,明明楚怀瑾脸上挂着笑,但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他在发火,她最好乖一些。 「呜……骗人……啊啊、啊哈……我、我有回答……」 「姐姐不是说,我们是炮友吗?」楚怀瑾笑得甜蜜,边说又开始动起来。「我当然要好好表现,否则被妳换掉该怎么办?」 「姐姐明天还躲我吗?」他软语呢喃的自言自语,下身撞击的力道却十足十的凶狠。「再躲,我就操到姐姐三天下不了床,嗯?」 楚怀瑾边欣赏女人哭着挨操的可怜模样,边哄骗她讲了不少自己爱听的情话,最后她实在喷了太多次水,差点被自己操昏之际,才抵着她最深处将精液射进她幼嫩温热的子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