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艳色(1 / 1)

`玩火自焚 刚成为大学新鲜人的他,背着简单行李提前北上移居,彼时正值大暑,台北无风无云,天空高挂的太阳奋力绽着最炽热的光,马路烫得几乎要冒烟,午后一点钟,路上行人仅零星几个。 前方正巧有家不起眼的小店,他走到店门口翻看架子上的菜单,心里快速盘算餐费应该不会超出预算后,便迅速的躲进小店里享受冷气的清凉。 一个女孩快步走向他,递了一迭厚纸巾给他。「不好意思,店里只有这个,不过你快擦擦汗,免得感冒了。」 她看来年纪不大,不像时下审美风格那样美丽纤细,皮肤甚至比他略黑,但圆脸上甜甜的笑,让他倍感舒心。 她笑着说,「今天店里生意不好,您不介意的话帮忙消耗一些小菜,避免浪费。」 也许是真的有缘,约莫一两个月后,他被自家亲姐再次拖进这家小店。 「毛,这我弟。」 顾之悠的店不大,店名也不走文青风,就叫「大学路小店」。 刚认识她的时候,何启尧只觉得包厢瓜分掉店里不少空间,限制了客流量颇为可惜,他从没开口问过,却渐渐能懂,那是她为了亲友留下的一方小天地,只要是毛毛身边的人,来店吃饭都是直接进包厢的。 这两年他陪顾之悠讨论、调整多次小店走向及装饰风格,原本不起眼的大学路小店,竟然默默在餐饮竞争激烈的大学路上杀出一条血路,忙碌的让顾之悠难以顾不上店务,在何启尧的建议和牵线下,介绍直属学妹阿妙过来工读,他自己也常过来帮忙,是以批踢踢北大版江湖传言,这家小店的店主极有可能是资讯工程系系草,平日交给姐姐打理,时不时过来巡视状况,否则怎么会出入如此频繁。 「阿尧。」她笑着招手,「这是新来的工读生俞明;俞明,这是股东的弟弟阿尧。」 顾之悠倒也没客气招呼他,继续被中断的说明,过一阵子阿妙送餐进来时,她才顺道让阿妙带俞明出去熟悉环境。 她接过杯子急急抿了口冰凉的咖啡,舒服的瞇起猫眼,缩在小沙发里继续盘点店务,两人各做各的事,直到他用餐结束,才淡淡的问她:「怎么又多请一个工读生?」 何启尧听完脸黑得吓人,双手环胸的看着她,久久不发一语。 阿尧这人,生得就一付白白净净的少年模样,长相英挺帅气,个性沉稳,是个贴心可靠的小男生;偶尔见他笑,竟莫名有种明艳可爱的感觉,简直是电影、小说里头妖女们喜好采食的标准型。 明明自己年纪较大,没道理怕他,却被看的越发心虚,虽然她有点摸不清头绪,究竟自己是讲到什么让他翻脸,但她知道此时要说错话就完了,只好露出十足真诚的笑容,眨巴眨巴的望着他。 何启尧被她看的没了脾气,也知道以这女人的神经粗长程度,决计是参不透他在气什么。 「啊哈!这个你大可放心了,姐姐走跳大学路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顾之悠哈哈一笑,小孩子就爱穷操心,但他担心的表情让她心头一暖,忍不住伸手拍拍他的头。 「不不不用、不用,你最近不是忙吗?」她赶紧摆手,「别担心,我今晚会早点收店,还会请俞明陪我,你专心忙你的功课才要紧。」 哪有一点当姐姐的模样。 「毛毛姐也不是第一天在这边开店,何况还有俞明呢,那小子看起来凶,一定能吓退坏人。」她拍拍他的肩膀,哈哈笑了几声。 顾之悠真想抽自己几巴掌! 小店位于巷内,当初为了省钱,她租赁的房子在更深的巷里,好处是不受车声人潮纷扰,坏处就是夜晚人少,过了下班时间太久,巷内几乎没什么人。 她喘嘘嘘的疾步而行,身后的男人也跟着加快脚步,在转进巷口时,她被人从身后抓住,来人比她高大,一把将她砸向墙边,抓着她胸前浑圆的娇嫩,她吓得大脑当机、一片空白,连话都讲不出来。 「还能动吗?帮我报警。」 「毛毛看我。」睛,很慢很慢、一字一顿的说:「没事了,妳现在很安全。」 心神甫定,她才发现,何启尧的手好大。 变态男让她害怕,但此时脑海挥之不去的,却是他那双温暖含情的眸。 一厅一卫的房子,简单的在客厅旁摆了小型的餐桌椅充作饭厅,两人坐着吃饭还颇有余裕。 「好吃。」咸香适宜的汤入了腹,暖了身心,她笑讚他一声。「以后师傅请假,你来帮我打工吧,打着北大资工系草的招牌,我还能多招些女大学生上门消费。」 「急什么?」他扬声大喊,边起身踱向门口开门,「都几岁了,只长年纪皱纹都不长耐性的吗?」 顾之悠小跑奔向何启萸,后者一把抱住她。「哎哟我的心肝学妹,有没有怎样?」 「我刚好在这附近吃饭,幸好这臭小子打电话给我,否则妳的个性肯定不会讲。」何启萸捏捏她的脸,「走,遇到死变态就是要吃肉喝酒!等等其他人就来了,等着!今晚不醉不归!」 当顾之悠决定要开店营生时,彼时已出社会的三个学姐们无不出钱出力帮她,最后干脆有空就去店里窝着、懒得动手做饭也去店里窝着,若不是最近她们各自谈了恋爱,私人时间大幅减少,再加上何启尧最近工作学业两头烧,否则哪有多少让顾之悠落单的机会? 「有啊,找个男友嘿咻?」何启萸挑眉,大剌剌往沙发一坐。「我看妳六根清净到能直接出家吧?」 「哟!出息了?」何启萸掐她一记腰,「早跟妳说了吧,男人最喜欢妳这种大奶妹,非要在林绍威这渣男树上吊死。」 「他很渣是真,但我可没吊死喔。」她很自然的接过鸡腿,小口小口的吃。「我只是懒得谈恋爱,赚钱第一。」 「吃肉啊!吃什么清汤寡麵!」何启萸扭开一瓶啤酒往顾之悠旁边塞。「喝!秀秀说她们到以前,妳必须喝掉一瓶。」 「喔……」何启萸笑得十分暧昧的看向何启尧,后者淡定而无声的发去个警告的眼神。「不能浪费,当然不能浪费。」 没多久,三人帮的另外两人也加入拼酒的行列,顾之悠原本酒量就差,再被三个学姐轮流劝酒,所幸她也不是能撑的人,喝了两瓶啤酒便倒在沙发边昏沉睡去。 最后一个被带走的是自家亲姐,何启萸被她男人强势抱走时,还扒拉着门鬼吼一些「毛毛还小记得戴套」、「这次机会不好好把握以后就吃不到鸵鸟肉」之类的浑话。 何启尧嘆口气,这几年他怕吓到这没用的女人,千方百计要温水煮青蛙,却被那隻傻蛙直接画进朋友区,相处也许亲暱熟稔,却不是他想要的模式,千算万算,没想到第一次到她家竟是因为发生意外。 「怎么了?」他坐上床轻轻的拍拍她。 她左肩延伸到左背有一大片青紫,应该是晚上被那变态伤到的,何启尧将人捞进怀里抱直,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绕后试着帮她解开。 她静下来,头靠在他肩上,像隻温驯小猫似的乖乖抱着,任他温热的手在背后动作。 好不容易解开,当他褪下内衣,那两团嫩乳从束缚中弹出来,轻轻擦过他手心时,他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怀里软绵的女人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不明所以的看他,她满脸通红,双眼迷茫的看着他,软胖的双乳随着动作轻晃着,上头缀着两朵娇花,又粉又艳,像是勾着人吞吃似的。 「妳先招我的,妳得负责。」 她乖巧的任他箍在怀里,唇手在身上游移玩闹,直到他将手指送入她湿软的穴内肆虐,并轻易将她推上一波波高潮还不停手,她才浑身颤着、哭着喊「阿尧停一停」、「阿尧别看」。 上了瘾。 工作使然,她总是得在清早去市场挑菜,即使是偷懒託合作多年的菜商送来,也是得早早到店里收货,厨师上班前,她有时还会先帮忙整理食材、做些前置准备、打扫餐厅……通常都得忙到午餐时段过去,才有空閒躲进小包厢里补眠。眼帘的男人睡颜吓坏了。 顾之悠妳这个禽兽! 她有点慌,待她看到闹钟上的时间,她更慌了——老天,她禽兽不如强扑小男孩就算了,还睡到这么晚,连店都快来不及开。 顾之悠慌乱中强作镇静,轻手轻脚的,退出他的怀抱,动作过程中还不小心看到他精实的裸身,对比自己的圆润肥美,她内心罪恶感简直衝破云霄。 老天,她吃谁不能,偏偏就吃了他? 「等、等等……」她轻轻推开他,在他唇边急喘。「我喘口气、喘口气……」 「啊……你、你你你冷静点……别、别弄那儿……」一句话讲的七零八落,她被他又吻又舔的,手撑着墙面,否则腿都要软到站不住了。 他低头望进她眼里,专注而热烈的凤眸中瀰着漫天情慾,他神情全然与平时温和的小男生不同,那是男人看着女人的眼神,又像是饿狠了的狼,要一口口吞吃掉猎物似的。 何启尧没回话,啃了她肩膀一记后,倒是让步了。 她回到房间正要关门,何启尧就挤了进来,一把将她抱上身,她惊呼一声,为了稳住自己,也担心压坏他,只好牢牢抱紧他,原本用来蔽体的浴巾也被他扔到一边。 「妳想跑。」他将她带上床,欺身压着她,让自己最硬烫的部位熨着她的柔软,一双星眸锁着她的。「坏女人,妳害我硬了整晚都没法睡。」 狗改不了吃屎,顾之悠到哪都是隻缩头乌龟。 「嗯嗯……啊……」 何启尧叼起她一隻乳头吸啃,单手探进柔软的花唇里暗示性的抽插。「湿透了,可以做吗?」 「那让我蹭蹭就好,嗯?」 何启尧箍着她的腰,轻拍她一下屁股。「宝贝,动一动。」 偷偷看一眼躺在身下的他,凤眸瞇起,眼尾、脸庞染着红晕,丰润的双唇微张粗喘着气,活脱脱就是深陷情慾之中的美人。 鬼使神差的,她以双手撑着自己,微抬起臀,轻轻的用穴嘴浅浅的吞吃一小部份的龟头,满意的看着身下美人一脸淫荡的呻吟出声。 她对他的反应有些上瘾,她紧盯着他迷离不已的表情,稍稍挪开屁股后,他不满的粗喘,再以极缓的速度让他的龟头掀开花唇,嵌进穴口轻吮几下,再退开用花唇轻磨整根肉棒,如此往来几次,他似乎仍没有要射的迹象,但表情越发淫艳诱人。 「不行了……」她撩拨他,自己也被慾望烧透,双颊艳红似火的要从他身上退开。「我、我没力气了,你自己打手枪好不好?」 他要操哭她。 他动作极重,没有技巧性的胡撞重击她的肉穴,偏偏他又粗长,每下都毫无保留的操进穴里最敏感的那处,他才干她几下,她就哭着发抖丢了。 何启尧被她咬的受不了,顺从的停下动作,一手抱着她,一手给她擦眼泪。「高潮了?」 「妳不能这样,是妳先扭着屁股吃我肉棒的。」他嘆气,试图跟她讲理。 他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她支支吾吾,是她贪看美人艳色,是她得意于自己竟能有这种魅力勾起这个漂亮少年的慾火,现在丢下他的确很过份。 她话还没讲完,就被身下饿狂了的少年干到哀吟不止,看起来明明是她在上面骑着他,殊不知她才是被动的那方,她只剩高潮到颤抖和抱着他哭的能力。 年轻的男人在她身边饿了多年,又怎么会这么轻易满足? 又高潮好几次的顾之悠开始哭着求饶,「啊、啊哈……不要了呜呜……阿尧、阿尧……」 何启尧含笑欣赏她连续高潮后的可怜模样,满布吻痕的绵软奶子,迷离红肿的眼框都是泪,嘴边是刚才舌吻时溢出的口水,被他嵌着而张开的腿颤着,穴嘴乖巧的边吃着鸡巴边 啊,这就是她被操乖的模样吗? 「很累吗?」他放慢速度,轻轻咬她耳垂。 「我还早。」他笑看着她几乎要哭的脸,低声在她耳边诱惑的低喃。「但妳要是多喊几声老公射给我,也许会有用。」 「那我想办法早点射,留一些明天再做,让妳分期付款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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