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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慈子孝(agry )(1 / 1)

陆润和下班回到家的时候,陆清安已经做好了晚饭。 晚饭是简单的三菜一汤,茄子被炒得油润鲜亮,入口即化,虾仁配合着西蓝花,清鲜可口。 吃完饭,父子俩窝在沙发上消遣。 陆清安低下头:“在想爸。” “是爸不好,明天我和张秘书打招呼,少安排出差。”听到这个名字,陆清安抿了抿嘴唇。 “啊……爸……慢点……”陆清安搂着父亲坚实的脖颈,低低地喘气。 陆润和把儿子抱在怀里,爱怜地用下巴磨蹭他的头顶。 他更没料到的是,在他妈妈患癌症去世后,他会引诱他的亲生父亲。 孩子过早失去了母亲而变得寡言少语,每天看着他的眼神就像被遗弃的小狗儿,他分身乏术,只能一边应付公司庞杂的事务一边尽力照顾好他。 “爸……嗯……慢点……”陆清安觉得像株藤蔓一样缠在父亲的身上,把父亲牢牢包裹住,父亲就成了他的一部分。 陆润和用力揪住儿子白嫩的屁股,尽管学习繁忙,陆清安还是经常锻炼,臀肉紧实,光滑圆润,手感非常好,特别是他揪住儿子的臀肉时,他会因为吃痛而绞得更紧——其中乐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突然,后面的动作停下了,屁股上落下了清清凉凉的东西,他动了动,意识到是父亲的嘴唇。他吻着儿子通红的臀尖,舌头凉凉滑滑的,像一尾鱼,不知怎么就滑到更深的幽谷里去了。 羞耻和快感同时冲击着他的大脑,他想拒绝,却几乎被父亲舔到高潮,颤抖的大腿出卖了他此时的快乐,陆润和感受到了,鼻尖埋在儿子饱满的臀肉里,更加卖力地吃着。 陆润和想,我死后一定会下地狱的。 陆润和的角度看过去,他正迷蒙地看着自己,那张脸像极了前妻,嫣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爸……抱……嗯……抱抱我……” 他无力地抓住了床单。 只听陆润和猛烈撞击了几十下,就想抽出去射在外面。陆清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力夹紧,体内将要射精的龟头敏感至极,没有防备就泄了进去。 陆润和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对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红艳艳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张着嘴,丝丝缕缕的白浊被扇得流到大腿上,更添一份旖旎。 陆润和看儿子这样不由得心软了:“爸爸不能射里面,你以后……还会有喜欢的人的。”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陆清安向来循规蹈矩,第一次用这种尖酸的语气和他说话,被那句“和儿子上床”刺痛了耳膜,陆润和何时被这样挑衅过?热血冲上大脑,说话都带了几分冷漠。 他抓住陆清安白皙的脚踝,阴茎黑紫发亮,结结实实插了个满怀。 多日被冷落和被粗暴对待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哭了出声:“你个混蛋……啊……放开我……嗯……呜……”换来的是屁股上挨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刚刚还没消下去的红变得更加立体,仅仅是看了一眼,陆润和就感觉自己暴虐的心情更甚。 陆清安被父亲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恐惧这样的父亲,费力挣扎着:“放嗯……开我……你不配做我父亲……” 这么热……这么骚……是你送上门来的……背德的快感和凌虐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能让陆润和进入得更深,他的阴毛剐蹭着儿子的阴部,沉甸甸的卵袋都恨不得塞到儿子体内,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啪啪的撞击声响亮得让人不忍听,他粗声道:“刚不是还很爽吗,你个小贱货!” 听到他的哭声陆润和更加性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却坏心眼地次次都忽略儿子的敏感点。 陆润和又是一巴掌扇到了臀尖,那里已经遍布指痕,厉声道:“让你自己动了?!”陆清安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啊……嗯……求你……爸……” “求你……顶我……啊……那里……”陆清安知道父亲听不 “啊……嗯……爸爸……好爽……呜……”剧烈的快感让他呻吟出声,只觉得身上每个毛孔都被父亲肏开了一样,又爽又舒畅。 “不要……不要……父亲……啊……” 陆润和把他拉过来,接了个绵长的吻,性器还插在儿子的小穴里,精液在肠道里激荡,儿子的小腹鼓鼓的,但他不打算拔出来。 儿子已经被他肏到半晕过去,揉几下居然又有气无力地尖叫一声,高潮了。 “晚安。”他抱着已经完全晕死过去的儿子,满足地说。 早就开始放暑假,但我还是穿着校服出了门。目光所及到处都是墨绿的树影,树下的杂草和野花倒是长得很欢,时不时有不长眼的小虫子趴到我的小腿和胳膊上。 当然不是没事干的,学习对中学生来说是头等大事。我把班主任的补课翘掉了,不知那个老头子会不会火冒三丈。 百无聊赖地坐到长凳上,接下来干点什么好?晚上回去还要打游戏。 一双白球鞋停在我的余光中。 如果我没记错,正常来说他这时候应该也在班主任家补课。 他有点羞涩地冲我笑了一下,说:“好巧。” 他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刚买了冰棍,一起吃吗?” “今天天好热。” “怎么不去上课?” “我也不想。” 我装作没有看到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是班主任派你来抓我回去的吗?” 我站起身。 我走到小树林旁,笑了笑:“要来吗?” 好在这里没什么人看到这场不伦的性事。 他的手心上都是我的汗。 他下意识地摸摸我的眼睛:“怎么了?擦到了?” 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想起了这句话。 像是察觉到了我呻吟里的快乐多于难耐,他开始对准那点大力进攻。 “乖……乖。”他安抚着我,手指还带着我体液的味道,伸进我的口腔,很有技巧地拨弄着那条不听话的舌。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沉浸在性事里的大脑短暂的回神,听到了渐近的人声。 因为紧张,我的后穴前所未有的绞紧了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 没等他说完,一团布就塞进了他的嘴里,他只能绝望地看着琴师不费吹灰之力把他搬到了床上。 他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却绝望得快要死去。 谁知他一张嘴就要喊,琴师眼疾手快重重扇了他两巴掌,金尊玉贵的脸上很快浮现出巴掌印。 “我不光打你,我还要肏你。”琴师淡淡道,仿佛说的事不关己。 “我不想要钱。”琴师打断他的话,声音凄然,“你还记得方知意吗?” 一想到方知意的尸体被扔在乱葬岗喂野狗,他甚至都不能祭拜,他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仗势欺人的人千刀万剐。 小王爷瑟缩:“那那那又不是我胁迫他的,是是是是李大人!李大人把他送进王府的……” 琴师咬牙:“你纵容属下不择手段强抢人家,弄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你当真不知?!”一想到家中整日以泪洗面的母亲,他疼得心都要碎了。 大哥就差一步,就能完成建功立业的抱负,因为这个人……这个人!! 小王爷沉默。 “求求你……呃啊!……不要……好痛……”榻上一身华服的男人下身被扒得干净,而素衣的男子正手握最大号的假阳具,往男人的后庭里塞。 那些假阳具常年浸泡在媚药里,要的就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王爷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当初一手打造的淫室,最终会成为自己的刑房。 血? 琴师冷言:“他们求你的时候,你放过他们吗。”说着将无法顺利进入的假阳具轻轻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到底! 鲜血做润滑,进出倒是顺利了不少,媚药发挥了作用,他疼得发白的脸,渐渐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软骨散的作用已经褪去,但从骨子里的透出来的痒,如同虫蚁,密密麻麻侵蚀了他的每一寸肌肤。 “不——”没等小王爷嚎出声,烛泪滴落在 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哪受过这种苦楚,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啊……”痛叫声还未结束,又在尾音转了个弯,听出点旖旎的滋味来。更令他羞愤的是,裹满了蜡油的前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刺激下,竟然渐渐昂首挺立!小王爷红了脸: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成何体统! “你——啊!”小王爷气急,却再次被琴师手中巨大的假阳具捅了个满满当当。 “不要……呜……” “求你……啊……” 突然,琴师停下了,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牛皮鞭。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王爷的脸上更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穴口。本就破裂流血的穴口附近顿时高高肿起一道红痕,小王爷“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下身已经肿得不像话,火辣辣的像泡在了辣椒水里。琴师气喘吁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鞭,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他一撩下摆,露出昂扬的下身,气势汹汹欲上前来。 下身高高肿起,内部因为药劲紧致火热,琴师抱着他耳语:“夹这么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 他兴致很高,鸡毛毽子在他腿间翻飞,迟迟不肯落地,竟像真长了翅膀一样。 自行车可是个稀罕物。 自行车在巷尾停下了。骑自行车的人捏着一张纸,拍了拍门,大声喊道:“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有你的信——” “多谢。” 疯子会有那么好看的手吗? 疯子。裴天柏。 吃晚饭的时候他问娘:“隔壁那个疯子叫什么名字呀?” 不知道,也没人关心。 程书越的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一嘟噜,一嘟噜。 只是怀揣着心事,他踢毽子也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他便学着那个骑自行车的人的动作,去拍门:“裴天柏——裴天柏在吗——我的毽子落在你家院子里啦!”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程书越大着胆子向前一步。 男人开口,也许是太久没和人说话,声音有些嘶哑:“什么?” “毽子,我的毽子落在你的院子里了。”他说得小心翼翼,仿佛那真的是一个无心的意外。 “进来吧,你自己找。”男人开了门。 院子里很干净,也很空旷,没有他想象的杂草丛生,青石板平整光滑,中央有一棵槐树,墙边靠着几盆花,正在晒太阳。 他找的时候,裴天柏就静静地看着他找,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一个人,不,也许是两个人,同时在心里吁了口气。 “没事,好,好。”男人没想到他会突然鞠躬,吓了一跳,揉了揉鼻子想笑,又生生顿住了。 程书越的娘偶尔会问他去哪里,他一本正经地说和 裴天柏会泡槐花茶给他喝,还会做好些新奇的糕点,央求他说外面的事给自己听。 他也很想问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叫你疯子,神经病,你看起来比他们都要讲究。但他也忍住了。 他说的时候,裴天柏就很安静很认真地听,用那双淡琥珀色的瞳仁温柔地看着他,说到紧张的部分,他黑浓的眉毛就会拧起,皱出一个不美妙的弧度,淡色的唇轻轻“啊”一声。 程书越天天搜肠刮肚给他说外面的新奇事,没得说了,还会自己编了故事说来听。裴天柏也不拆穿他,偶尔还会点评两句。 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带着昨晚想了一夜的故事来到巷尾,却惊奇地发现门虚掩着。 他蹑手蹑脚推了一条小缝,看到院子中央有个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英武不凡,裴天柏正在和他据理力争着什么。 突然,他看到男人结结实实亲上了裴天柏淡色的唇,裴天柏的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把他推开,推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狠狠踩了男人的军靴才得以挣脱,他狠狠擦着嘴唇,把嘴唇都擦破了。 程书越突然理解了邻居大娘说裴天柏是“那个”。 拔枪到一半被裴天柏按住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门口的程书越:“你……你都看到了?” 他很想让裴天柏把这个男人赶出去,他再泡一壶茶,他们又可以消遣一个下午。 巷尾的门关上了。 苦的。 程书越扔下筷子就跑。 程书越的心猛地揪起。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昨天的男人。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形之间变了。 与之对应的,是居民间弥漫的紧张气氛。 北平目前还安全,但是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有一天程书越一如既往地出了门,却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四处找不到裴天柏。 程书越是认得裴天柏的字的。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不在了。 回想人生前三十余载,我竟没有一个可以临终嘱托的人。我这人自私,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又巴望别人能记得自个儿。 你一定很想问我为什么他们都躲着我,叫我疯子,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如果知道那时候他就对我动了这样的心思,我一定早早地辞职远离宋家。只是当我察觉到一切的时候,都太晚了,我年轻,脾气倔,死活要跟着他。 后来,他果然功成名就,不过是用他的终身大事,换来了前途——他巴上了将军的女儿,和她成了婚。他成婚了,那我算什么? 我无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于是一次又一次搬家,直到我来到了甜水巷。我知道他派人一直监视着我,我被逼到无路可走,想就此了结余生,但我又不甘心,我想活。 前段时间他给我来了信,说将军的女儿——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因病去世。事已至此,我已不在乎什么名分,但他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多可笑! 谁知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 我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对,只是这样的感情,太难到老。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最后做了糕点和槐花茶,心不在焉,或许做的不好,还请你多担待。 敬上” 病还没好的时候,程家就带着他匆匆忙忙地搬走了。 甜水巷已空无一人。 一成不变的生活,重复枯燥的工作,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变成了莫比乌斯环,走来走去都在一个圈。真令人窒息。 她想了许久,终于拨通了那个存了很久却没拨打过的电话。“喂,你好,我想找个小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她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庆幸对方的善解人意,没有说些让她尴尬的话出来。 比如,你一个女的叫什么小姐啊。 对方是开着火红的跑车来的。 江秋雨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要打多少年工才能买得起一个轮胎。 “你好,是江秋雨吗?我是叶芷。”她耀眼得江秋雨不敢直视。 “小白说的没错,你是个有趣的人。”她勾起唇角。 在周围人艳羡的目光中上车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妈的,莫不是被调戏了。 “去……陪我喝一杯吗?” “你不喜欢这里吗?”江秋雨对气氛很敏感,尴尬得像个高中生。 那是一条扎染的连衣长裙。 江秋雨吓了一跳:“你干嘛?” “不……不用去后座换吗?”江秋雨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比较好。 行车仪幽幽的光照着车内,江秋雨开始祈祷这时候最好别有人路过看到里面。 “怎么了?” 江秋雨凑过去看她和那个小小的拉链扣作斗争。 叶芷修长的大腿拱起,裙子胡乱堆在根部,暖黄的灯光混合着香水晕染开暧昧的气氛,显得大腿皮肤细腻光洁。 她突然有些急不可耐。 仿佛察觉到自己做出了越界举动,她惊慌得像只误入领地的小动物,想要坐直,却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接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脑子好晕。江秋雨有点缺氧。 叶芷贴着她的嘴唇,几乎是用气音说:“我们到后面去。” 女人光裸的脊背,迷乱的吻,她进入她的时候她颤抖着呻吟,费力地扭头,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光是皮肤的摩擦就能带来身心的愉悦,温热的触感暖和了她冰凉的躯体。 结束的时候,叶芷靠在她身上,路灯隐隐约约照进这片黑暗的角落,她的身体都变得朦胧而轻盈。 “要来一根吗?”叶芷发出了邀请,江秋雨熟练地吞云吐雾,肺里的烟雾让她安心,她突然卸下了那些紧张焦虑不安。 江秋雨看起来还是个单纯的刚步入社会的女大学生,只是眼睛里落满了疲惫。像只无处可去的流浪犬。 叶芷想再来一次,两根事后烟撩拨得人蠢蠢欲动。江秋雨懒懒地不想动,又贪恋她身上的温度,她已经很久没和人亲密接触了,更别说负距离。 江秋雨才注意到她没做美甲,手指纤长,修剪整齐。抠弄的时候,欲望像潮水一样拍击着她,一阵,又一阵,永不停歇的欲潮。 她的嘴唇被叶芷轻轻按住了。 爱,原来是煞风景的吗?她困惑地眨眨眼。 江秋雨没有说的是,她本想今晚结束自己,她太累了。 姜宇是泽坪村的寡夫,这事泽坪村人人都知道。 兔儿就算了,还是个下面的——这是有人偷听墙角得来的。 姜家大姐率先反应过来,以“不肖子孙”的名头,给了一份微薄的家产就把姜宇打发出门了。姜宇自知理亏,拿着那点钱在村尾建了个土瓦房,和唐浩然——就是他那个姘头,住了下来。 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唐浩然和姜宇也没想过分开,足见二人用情至深。他们在屋子前开了块地,种些蔬菜瓜果,还养了几只鸡,改善生活。 日子久了,倒也算和和美美。 姜宇就成了泽坪村有名的寡夫。 只是没想到,这姜宇后面又出了一桩事,和薛晓东有关。薛晓东是村里有名的恶霸。 这天薛晓东喝多了酒,醉醺醺地拍桌大笑:“这泽坪村,还没有敢和我叫嚣的人!” “村尾那个小媳妇呀!”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说了句,大家都暧昧地笑了起来。 “你们等着,我今晚……今晚就办了他!”薛晓东舌头都喝大了,踉跄着出门。 薛晓东跌跌撞撞地走到田埂上,夜风一吹,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他突然有点后悔,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这时候回去免不了被嘲笑一番,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他安慰着自己,泽坪村不大,他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尾。 他给自己壮胆,虽说不想和一个同性恋同处一室,但是眼下赶鸭子上架,他准备揍完就走。 姜宇正在换衣服准备洗澡,他的屋子几乎没有访客,也没想到会有人直接踹开门,手上的动作僵住了。 薛晓东没想到一个男人的奶子也能这么诱人,他的乳房不大,微微起伏,宛如幼女楚楚可怜,纯洁的底色上两点带着欲色的红,娇艳欲滴,两种极端的反差糅合出一种妖艳的美。 姜宇首先反应过来,像个小媳妇一样抱住了胸:“你……你干嘛!” 哪有半夜来人家家里通知的,这个借口过于蹩脚,姜宇警惕心顿起:“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姜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薛晓东一把抱住,摁在炕上,那双不安分的手,还放肆地捏着他的乳肉,常年没被人触碰过的敏感部位,猝不及防被人这样大力蹂躏,他又惊又怒,连带着斥骂都变了味:“薛晓东你,你干嘛!快放开我……啊!” 姜宇狠狠咬了他一口,薛晓东吃痛,反手狠狠给了他两个耳光,骂道:“骚b!不识抬举!”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他也不知道。 日子依旧,泽坪村依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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