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难耐和室友分享周日安排的贺洋,接受着其他两位的羡慕嫉妒恨内心很是愉快。 宿舍的阳台外星星点点,陆明关上了推拉玻璃门:“和你说的话你都不放心上是吧?你都能和他去看球赛,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贺洋:“你怎么对他有这么大偏见呢?我中学时也听过俞希的流言蜚语,可是这些仅仅出于他单亲家庭的诋毁又不爱社交,他人又不坏。” 俞希六年前被接回俞家,那时俞正天的正经老婆已经死去一年多了,大家都以为俞希的母亲会成功上位,但是俞正天只字不提,大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情,背地里这对母子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他看过俞希和高一年级俞朝的纷争。 直到第三年,俞希母亲意外去世,俞朝期末未结束就被俞正天送出国,大家纷纷猜测是俞朝造成俞希母亲的死亡,于是被俞正天紧急送往国外的。 谁不知道俞家的中心是技术,是电子产业,俞希被分配到名不见经传的酒店,说到底还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 贺洋如果站在外人的立场,大概是和陆明想法是一致的,当初不回来不就好了,可是如果站在俞希的立场自小因单亲家庭被人诟病,高中被母亲带回父家又要夹起尾巴做人,因为不愿接受刁难反抗就打上狼子野心的标签:“我觉得这应该怪俞正天,当初应该管好自己,现在造成这种结局是他的错。” —— 中午时俞希发来了消息:“怎么吃?” 俞希:“那你吃完来找我吧。” 贺洋到俞希家时,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他瞄了瞄厨房:“你竟然自己做饭?” 俞希看了他一眼:“你忘了?之前我妈不经常回来,也是我自己做饭的。” 俞希端着面放在餐桌时顿了一下:“嗯,她……去世了。” 俞希眉眼低垂:“贺洋,我不知道。” 贺洋有些愧疚:“抱歉,在你吃饭时提到这些,你快吃吧,不用管我。” 他到这里已经两点多了,坐不了一会儿他们就动身去赛场了,去停车场时贺洋看着那辆黑色的超跑后知后觉他真的交到了位富婆……富豪朋友。 贺洋突然想到开口:“一会儿我把钱转给你。” 贺洋捂着脸不知为何有些想笑,他差点变成狗头eoji:“这叫追?”俞希难道不是想加入他和他的对象。“怎么你要当小三?” 俞希顿了顿:“那我是小三,你现在还和我一起出来,这算什么?偷情吗?” 贺洋微微兴奋,对方骚他也骚,这种程度也就是以前和同学的情景剧,如今情景剧成真,胜负欲告诉他不能怂:“如果偷情对象是你,我一百个乐意。” 贺洋眼神因情欲暗了暗,语气豪迈:“你今天约我,难道不是这个意思?没错,富婆、富、土豪,我来肉偿!” 球赛热血精彩,赛场上的每个人都和打了鸡血似的,贺洋激动的脸都红了,也就俞希安安静静地坐着,显得清贵淡然。 散场时天色暗了下来,俞希和他并肩离开时问道:“饿了吗?” 俞希想了想,这种场地附近的餐厅真心不多,学校附近的这两三年估计也吃腻了,“回去的路上看看。”不如在路上随便找一家试试口味。 贺洋,心里哇偶一声,乖乖跟着俞希走了。 俞希:“看出我追人的诚意了吗?” 两人吃完贺洋说:“我来洗碗,你去洗澡吧。”他不老实地拍了拍俞希挺翘饱满的屁股,被人狠狠一瞪。 夜色静谧,有水汽附上冰冷的玻璃,让人觉得温馨又安心。 上次贺洋穿走的还没还回了,这期间相隔不过三天。 他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想起指尖那份悸动,上次模糊的记忆残留在脑海,线条流畅优美的身材有力而迷人,还有那抹绯色舒服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嫩逼。 俞希装没看到,静默了会儿:“要不要用吹风机?” 这次清醒的两人比上次吻得还要迷糊,贺洋因那人微微吃惊轻而易举地捕获柔滑的舌头,他像一个强盗进入了珠宝堆积的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津液顺着俞希嘴角流出,他也顺着舔弄那些口水向下移动,俞希眼睛迷离,被吻得胸膛起伏不定的喘息,没一会儿贺洋就舔咬他白皙的脖颈,他缩了缩脖子:“贺洋,你属狗的吧。” 贺洋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湿吻逐渐下落,浴袍不知何时被扯开,那手已经很自觉地探了进去。 贺洋把热液涂抹在包着阴蒂的粉嫩软肉上,暗暗兴奋道出了俗俗的一句话:“你水真多。” 俞希软下了腰躺在床上神色恍惚地喘气,贺洋俯身撑在他身上舔弄他的耳垂,他软手软脚地推拒,被舌头舔上耳廓时,轻柔的动作如擂鼓般,从耳朵传递到心脏。 贺洋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陌生的快感直冲大脑,嫩穴被揉按的酥麻酸软,他都能感受到他分泌出了越来越多的淫水。 声音的震颤让他敏感又恍惚,但还是听明白了,那个地方是贺洋此刻温柔描摹的女穴,经年累月的苦涩一夕之前有了宣泄的出口。 贺洋似乎有些惊诧,他下身硬如钢铁,难得看到俞希的软弱,才意识到他不安孤僻的原因,因身体的畸形他这些年来是如何过来的。 他为表示话中的真实性,架起他的单腿,俞希被高高举起右腿被迫侧躺着,他勉强想撑起身体,可跪在床边的贺洋已经吻上了湿漉漉、被玩得充血红艳的阴唇。 贺洋温柔舔舐着他白净的阴户,温柔湿热的唇舌起到了很好的安抚效果,俞希眼睛都泛起水汽,他浓郁的眉眼如今泛起春意,一派迷离。 贺洋舌苔对他敏感至极的阴蒂挑逗,又节奏很快地用舌苔磨蹭阴蒂底的软肉,他身形猛然一颤,他双手推拒贺洋的头,双腿夹紧,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勃起,贴近腹部的阴茎射出来几股浓郁的精液。 俞希高潮余韵未散,正是全身敏感的时候,贺洋的阴茎对准了他因情动露出的粉嫩软肉的阴道。 每进一寸他就觉得下体更酸胀,媚肉讨好地包裹着这硬物,像千千万万张会吮吸的小嘴在给他的肉棒做按摩,温热柔软。 他只进了半根就好像捅到了底,挺身抽动,俞希渐渐的声音变了调,张着嘴轻声哼哼。 他动作凶狠,娇小的嫩逼被他顶得深深凹陷,紧紧裹着阴茎时又撤出。 贺洋如同找到了乐子,顶撞着那更软更紧致的肉圈,抽插数十百下,俞希阴茎又射出一波如水的清液,濒死一般的快感铺天盖地。 那会阴和臀肉被撞得泛红,身下的俞希双目失神只能轻轻喘息,出了一身薄汗,与深色床单接触的地方晕湿一层。 他如同有了新玩具的孩童,喜爱又带了点破坏欲的揉捏,甚至张嘴咬了咬,留下一圈白白的牙印。 贺洋留了戳,因餮足笑嘻嘻道:“你起来趴好。”他捏着俞希的腰打算再来一次。 俞希甚至能感受到花穴中流出来的精液,他潮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撑起手臂顺着贺洋的动作跪趴在柔软的床上。 贺洋:“你平时会健身吗?身材真好。” “那你一开始就喜欢男人吗?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俞希因刚才的两次高潮还未平息余韵,此刻敏感到刚刚进入就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听到问话下唇都快咬出血了,懵懵懂懂地捕捉到几个单字,反应慢半拍的开口:“闭嘴——” 话音未落,贺洋卯足了劲开拓,他捏着身下之人的腰身,一点点地进,更热更深的甬道令他无法自拔地着迷。 “太深了……不行……” 可怕的深度令人头皮发麻,几乎贯穿他的内脏,顶弄他的肺腑,脊椎上升的陌生快感如白光让他几欲失明,大脑炸起的快感刺激的他甚至难以撑起手臂,膝盖软倒在床上。 贺洋仰头爽的发出一声喟叹,汗水自脸颊留下脖颈,兴奋的脸也微微泛红。 床垫一弹一弹,雪白的臀肉也如肉浪一波接着一波。 他似是惩罚性地把俞希两边的屁股打得噼里啪啦,又狠狠撞击了数百次,阴道痉挛地抽搐着,交合处一股股冒着细小的水柱。 俞希的阴茎只流出几股清液,体内涌出的热液像失禁一般,他惊慌尖叫挣扎着向前爬。 床单自交合处被打湿了一大团,贺洋看着俞希浑身发抖,轻轻地顺着脊椎吻着他的后背。 对这人的情感自心底泛滥,爱怜、疼惜、温柔像涨潮的海岸湍急汹涌。 这晚,俞希被放开时身上满是精液和爱欲红痕,像被玩坏的破布娃娃,恍惚着没过多久就昏睡了过去,贺洋湿了毛巾给他做的简单清洁。 不死不休的闹钟结束了,他也睁开了眼睛,和被吵醒的俞希四目相对。 一睁眼怀里就有个大美人,虽然大美人现在眼睛肿肿的还泛红,微眯着眼有些危险,但更可爱了,这诡异的感觉有些酸爽。 他昨天够努力了吧。 俞希手指都懒得抬起来,他密长的睫毛一颤,深吸一口气沙哑道:“你可太满足了,现在从床上起来,你快迟到了。” 他元气满满地起身,看俞希一身吻痕掐印,扶着腰下床都费劲,自觉地:“来,我带你去洗澡。” 他皱了皱眉:“这伤怎么来的?” 贺洋揉按了下,俞希似乎能回想起当时的痛彻心扉和血流如注,条件反射地缩手,被贺洋捏住,轻轻一舔。 俞希心跳突然加快,侧头脸红,不敢再看对方。 俞希这两年工作上课都从未迟到,如今却是第二次,他的脸颊还有些发热,唇色更淡了,全身酸痛坐在教室时十分煎熬。 贺洋回得很快:“是因为没清理干净吗?”默默打开搜索界面。 贺洋:“那去医院看看吧。” 贺洋玩手机时被陆明怼了怼胳膊:“收起来吧,老师都看你两次了。”他只能默默放下了手机。 要不休息时去金融系看看?可是俞希又和何意一班,有点小尴尬。 贺洋:“中午我去找你。” 他们班老师发布了一条金融创新实验项目,因为讲述规则导致中午下课时拖了堂,不少优秀的同学在讨论与申请时,俞希溜了。 背景音太过嘈杂,两人没说两句就挂了,俞希每迈一步大腿的酸软都提醒着他昨晚的荒唐程度,身体消耗很大,内心却满盈盈的。 走到贺洋面前,桌子上已经摆放着两份砂锅拉面了,他坐在贺洋对面问:“怎么不先吃?” 俞希接过贺洋递来的一次性筷子,拆开包装用筷子搅了搅清汤面,细圆的面似乎泡得软了些:“你什么时候来的?” 贺洋笑嘻嘻道:“我们实验多,在实验室老师就不好管了,提前出来了几分钟。” 俞希看了两眼,对方大口吃饭的样子看上去特有食欲,闻到辣味的他觉得有些馋。 贺洋:“你肚子疼还吃辣?”他虽然这么说,却动作自然地夹了些小料放在俞希的碗中:“尝个味儿吧。” 贺洋吃完后想去买水:“你要什么喝的吗?” 贺洋带着饮料回来时,俞希还继续慢吞吞地吃面,他的动作比贺洋秀气优雅很多。 俞希顿了顿说:“我没事,买点药就行。”他带着在公司做管理的说一不二,终究顾忌语气太强硬,但眼神还是警惕了起来。 俞希差点噎到,耳垂有些红,拧开饮料移开视线:“不,不是……上课时,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我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快招架不住了,每次见面都在被撩,还次次被对方得逞,气得有点牙痒痒。 “俞希,我也进项目组了,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俞希记忆力很好,他还没忘记高中时听过何意喜欢俞朝的不知真假的消息,在他们开学第一天,何意也曾对他打过招呼:“俞希?你好。你哥哥他……啊不……” 俞希轻轻一笑,笑意不达眼底,“合作愉快。” 俞希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办公室打断她的话:“贺洋的衣服还在我这里,要不等我明天带来你转交给他?” 她一瞬间仿佛明白了点什么,蓦然睁大双眼。 何意平复了一下心跳,并未回答反而轻轻笑道:“我刚和贺洋约好周末去看电影呢……不如俞同学你家世背景好还如此勤奋,我只希望能把项目做好……” 俞希眯了眯眼,和聪明人对话倒是省时省力,“我最近倒是想偷懒去玩一玩就是没什么朋友,还挺羡慕何同学的。” 有陆续而来的同学看到聊着什么的两人有些好奇,不愧是班花能和高岭之花的俞希说得上话:“何意,你这么早就来了?”她上前默默和何意并排站着。 何意瞄了瞄来人,那人好奇道:“你和俞希说什么了?”班里的人对俞希有莫大的兴趣,奈何对方只和人笑着客套一两句就冷了下来实在找不到接近的机会。 周日贺洋突然接到了何意来不了的消息:“真的对不起啊贺洋,本来下午可以空出时间,但没想到项目出了点问题……” 他挂了手机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整个寝室只剩他自己,他有点闲不住。票都买了,对象没了,他又打开了手机打算问问认识的人。 贺洋反复打量,似乎哪里不对劲,看了半天才发现:“你穿的是我的衣服?”怪不得看着挺青春洋溢的。贺洋的衣服颜色鲜亮张扬,而俞希以黑白灰纯色为主。 贺洋这周也是真的忙,几乎找不到空闲的时间,他倒是记得这件事,只是,“我都整理好了,出门又给忘了。” 贺洋又从头到脚看了他一眼,肩膀略微松垮,衣服显得有些空荡,俞希比他瘦一些,往日的黑色显得他清冷凌厉,在家的家居服倒是温良文静,如今他暗红色的卫衣在他身上衬得白净明媚,“还是合适的,好看!”小情人穿自己衣服什么的。 贺洋:“订的私人影院爱情场,经典爱情盲盒。”私人影院小又隐蔽,没那么多人环境相对更好,电影更是店家随机选择的,就像开盲盒一样,多了一份惊喜。 荧幕中缓缓展示出,慢悠悠的钢琴曲,轻松美丽的浪漫都市,这对爱人热烈的一见钟情,唯美又迷人,男主是一名作家,女主是舞蹈演员,这就注定了两人炽热又浪漫的格调。 后半段两人的爱情达到了顶峰,开始迅速坠落,再也找不到当时的激情。 俞希眯了眯眼,有些不悦:“什么意思?你觉得这电影影响两人感情所以和我看就没关系,和何意就不行?” 什么渣男让女方流产啊?离谱,没有责任感。 其他两对看了三分之二就跑了,影厅就只剩下了贺洋和俞希。 渣男贱女的典型,男人把刚做了流产手术的女人骗到陌生的地方抛弃掉,自己夜夜笙歌,每天选择不同的女伴,直到两年后被汽车撞进了病房,被回来的女方扯下病床终身瘫痪,女方回来后开始折磨男人。 俞希正认真地看着荧幕,侧脸静美,瞳孔透着光显得十分纯净:“我倒觉得挺有意思的,一起死是个好结局。” 恨意也是爱。 贺洋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没有参与项目吗?” 贺洋:“那你怎么还有空过来?” 贺洋轻轻一笑,两人距离不过一只手臂,对视时都有些意乱情迷,贺洋:“我们回去吧?” 贺洋拉住他的脖子,和他头顶他,耳鬓厮磨时说道:“回你家,干你……” 贺洋也出了一头热汗,默默地喘气,他朗目疏眉,平时笑嘻嘻的模样,此刻带着情欲的深邃,不笑的样子令人意外的腿软。 贺洋突然张开了口用牙齿咬住了俞希的手指,难以忽视的痛感传来,俞希回了神,他无语片刻,不善地问道:“贺洋?” 这情景明明是有利于俞希的,是性的直白表达——俞希的手指进入了贺洋的口腔,可这样子更像是俞希被调戏了一样。 可当他的唇碰到掌心的一长单凸起时,对方被吻得一激灵猛然收回右手。 俞希垂眸低头:“还好。”感直击心脏,虽轻柔,但是这道疤是不堪的,是难以见人的。被最在意的人发现,那人皱起眉头望着他时,他难得躲闪的移开视线。 凸起的白色增生被吻后有些发痒有些湿热,痛苦似乎被抚平了,又似乎让他不得不挣扎起来藏起这份不堪的回忆好好面对吻向他的人。 放松时仍然腹肌分明,胸前软扑扑白花花的胸肌一手就能捏住,坠着两颗小小的,粉粉的乳头。 贺洋嗷呜一口咬了上去,又吸又咬好半天,滋滋作响听得俞希抬手盖住了双眼。胸膛起伏不定,他内裤下的嫩穴轻轻翕动,微微湿润。 俞希:“……” 贺洋:“网上的健身男啊……啊?”他有眼力劲地瞄到了对方的黑脸,又连忙开口道:“我不认识,只要关注健身的都刷到过,很火的网图!” 俞希不会是翘了项目和自己出来看电影的吧……他一瞬间升起一丝感动,还有些担忧,这万一耽误项目,被导师批评怎么办? 贺洋想到了路明口中提到的俞希,调笑道:“不愧是有钱人!”突然有些酸涩的,俞希长的漂亮成绩好,还有钱,简直白富美,而他是只有脸拿的出手的穷小子。 贺洋心脏悸动,眼神温柔下来,又轻笑道,“以前可是很纯洁的。” 俞希用行动说明了和以前不一样的一个方面,他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他趴在手臂上张口喘气,喉间溢出泣意,伸手探向身下顺着被操弄的节奏撸自己快要到达高潮的阴茎,片刻后媚肉抽搐着紧缩,狠狠裹着贺洋的阴茎,像有上千张小嘴吮吸他似的,贺洋知道俞希高潮要来了。 “混蛋?你……啊……” 他滚烫的精液射进了肉穴,也放开了拇指,俞希全身痉挛着前后高潮,衣柜上都是满满的精液。 他每次见到俞希白净的样子,似乎骨肉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舔咬着对方的软肉让他觉得愉悦,像个闻见肉味的大狗。 俞希单腿站立,双手紧紧抓住贺洋的手臂,一条腿被对方托着侧入,那巨大的阴茎每次进入都让他加深呼吸,尽量调整仍然又酸又涨,难耐到头脑发昏。 两人交合处湿答答地流淌着淫水,地面都汇聚成一滩水渍。 他的屁股不知是被阴茎带动还是自己在往阴茎上撞,臀肉被拍打得通红,白皙的会阴也被贺洋粗糙的阴毛磨得发红。 那人轻轻俯身,俞希伸出舌头舔吻贺洋的汗水……夜色沉沉,星空的星似乎羞涩得一闪一闪,毕竟这场性爱火辣又淫靡。 这一周所有学生一半的心思跑到了假期上,小长假的来临让众人心生期待。 快要满三年了,俞希经营的pr酒店几乎成为业界龙头,酒店本就是服务行业,奈何众酒店为节省成本在清洁服务方面把员工工资压到了最低,而员工也是给多少钱做多少事。因此卫生问题一直被诟病,可pr酒店不同,他的卫生和服务都是行业翘楚。 今年以来俞希已经打算与旅游行业联合,方案持续推进,成果也不错,工作上是忙但抛却他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因此他获得了更多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俞希翻着报表头也不抬:“没有我,你们做的也很好。” 俞希似乎嗤笑一声,但他笑声轻又淡:“不认真又怎样,他可不一定顾得上我。” 俞朝,名义上的俞家正牌独子再有不足一月就从国外回来了,谣言风起,他一回来就会进入俞氏集团的核心电子公司。刘肃以为他因此在和俞老闹脾气,博得俞老的关注。 刘肃欲言又止地试探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不会真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