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芙推门出去,看到地上有一个白se信封。 她嗅了一下,信封上带着花香味,并且角落也画有一朵栩栩如生的百合花,然而并没有落款姓名。 她拆开信封,看到信上只写了个地点。 换上信封边上摆放着的一个盒子里的裙子,她按照信封上所说的地方走。 像油画中的画面一样。 在她站在原地的时候,有人从两旁树下钻出来。 蛋糕看得出来是手工制作的,白se的n油被涂抹的不太规整,用蓝莓果酱写着她的名字。 开玩笑的,制作工具不同,当然看上去会有所不同了。 “你怎么会知道味道好不好的,你难道提前偷偷尝过了!” “这里这里,这颗草莓是我放上去的。” “就是因为你帮了忙才让蛋糕变得难看的。” 从开始她就注意到了,这里满院子的都是菖蒲花,看起来不同寻常,毕竟帝国的生活习惯以前世西方的生活习惯为主,玫瑰和百合更多,菖蒲基本没怎么见过,不对,应该要说根本就没有见过。 在人都能被雨水腐蚀的时代,要种出这样娇贵的来自东方的花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艰难。 他们怎么老是把她当成和族人啊! 克兰不甘寂寞,“那你喜欢我送给你的油画吗?” 他掀开盖在油画上的白布,露出了一张肖像画。 “你还记得?” 从第一次遇见她开始,就有种预感,从那以后他的绘画本上就总是会出现她的身影,在此之前他从没画过任何现实中认识的人,大多都是神像nv神一类的人物。 克兰盯着她,想要从她的双目中捕捉到还未游走的情绪,却什么都没看到。 他安慰安芙的同时,也是在对自己说。 只要能够做到这点,这些oga也算是能够顺利毕业了吧,哪怕没有地位也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不喜欢热闹的地方?” “我来,是想要把生日蛋糕给你,因为找不到你,大家就把蛋糕切开了,这块是给你的。” 佐伊用手拂开垂落的白se花串,零落几片花瓣,挽住她的手臂,“你身上的裙子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 “我想要在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把我送给你。” 樱桃一枝总是连着两颗,他还衔着绿枝,将另一颗递到她的唇边。 他凑上来,前倾一点点,即刻触碰到她的唇瓣,灵活的软舌试探着前进,搜刮她口腔内剩余的酸甜汁ye。 呃,她听了牙有点痛,不用吃什么就已经软倒了。 他侧头,聆听她的心跳声,“b起我,你是不是更喜欢克兰,就连此时此刻,你也想着他。” 他仰起身子,“你先遇到的人是克兰,总是待在你身边的人也是他,让我忍不住有点嫉妒。”,所以,他把手伸过来,手指探入了她的身下。 “没有什么不好的,就算被看到也没关系。” 唉,生活就是逆来顺受,那她就半推半就吧。 她咬住了自己弯曲起来的指节,来抵御不知道算是疼痛还是快感的不可名状之物。 “我不咬自己,你能退出去吗。”lpha还是beta还是oga,在这个关键时刻态度都会变得强y起来,然后又服软,“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 算了,说到底佐伊也就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年而已,陪他做几次应该就不会对此感到执着了。 安芙走近,看到正面。 他整个人都非常冷感,像是一座冰雕,没有任何感情。 原先她并不知道有关于alpha的八卦,也并不关心,对她来说被安排嫁给谁都是一样的,哪怕两情相悦又如何,她不觉得有一份感情能够长达几百年,到最后也只是互相拖累,惹人讨厌。 她倒是不明白活这么久有什么好的,幸好贫民窟的人天天熏着工厂的烟寿命并不长,她每天都祈祷自己的寿命也不要太长。 说回正题,也是知道自己的匹配对象是厄尔贝特之后,才开始留心这个名字,才知道原来对于许多oga来说他都是理想的归宿。 不等厄尔贝特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安芙就自己非常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下了,“不用太拘束,放松一点就好。” “那你呢,看过关于我的资料吗?” “为什么,是不想了解我吗?”,她感觉此刻自己就像个下头男。 “可以通过短短几行字,就了解别人的一生,难道不好吗?”,她托着下巴,喝了一口摆在桌上的桌子里的水。 算了算了,人上人和她们这些下等人是不能b的,仅仅只是活着都算是恩赐。 “和你想象中的一样低俗?”,她喝g了杯子里的水。 对方开门见山,“你对我满意吗?” “如果我对你不满意,一开始就不会答应匹配。”,他是贵族中的佼佼者,哪怕是珍稀的oga,对他来说也不算稀缺资源,甚至源源不断有人送上门来,但他全都拒绝了。 “仅凭直觉。” 她抬头仰望高树,目光随落叶晃动,大一号的衣服并不能完整贴合她的身躯,只是显得她更瘦削,有风吹过,将她别在耳后的碎发吹散,遮住她的脸颊。 “厄尔贝特先生,可以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从前那个古老的国度,应该就是如此形容的吧,在遇见她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会相信这些。 “我想我,应该对你没有任何需求,”,他转换了个更舒适也更有气势的姿势,“你有任何需求我也可以帮你达成。” 突然有一个长相帅气并且有地位又有钱的人出现在她面前说和她结婚,真是充满了不真实感。 “没有其他要求吗,有要求也可以提出来。”,反正她什么都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