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奈子内心显然很纠结,有负罪感,说到后面声音已经带上哭腔。
田中纪文突然又没那么气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妻子只是被青山秀信那个杂种引诱了而已,而且她现在说这些也能看出内心对自己的愧疚。
错不在她,都怪青山秀信!
这个贼子就该被千刀万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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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被诅咒的青山秀信已经来到了井原西子的病房,抬手敲门。
“咚咚咚。”
“谁?”井原西子的声音传出。
只有她一个人在吗?
青山秀信一愣道:“大嫂,我是青山秀信,请问现在方便进来吗?”
“呵,你以前进来时可没问过我方不方便?直接把门扒开就横冲直撞闯进来了,现在倒是客气,进吧。”
病房里果然只有她一个人,否则不敢这么说话,心中了然的青山秀信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井原西子正抱着婴儿喂乃,白花花的,圆滚滚的。
青山秀信也吃过,所以也没什么避讳的,关上门大大方方走了过去。
“论起来你也该跟他一样叫我声妈呢。”井原西子低头看了眼怀里正在吃奶的儿子,目露戏谑之色说道。
原本神色自若的青山秀信有些绷不住,“你真是越来越牙尖嘴利了。”
“我牙尖不尖,嘴利不利你还不清楚吗?”井原西子嗤笑一声,接着露出恍然之色,“哦,忘了,你可不能叫我妈,否则跟你儿子乱辈了。”
虽然她现在已经被浅井泽喜死死拿捏,老老实实当浅井家的儿媳,但是面对青山秀信这个棒打鸳鸯,害得自己落得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心里怨气依旧未消,难免逞点口舌之快。
“你就那么确定这个孩子一定是我的?”青山秀信仔细打量着她怀里的孩子,太小了,根本看不出像谁。
不过从体型来看的确很可能是自己的种,比普通婴孩大了一圈,估计跟青山天泽刚出生时重量相差无几。
孩子大,但是孩子他妈更大。
“我是她妈,我生出来的孩子我能不清楚?”井原西子答道,接着又说了一句,“不信可以做亲子鉴定。”
青山秀信没有回应,他才不想做什么鉴定,总之就算这个孩子真是自己的,那其在浅井家长大也差不了。
自己这个当姑父的多宠他就行。
“大哥呢?你才刚生产,怎么没人陪着你?”他直接换了一个话题。
井原西子随口答道:“洗手间。”
她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
“秀信来啦。”浅井泽喜甩着手上的水走了进来,对妻子在青山秀信面前给孩子喂乃的事视若无睹,笑吟吟的问道:“怎么样,我儿子可爱吗?”
“可爱,像你,看着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青山秀信睁眼说瞎话。
浅井泽喜一手制定了利用妻子借种生子的计划,自然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肯定是哪儿都不像自己。
可听见青山秀信这话,他还是打心眼里高兴,别管血缘上跟他有没有关系,只要是被他亲手养大,那就是他的崽!就是浅井家唯一的继承人!
而且青山秀信的种子质量是真的好啊,医院护士说他儿子是当天所有新生儿里最重的,也是最先睁眼的。
“哈哈哈哈哈,是吧,我也这么觉得,秀信你小子也抓紧点啊,赶紧跟绫把婚事办了让我当上舅舅啊。”
井原西子看着这一幕觉得好笑。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之色。
“一定,一定。”青山秀信连连点头应道,故作惆怅的叹了口气,“两个大哥都先后抱儿子,我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啊,等调回东京,我就立刻跟绫结婚,早点让你当上舅舅。”
“行,等我当了舅舅,肯定给外甥备份大礼。”浅井泽喜见妻子喂完奶将衣服扯了下去,就立刻上前从其怀中抱走孩子凑到青山秀信面前笑着说道:“倒是你给侄子备礼物了吗?”
孩子跟青山天泽一样,虽然才刚出生,但一点都不怕生,圆溜溜的眼睛盯着青山秀信,小胳膊小腿乱挥。
“看见没,他可都在问你要呢。”
浅井泽喜见状挤眉弄眼的说道。
“有有有,肯定有。”青山秀信笑着从兜里掏出个金制长命锁,锁的个头并不大,但是很小巧精致,“祝小家伙今后无病无灾,长命百岁,对了大哥,这小家伙的名字取了没有?”
“取了,拓真,浅井拓真,是我爸取的。”浅井泽喜把孩子递到青山秀信面前,让他把长命锁为其戴上。
青山秀信一边给拓真戴长命锁一边点点头称赞道:“好名字,有勇于探索,不断前进之意,浅井伯父是对这个孩子寄予厚望啊,泽喜哥你可得从小好好教育,不要让伯父失望。”
“放心吧,毕竟这可能是我此生唯一的孩子,我一定会倾尽所能将最好的给他。”浅井泽喜认真的说道。
青山秀信笑着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答应了晚上去浅井家吃饭,便以要去探望下属田中为由先一步离开。
“拓真,快点给姑父说拜拜。”
浅井泽喜举着儿子的小手轻挥。
“小拓真拜拜,姑父走了哦。”
青山秀信也笑着对其挥了挥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