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95章 陈寒这个孽障,孔府一定要除掉!
本来这些读书人一个个心高气傲的,都以为自己才是真正的有学问的肚子里面有墨水。
可没有想到站起来穿一身短打,明显就是劳苦大众的人,也敢跟自己这种穿长衫的读书人计较,那不是找死吗?
所以一说这话,那长衫读书人脸上满是怨毒之色。
他指着刚才说话的喝茶的短打的青年就大骂,“一个下贱东西,也敢跑来这么好的茶馆喝茶。
这里的老板是谁?叫他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冲向了倒茶的茶倌儿。
那茶倌本来是在看热闹的,没想到自己也受到无妄之灾。
蓝长衫读书人大骂:“这种人就应该通通被赶出去,你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喝茶,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
没想到那工匠哈哈一笑:“好大个架子,我们为什么能在这里喝茶也全凭陈大人所赐。
陈大人雇佣我们来修路,我们拿了工钱能在这里喝茶,总比某些个人有手有脚的,可从来呢就在家里面白吃白喝。
读个死书,也没有见到有什么成就出来。
美其名曰是寒窗苦读十几年,一朝做了官,然后就可以待在家里边吃香的喝辣的。
其实还不是想着当了官之后就贪污来压榨我们这些穷苦老百姓,可惜啊,你们的算盘打错了。
你们还没有当官,陈大人就已经税制改革,现在是谁家的田都就交税多一点。
还有即便是伱们这些当官的,也得缴纳赋税,也得去服摇役,所以你们把陈大人恨之入骨。
别以为我们这些个做工匠的就不知道这些名头。
我们当工匠又怎么样,休息的时候,也有很多工程学院的学子们在我们的住宿的地方宣传。”
穿打短打的那名青年一说之后,那角落里边两三桌的年轻人通通是鼓起掌来,原来他们都是工友。
穿长衫的读书人哼了一声,“不管你们这些人赚了多少钱,也不过都是泥腿子而已。
你们比得了我们?我们即便也要交税,可是以后当官,以后那是要安邦治国的。
我们才是天下的砥柱,而你们呢?一辈子也只不过是工匠一辈子,也只知道做苦力而已。
现在他陈寒有点势力了,可是他陈寒不可能永远活着。
你们的下一辈子依旧要回到给我们这些人当奴才。”
说这番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神态格外的高傲。
甚至在说到陈寒的时候直呼大名。
其实这就已经犯了大忌讳,陈寒是侯爵,他如此直呼其名,犯了官讳,本来应该是直接被抓起来的。
可现在茶馆里边人声嘈杂,工匠们又不知道这其中的忌讳。
读书人倒是知道,但他们本就对陈寒十分的愤恨,所以也就没有人说这些。
一说到这里,不少的读书人通通是有感而发。
“这个陈寒也嚣张不了多久,看看这般泥腿子就知道了。
仗着陈寒现在得势就如此的嚣张,以后有你们好看的。”
“说的对,我们这些读书人永远都是当官的。”
穿短打的那名青年哼了一声,‘就你们这样的当了官也是个贪官,真正为民做主的清廉官员,人家想的就是陈大人这样的改革非常好,可以让百姓们过得更好。
就你们这样的才会觉得等之后陈大人不当官了,你们又可以恢复之前贪污。
看起来皇帝陛下要杀的就是你们这样的人才是。”
这话顿时激起了在座这些读书人的愤怒,“你个泥腿子说什么呢?”
“就是放什么屁?”
“我们以后当官也是当好官。”
工匠们也不服输,反击起来:“呵!好官?好官会在这里大放厥词,会对我们这样的老百姓恶语相向?”
“还好官?就你们这樟头鼠目之辈,肯定是以后当了官,想着要加大力度来压榨我们。”
读书人大怒:“别的不说,我们当了官之后,就要把你们这些个牙尖嘴利的工匠不像工匠,读书人不像读书人的泥腿子先给打下去!”
工匠们大叫:“来呀,有本事就来,怕你们不成?一帮败类!就算是读了书也是渣滓!”
读书人急了:“日你老姆,你说谁呢?”
“说你!还读书人,满嘴喷粪!”
两帮人马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是下三滥。
后来就直接往十八代祖宗女性身上招呼了。
大家吵的面红耳赤。
到后边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反正围观的百姓们就看到。
里边吵吵嚷嚷之后就开始杯子、碗、点心碟子、盘子、桌子、椅子乱飞了。
等东西都扔完了之后,两帮人马就扭打在了一块。
本来这些个工匠应该占上风的。
可是也不见得。
其实在古代人家都说练武术的,那必须得有钱人家才能够练得起。
因为练武术的人每天消耗巨大,而且他必须得要摄入一些有营养的东西,才能够有力气来练。
可是读书也是如此。
真正那些个饿的皮包骨头的,他是很难读的很长时间。
有时候还要参加体力劳动,赶考的走路就要走一两个月,有这份体力,那就不是普通人。
工匠们即便是一时占了上风,可奈何那些读书人的数量是他们的两倍。
而且一个个身体还挺好。
于是乎后面就渐渐被这些读书人取得了一些优势。
不过工匠他们带了不少锛凿斧锯,打的急眼了就开始抄家伙干起来了。
反正等到巡街御史带着兵马司人马,把这些人都押起来的时候,不少人或多或少的带伤。
有好几个工匠鼻青脸肿。
读书人也有长衫被扯破的,有脸上被打的鼻血横流的,反正都不好看。
可是奇怪就奇怪在巡街御史来了之后,问了那些读书人缘由,然后不分青红皂白就给那些工匠上了枷锁。
还是穿短打的那个青年他脸上乌青,可是依旧没有被吓到,反倒是大叫:“这位大人,为什么我们都上了枷锁,他们倒是没有。
还有别以为,我们都不懂律法,我们就是打架,最多拉到公堂上上去也不过是打十板子,甚至还是各打十板子,怎么他们就可以什么都不惩罚,反倒是我们,马上就用枷锁给拷着,凭啥?”
巡街御史也没有跟短打青年啰嗦而是大笑起来,“凭什么?你们是什么东西?人家是进京来赶考的秀才,你们不过都是些泥腿子,是来京城修路的。
有了几个铜板跑到来喝茶,居然敢跟秀才们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