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1 / 1)

离开小屋后没一会,夏观棋走着走着,前方忽然出现了两个人,腰上别着枪,他意识到什么,脸色剧变。 陈子轻忧心忡忡,今晚再没收获,明天早上他就要去送赎金了,送没问题,人得回来吧。 实在不行,他就找三哥的男人,厚着脸皮打听能不能买个什么道具药把张慕生放倒。 头顶忽然响起张慕生的声音:“老婆,烤肠吃不吃?” 张慕生去买烤肠。 张慕生被车撞出去的一幕在他瞳孔里放大,他手中的手机脱落在地,浑身僵硬,心脏骤停。 “慕生哥……张慕生……” 还是路人帮的忙。 张慕生愣住,他的老婆什么时候这样恐慌无助过。 为他哭了。 心疼搅拌亢奋疯狂拉扯他的神经,他全身止不住地抽搐,整个人神志不清,被血腥覆盖的喉咙深处发出诡异的粗喘,骤然就犯病,失心疯地被某种扭曲想法侵占意识。 张慕生感到新鲜,他近似痴迷地定定看着为了自己破碎不堪的老婆许久,又似乎只是一两个瞬息,双眼乏力地慢慢往一起阖。 “你给我好好的,不然你前脚断气,我后脚就改嫁。” 做了鬼是再好不过,他可以连那点每天艰难维持的道德感也丢掉,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子轻头一回无比确定自己猜中他心思,狠下心扇了他几个耳光,有意恶毒道:“你别想做了鬼以后就可以破坏我跟我下一个丈夫的婚姻,天天的弄我和我睡,别做梦了,我会用符让你灰飞烟灭,你知道的,我有这个本事。” “所以你看着办。” 孟于卿转给前任二十万后就患上了一种怪病,时不时的拿出手机看一眼。 钱转过去了,好歹发个“收到”吧。 早前孟于卿跟学长谈的时候,忘了出于什么心理,带人在圈内露过面,他甩了学长没多久,对方就跟他圈内一人搭上了线。 学长本想和孟于卿发生关系,哪知到了住处,刚凑上去就被推开,脱光了也坐不到他身上。 学长心里凉透,孟于卿的酒话里全是关于同一个人,没有丁点和他有关,明明他才是前任不是吗。 听到孟于卿提起了那二十万,话里不是对那个人的施舍,而是怕他不够花,学长的嫉妒达到顶峰,一时冲动开车撞人。 听着学长接下来的坦白,他的脸色在几秒内变了又变。 孟于卿根本没听,脑子里只在想,他那前任这会儿是什么样子,哭没哭。 他往床边地上一瘫,嘴里喃喃地重复着:“我只是喜欢你啊。” 学长莫名有种孟于卿希望他点头的错觉,他打了个寒战:“没……” 孟于卿摸口袋,他厌烦道:“我的手机在哪?” 孟于卿打开手机找到前任的号码,指腹点在上面,迟迟没有拨过去。 学长扇自己耳光,语无伦次地哭着说:“赵二少总是打我,我被他打怕了,就想着能不能回到你身边,哪怕你对我没怎么用心,跟你在一起也是快乐的,赵二少不会出手帮我,于卿,只有你能帮我了,那个人一点伤都没有,车没碰到他,真的,你放心……” 学长被他的眼神吓到,哭声都停了。 要么不做,要么做到位,废物。 此时,张慕生在手术室抢救,陈子轻坐在门外的椅子上面,沾满血迹的两手撑着头,十根手指埋在头发里,整个人一动不动。 孟少爷感觉自己不懂爱,也不需要懂,那对他光鲜多彩的人生微不足道,他只是心口泛起针扎的疼。 孟于卿命令罪魁祸首:“过去跪着。”:“跪,跪多久?” 学长战战兢兢地照做。 混乱的大脑渐渐有了一丝清明,认出来人了,陈子轻放下撑头的手,身子一点点向后坐,脸转过去,对着孟于卿,知道人是他来的,却没什么话说,不想问。 周遭静得吓人,气流好似都停止流动,凝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能让人窒息而亡。 孟于卿感觉他在说自己。 在那之后,他依旧改不了。 孟于卿身上有酒气,眼尾微红,他低着头,模样隐隐有几分委屈:“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眼前人的衣裤脸上都有血,孟于卿想让他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却没提一个字,孟于卿心里明白,他这会儿不会有那心思。 陈子轻一点反应都没有。 陈子轻让地上的人走,随后又对孟于卿说:“你也走。” 陈子轻不理会。 陈子轻把眼睛闭上:“不需要。” 因为他清楚,这时候的他喘口气都是错。 陈子轻放在腿上的手动了动:“那你现在就联系。” 今晚之前,孟于卿没信他会在婚姻上忠诚,也不是真的想脚踏实地的过日子,而他选丈夫,并非出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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