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7(1 / 1)

张慕生捏着打火机的力道极重,骨节泛着白,他站起身将打火机扔在椅子上面,语气很淡,眼下很冷:“亲了就胀,胀了就想干,还没结婚办喜酒,你给干?” 陈子轻虽然知道张慕生很装,却没想过会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字,一点准备都没有,人都傻了。 陈子轻的话声停了几秒:“张慕生,你当时对自己做什么了吗?” 腰突然被箍住,男人滚烫的掌心紧贴他冰冷的外套,张慕生离他极近,他们四目相视,气息一触碰到彼此就紧密地纠缠在一起,仿佛一对火热痴缠的爱人。 “是,我为了不让你看出我会受你影响,被你迷惑,可能失控到像条公狗一样在你身上乱撒尿标记,我给自己缠了很多层胶布,帮你涂好药后就马上去卫生间,拿剪刀剪开胶布,疼得发抖,我一连弄了几次,想象着被你包裹绞紧!” 作精进化实录 “感觉啊……感觉就是……你……疼我了……” 陈子轻垂下眼睛,呼吸有些紊乱地说:“你这么别抓着我,我想下来,我腿酸。” 陈子轻怕把他坐怀,两手扶着他的肩膀把身子向上抬,脚尖抵着地面:“非……非要这么说话吗?” 那一下让陈子轻眼前晕眩,眼尾很快就出现了生理性的红,腿颤得厉害,他忍不住扇张慕生一巴掌,在男人维持着被扇偏的面颊几秒,双眼又冷又暗地看过来时,用口型一字一顿地说了几个字。 张慕生面部肌肉隐隐抽动,他一抖一抖,剧烈地跳着。 腰肯定青了。 男人手臂肌肉贲起,被触碰的手颤抖几下,慢慢松开了掌中那一把细软的皮肉。 屁股压到了什么硬东西,摸出来见是打火机,他就递过去,眼睛没在张慕生的身上乱看。 陈子轻把脸转到墙的那边,两眼瞪着石灰墙壁,大腿根一直在抖,根本控制不住,他偷偷掐了一把腿肉,嘶嘶地借着疼痛让自己浑身热度稍微降下去点。 转而一想,怪兽压根就没沉睡。 陈子轻垂头摸摸裤子,怎么好像有点潮,不会吧,他确认了一下,捻着指尖搓搓,眼皮往天花板一翻。 陈子轻偷瞟罪魁祸首,这才惊觉他是什么糟乱的景象。 陈子轻小心谨慎地咽了口唾沫,怎么他一点都没注意到张慕生……他尝试着去回忆那会儿张慕生的各种细微反应变化,怀疑是他说强弄的时候…… 而且那家伙现在还那么精神抖擞。 他一下一下用牙齿撕磨烟蒂,渐渐的,那被他唾液浸湿的烟蒂好像变成了别的东西。 “嗡嗡” 床上的男人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得到丁点反馈。 他闻言松口气,嘀咕了句:“那就好,不然我都担心你没毛了。” 房门又被关上,少年回头跟他说:“你别出来送我了,裤子脏成了那样子让人看到了多不像话。” 陈子轻:“两只眼睛看的。” 陈子轻没好气:“你问我啊?什么原因你自己不知道吗。” 陈子轻被看着,遭受抵压的地方又开始酸痛,眼神躲闪着说:“还不就是你自己乱来。” 陈子轻:“……” 最终,那只叫“着迷”的寄生虫杀死另一只胜出,它很快汲取他的血液长大,随时都会掀起想碰眼前人的飓风狂暴,导致他大脑充血,心脏激烈跳动——渴望他。 陈子轻毫不迟疑:“不可以。” 陈子轻再说一句表达自己的态度:“你想都别想!”十几下,在那股只增不减的欲望里嗤笑:“听到了吗,想都别想。” 回家的路上,陈子轻心不在焉,走着走着,就从田埂上滑到了田里。 陈子轻从田里上来,把鞋底的泥蹭在田边的细碎干草跟土上。 陈子轻迷茫:“没啊。” 陈子轻脸不红心不慌:“田埂上乌漆嘛黑的,一不留神不就踩进去了。” “那也比不上白天。”陈子轻挺淡定,“啊呀,姐,咱走吧,真没事儿。” 陈子轻笑笑:“从小不都是我欺负人的份,谁能欺负我。” 姐弟两人往家走,夜空既没月亮也没星星,比他们的年纪加一起都要大的手电给他们照路。 系统:“有马赛克,没看到,不过小臂粗细我是知道的,也还好。” 系统:“小弟,你有菊花灵,不用太过焦虑。” 真担心哪天早上起来上厕所,发现自己裂了。 陈子轻无力吐槽:“好诗。” 望向春:“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 “小遥,把手电筒带上啊——” 虽然望向春没跟人好过,却也看出弟弟对张慕生的心思,张慕生也惯他惯得让他满意,她带着期盼和祈祷感叹,希望那个梦没任何提示,两人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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