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打起精神：“好的好的。” 还能是什么可能嘛…… 陈子轻想到了个那个“一串乱码”，他陷入模仿犯罪的怪圈，都是被那神出鬼没的网友害的。 系统：“我在吃葱油面。” 系统：“是吗，这么巧。” 系统似乎是笑了下。 有脚步声往这边来，陈子轻躺着没动。 就在张慕生两只手带着水迹返回客厅，又要从他身上跨的时候，他睁开了眼睛。 男人穿的短裤料子薄，是灰色的，偏运动款，颜色挺显。 他跟个玩具似的，由着张慕生跨过去，有股子从他脸上甩过，被打脸的错觉。 张慕生捏着打火机跟烟盒走进来，站在床边俯视他，半晌轻啧了一声，把他捞起来放在自己腿上。 怀里人坐着不动，五分钟后会让自己起反应。 一分钟。 床头的手机屏幕倏然亮起来，上面是一条短信。 张慕生将那二手的小破手机关机，塞进少年的衣服里，看他的肚子拢起来一块。 他慢条斯理地打开烟盒，从里面甩出一根烟，低头叼住烟蒂，不轻不重地含在齿间。 橘红火光乍现又消失，一缕青烟浮起。 很干，发着疼。 少年面朝他，红润的嘴微张。 烟雾缭绕间掺杂着浓郁的蜜香，湿腻音，压抑的低喘，和纯白无害的睡颜，交织成一个扭曲晃荡的画面。 陈子轻最近发现了一个怪事，他放在床头的大宝用得特别快，就跟被他梦游吃了一样。 系统：“用掉了。” 系统：“不禁用。” 陈子轻把床上的枕头摆好：“二哥，我会有支线任务吗？” 陈子轻怀疑自己听错：“什么叫看情况，不都是架构师设置好的？” 陈子轻人都呆住了：“这也可以申请到的吗。” 陈子轻好一会才说：“二哥，你多给我放《双截棍》吧。”除了多多欣赏并爱上你的口味，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了。 张慕生看他一眼：“你没说你要喝。” 少年的眼神表情和言语十分到位，仿佛叼着一袋奶的男人十恶不赦要被钉十字架。 碗里的牛奶随着他的动作溅出来几滴，有的落在桌上，有的落在陈子轻的手背上，他把手背上的舔掉，抬头发现张慕生在看自己，就蹙了蹙眉心说：“你给我倒的，没你袋子里留下的多。” 张慕生把袋子里剩下的牛奶全部倒进碗里：“够了吗。” 就说作不作吧。 陈子轻听男人喉结滚动期间发出的吞咽声，觉得既粗暴又性感，两者诡异地融合在了一起。 张慕生看着他，伸舌掠掉唇上的奶渍：“刚飞进去的。” 男人没按照往常把他那碗稀饭倒进垃圾篓，而是当场喝掉，去厨房冲洗一下碗，再装大半碗热腾腾的稀饭放在他面前，他半天都不敢碰，怀疑稀饭里面下了砒霜。 陈子轻拿起筷子在稀饭里搅来搅去：“我知道你嫌我事多，毛病多，挑二拣四的，只知道享受不知道付出。” 陈子轻还在那叭叭：“那人各种各样，存在必定有它的道理，我这样的人，也是会有人喜欢，有人惯着的。” 陈子轻冲他挺高的背影喊：“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不等我就自己一个人去餐馆？” “那你抽完就回来啊！” “扯远了扯远了。”陈子轻干掉一碗稀饭，立马就去给自己装第二碗，他一口气吃掉了电饭锅里的所有稀饭，撑着肚皮站立片刻，余光往厨房瞥，等他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厨房洗碗刷锅了。 rap听多了，张口 陈子轻停了下：“我这是rap吧？” 等到张慕生从外头回来，陈子轻就躲在门边留意厨房的动静，见他没拖地上的水，也没擦台子上的水，忍不住地露头喊问：“那么多水，你干嘛不清理啊？” 张慕生打开水龙头洗手：“清理什么，这个天气，一会不就自己干了。” 他走进厨房，站在张慕生旁边，把一双手伸过去：“我刚才洗了碗，刷了锅，手都干了。” 攥他裤腿求饶的时候不停痉挛。 张慕生开口：“多少？” 张慕生：“我不给你，你告诉我妈。” “你是不是以为我妈说什么，我都听？她让我怎么对你，我就会怎么对你？”张慕生侧着身子，一半轮廓在窗户照进来的晨光下，一半轮廓显得暗，那光晕打在他优越的鼻梁上，将他整张脸分割而成了一道鲜明的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