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启动了。 陈子轻见到了虞平舟的各项数据，研究了一会就躺回去，任由睡意把他拖走。 蝴蝶的翅膀扇起来的风真不小…… 就在他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一秒，他想起来，自己忘记问虞平舟为什么会躺在他床上，又没到易感期。 虞平舟没睡意，他握住放在他腿上的脚，缓慢而细密地摩挲。 虞平舟将少年的脚拿起来，放在床上。 那脚又翘上来，膝盖挨上了他的腹部，胡乱蹭下，大抵是不太舒服，就往下放。 尽管电流是警告他立刻降低情绪跟情感浓度，别将心脏报废。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虞平舟扣住放在他腾热之地的脚：“乱翘。” “太年轻，才十九岁。” “这可怎么办才好。” 陈子轻在生物钟的推动下醒来，虞平舟还睡着，就在他身旁，脑袋埋在他脖子里。 而虞平舟的手…… 被子里，他的腿压在虞平舟的朝天拨起上面。 陈子轻默默把腿拿下来，他悉悉索索地下了床，关门躲在卫生间里，望着腿上的脏污。 隔着两层呢， 陈子轻拿纸巾擦擦，他记得alpha的这里面有大量信息素，那虞平舟的怎么没有？ 陈子轻回过神来时，他已经把腿屈起来，抱着膝盖凑了上去。 他拿出粉蓝裙装在身前比了比：“小助手，我那体验卡能换裙子吗，我两身一模一样的天天换，看腻了。” 陈子轻马上就找陆哥讲他的难处：“拜托拜托。” 陈子轻不敢置信，真的可以啊？ 陈子轻走到衣帽间的沙发上坐下来，他掐了下自己，痛得“嘶”一声，不是做梦。 虞平舟去公司没多久，华悦君庭就来了一波人，他们陆续把一套套裙装拿进来。 等那波人走后，陈子轻打给虞平舟：“哥哥，裙装太多了，我下周就不穿了。” “好吧。”陈子轻站在镜子前换上一件白色裙装，他扒开衣领瞧瞧，垫子比体验卡自带的要厚，都让他鼓起来了，“那你上班吧，我上午想去……” 陈子轻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 “纯白的。”陈子轻说，“哥哥你要看看吗，我拍了发给你。” 陈子轻笑嘻嘻地说：“开会又不影响你看照片。” 陈子轻：“……”你别太离谱。 何律师和昨晚一样通过验证进门，白天光线亮堂，他发现虞董在花园放了个秋千。 他想起来，自己曾为太太打过那样一副秋千。 “析木少爷上午好。”何律师回应。 人有千面，虞董的弟弟年纪虽小，性情却难捕捉。 陈子轻看了。 江扶水先在小渔身上用，然后才给他用。 而小渔的前半个疗程，刚好是他跟江扶水没联系的那段时间。 这都是有详细记录的。 陈子轻怅然，死者跟他年纪相反，还都是孝培人，苦人家的孩子。 如果分化成高级别的alpha，直接就能一飞冲天。 不找也可以，高级别的oga各个能力都会逐渐变优秀，在社会上出类拔萃，但要时刻保护好自己。 标记能解决很多困扰。 可惜了。 他拿出自身的情况：“我也不能分化，也在按照江扶水的方案和药物治疗，我想死者是自愿参与实验，抱的是死马当活马医，万一能分化的心态，而不是逼迫。” 陈子轻一脸茫然：“什么？” 陈子轻有种被老师点名上课不认真的感觉，他灰溜溜地重新看一遍。 “警方会往他的精神状态上面想，死者的辩护人也会拿这一点来做文章。”何律师说，“实际上，委托人的精神状态的确不好，他告诉我，他最近有服用这方面的药物。” 何律师敏锐地发觉少年的精神更不好，他若无其事道：“析木少爷不妨和我说说。” “他让死者从不能分化的一级残废变成高级oga，实验成功了，怎么可能毁掉。”陈子轻自顾自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