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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目送他走向状元。 记者不知怎么想的,拿起相机,拍下了这个画面。 陈子轻捧着村长从县里拿的报纸瞅:“这么快就上报纸了,怪不好意思的。” 陈子轻严肃摇头:“不能这么说,他学习上我没帮什么忙。” 照片嵌在一篇文章里面。 陈子轻也觉得字小:“那不看了,我收起来了。” 二婶扯了扯两家稻床的绳子赶走只鸡:“听说首大不要他交学费,还有伙食补贴,还给他奖金,发财了。” 二婶不眼红不羡慕:“那些钱你都给存起来,存你自己的折子上面,精明点知不知道。” 二婶欲言又止。 二婶难得不那么强势:“你看成不?” “那小王八哪会看,我就是给他磕上一百八十个头,他都不带看一眼的。”二婶心里跟明镜似的,“我瞅着他现在跟你关系不错,你拿主意应该管点用。” 当晚,陈子轻去后屋:“二婶,我问了津川,他说他教不了。” 陈子轻忙说:“不是他不想教,是他教不了。” 陈子轻也坐过去,他瞧见三婶抱着儿子出来看戏,赶紧拉二婶起来。 直到她也发现了三婶,这下不用陈子轻拉了,她自个就麻利儿地进了屋子,“砰”地把门一关。 二婶把煤油灯点上,她挎着脸坐在桌边,不说话。 二婶抹了抹粗糙的脸:“我家小云下半年就上高三了,她要是也能考个状元,不说是省的,就是县的,我做梦都能笑醒。” 陈子轻扒掉趴在胳膊上吸血的蚊子:“还有一年的时间呢,有的人厚积薄发,到了高三下学期才开始发力。婶婶你给小云攒好了大学的学费,老天爷都看在眼里,肯定会让你那钱花在你想花的地儿。” “每个人都不一样的,不放一起比较了吧。”陈子轻从兜里拿出草纸,揪一块给二婶,“没有哪个喜欢被比来比去的。” “你别往你三婶那跑,她脑子有病,每个月总要发作个一两次。”二婶换了个事,“还有你四婶,也少凑一块儿,都不是什么好鸟。” 他做完主线任务一年了,除了做标注日常1,其他时候都在体验乡村生活,不主动接触别人家难念的经。 跟拜新灵那年一样,村里烧大锅饭的都来了,这回还加上了二婶。 陈子轻收了厚厚一摞礼钱。 陈子轻这头还没把礼钱攥热乎,就有人上门找他借钱,做生意没本钱的,看病没药费的,孩子上学没学费的,什么说法都有。 陈子轻说钱是小叔子的,他去首城读书,多的是花钱的地方。 真是狮子大开口,脸掉□□里了,没了,不要了。 三叔两眼一瞪:“你喊他做什么?” “他娘的,南星你!”三叔站起来,板凳掉在地上发出嘭响,他那样子凶得很,像要打人。 堂屋外传来声音,梁津川转着轮椅出现在那里。 “那说完了吗?”梁津川面色极冷,“说完了就可以走了,别在我家大呼小叫,把我家的老水牛都吓到了。” 三叔是真的气,他在牌桌上跟人吹牛说状元是他侄子,他借个钱就是一句话的事。 虎背熊腰的三叔走到唐屋门口,瞪着轮椅上的残疾小鬼,他一脚就能踹翻,有什么好怵的。 村里人关起门来说小叔子是铁公鸡,他爹的亲兄弟找他借一点钱都不肯借,也不怕他爹从地底下爬上来敲他脑壳。 陈子轻没受人指指点点,今年割早稻,照常有不少人想给他搭把手。他都拒绝了,他种的少,可以自己割,图个新鲜。 陈子轻隔壁是梁铮家里的田,梁铮在外地搞副业没回来,家里的活有两对哥嫂。 陈子轻跟他们打招呼,他们挥了下手里的镰刀,没有别的回应。 陈子轻过意不去,他为了做任务给梁铮出的这个策略,现在是可以说明缘由,可梁铮至今没有透露那是个谎话。 …… 梁津川烧的。 三个菜一个汤呢,很丰盛了。 瓷缸里的鱼是二婶给他的,筷子长的鲫鱼切成一块一块,放在饭头蒸熟。 陈子轻专心吃鱼,一点都不敢分心,他不一会就吐了一小摊鱼刺。 梁津川吃着饭,没搭理。 肉丝用山粉揉捏过,吃起来又嫩又有弹性,他快速在饭头的白菜挑出肉丝吃光:“我好喜欢吃这种肉丝啊,好吃得舌头都要掉了。” “饭能堵住。”陈子轻说着还示意给梁津川看,他扒拉一大口饭到嘴里,鼓着脸颊表示自己张不开嘴了。 陈子轻没问梁津川为什么不装上假肢去村里走动,只在院子里练习。 村里人都惊了,南星他小叔子这咋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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