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1 / 1)

有脚步声从门口行至床边,之后就没了动静。 谢浮揶揄:“我有不好看的地方?” 谢浮弯腰,陈子轻配合地张开手臂,让他抱住自己。 陈子轻腰酸背痛腿软,他搂着谢浮的脖子,手在谢浮的后领上游走。 陈子轻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像是在说,你还有啊? “做了。”谢浮说,“起早做的。” “嗯。”谢浮放他下来,让他转个边对着水池,脚踩在自己的斜面上。 谢浮玩他头顶的鸡窝毛:“看什么?” 谢浮疑惑地反问:“我生什么气?” 谢浮好整以暇:“你希望我生气?” 谢浮一笑:“好,我介意。” 漱口水在水池里炸开水迹,陈子轻抬头看着谢浮:“那你为什么不一直瞒着?” 在你问我听没听过淑仪这个人的时候,我就知道…… “一堃给我打电话,郑重其事地告知我,季易燃不想要你的祝福,我不高兴。”谢浮有那么些许委屈的抿唇,“再加上我以为你听到了电话里的内容,索性就说出来了。” 谢浮乐不可支:“我老婆好残忍。” 谢浮掐着他脸的手往下移动,松松地圈在他细而坚韧的脖子上面:“我都忘了,你在一段感情里是绝对忠诚的,一对一,真是好品质。” 谢浮冤枉:“现在的谢浮哪敢。” 谢浮的眼里露出几分纯粹的困惑:“我不都做到了吗。” “没有说你不够,我是想你坚持下去。”陈子轻在他斜面上慢慢转身,背靠着冰冷的洗手台,仰脸对他笑,“好不好?” 这是很平常的早上,很平常的洗漱时间,陈子轻不知怎么就说:“那你发誓。” 陈子轻眯眼:“你说的话算数?” 陈子轻怔住了,他的眼中浑然不觉地流露出思念。 这是我第几次撞上了? 谢浮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捂住爱人的眼睛,吻爱人的唇,听只属于他的喘息,内心的嫉妒之火这才逐渐缩回暗无天日的角落,它不配见光。 谢浮第一反应是,老婆送了他一堆用不上的小玩意,如今终于出现能用的了。他带着打火机去书房,拆开包装拿在指间找找手感。 但胜在老婆所赠。 “……” 破烂+1 几瞬后,谢浮解锁抽屉,将自己常用的私定打火机放进去,留下了带有爱心的小丑打火机。 季家的铁栅栏边开了很多花,从去年开始往外冒头,今年已经是一大片,快赶上谢家的一半量了。 出来的信息是国外的一种花,寓意是盼望。 清单上不会出现活人。 二:季家的淑仪不是真正的淑仪,真正的淑仪已经死了。 “淑仪这个名字……” 谢母把手里的甜点放他面前:“我知道,我好像还在别的地方听过。” 谢母思索了片刻:“妈一时想不起来了。” 谢母摆手让他吃甜点。 梅淑仪轻手轻脚地下楼回房间,她的床上了两个枕头,她睡一个,另一个空着。 季常林会完成丈夫的义务,每个月一次,地点是雷打不动的浴室,结束后要求梅淑仪当他的面服用药物,很规律。 梅淑仪洗掉季常林留下的东西和味道,做完一套护肤工作,带着一身高档的芳香上了床,她快要睡着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了门打开的“吱呀”声响。 梅淑仪一下就睁开眼睛坐起来,余光撇到衣帽间方向,她擦擦额角的细汗:“原来是衣帽间的门开了。” 梅淑仪翻了翻身,终是起床去吧衣帽间的门关上了。 衣帽间的门又开了。 梅淑仪莫名其妙地走到衣帽间那里,她把门关上,打开,再关上,推了推,确定这次关紧了才回到床上。 “吱呀” 她两只手都推不开的门,又一次打开了一条缝隙。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门打开的缝隙比前一次要大一些。 正当她要被睡意拖进黑暗之际,脸好像有点痒,是别人的呼吸声打在她脸上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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