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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剪重新提起昏迷的二徒弟,沉声道:“先回去!” 翠儿有点惊讶:“我来吗?” 翠儿看过管姑娘的伤,皮开肉绽很是恐怖,她有点迟疑:“可是我没有经验……” 翠儿愣了下,这时她才拒绝,那就是忘恩负义,她攥了攥手:“好,我来!” 邢剪头一回被小徒弟使唤,很新鲜,他背手走在后面。 “我让秀才去了。” “怎么不行。”邢剪戳小徒弟的脸,“秀才没我想的那么无能窝囊,关键时候有点用。” 邢剪抬脚踩在墙上拦住他:“看完二师兄看阿旺,看完阿旺,你大师姐差不多该醒了,看完你大师姐,秀才带大夫来了,你一堆事,就是不看你师傅。” 邢剪把戳他脸的动作改成掐,不轻不重地掐住一块肉让他疼,又不会疼到哭:“你怎么知道我没事。” 邢剪重“哼”一声,松开他的脸走到屋门口:“开门。” 邢剪的耳朵听见了小徒弟顿时变紊乱的呼吸,他老神在在。 邢剪转过身坐在床上:“是啊,师傅怕是陪不了你几日了。” 邢剪喝道:“师傅都要不在了,你没什么要说的?” 邢剪只是想吓一吓小徒弟,听两句紧张他的话就把人哄好,他怎么也没想到小徒弟会如此清醒地说出这番话。 邢剪眼眶欲裂,心里漏风,面上却是空白,他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邢剪理直气壮地怒吼:“因为老子不开心!” “师傅,我知道你是骗我的,我才会那么说。”陈子轻在邢剪旁边坐下来。 “你是不是老早就想着有天离开义庄,离开师傅?” 邢剪强势地盯着他的眼睛:“你发誓。” 邢剪骤然老了十来岁的样子,他垮下宽厚的肩膀苦笑,面上尽是难以掩盖的失望与受伤:“昭儿,你真的伤到师傅的心了。” 陈子轻痛得发出“嘶”声,脸都白了,他挣了挣,发现挣不开就不再挣扎了。 邢剪有点神经质:“如违背?” 邢剪眼皮一跳,侧低头凑过去,亲上他的嘴,吃他的舌头。 上寅时一刻,大夫带着他的药童来了义庄,一通忙活完天已经亮了。 这么想的时候,当事人刚好从义庄里面出来,带着那只精神萎靡尾巴耷拉的黑狗。 魏之恕没什么血色的脸一阴,曹秀才退后跟他拉开距离,他鄙夷地睨了一眼:“秀才,你跟我说说,我被附身后都做了什么丑事疯态。” 魏之恕的脸色更阴了。 魏之恕不领情地嗤笑:“需要你安慰?” 魏之恕:“……” 魏之恕对着空气和晨风骂了几声,头痛得厉害,可他不想躺,躺了更显得废,他在附近找了把柴去伙房烧水。 “你护好了。”邢剪正色,“你做得很好,师傅跟你的小师弟都记心里了。” 邢剪叹息,据大夫说,大徒弟的右眼视物能力没有受到影响,只要按时敷药,一两个月后便会好起来,在那之前都要蒙上布,后背是要留疤了。 天下之大,多的是能人义士。 邢剪沉思片刻,他扫了眼桌上那支碧玉簪子,碎了的小佛像,捻起佛像碎块出去。 门里,陈子轻把准备好的布塞进门客嘴里,不放心地再往里推了推:“别大吼大叫,你先冷静一下,等你冷静好了我们再聊。” “怎么还瞪我啊。”陈子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这是义庄。”陈子轻说,“你还在乡里。”外伤,而且他浑身每一块地方都非常疼,眼看少年迟迟不向他透露事情经过,他发出“唔唔”声。 “唔!” 门客绑在身后的双手正在偷偷挣脱,闻言一震,算计着什么的眼底爬上惊惧。 “要不是你被人带来义庄,你早就死了。”陈子轻道,“是我的大师姐跟师傅为你除掉了那两个邪祟。” 陈子轻怕他无声无息地对自己下毒,就尽量离远点:“你脸上写的,跟你嘴里说的可不一样。” 张家有很多鬼魂,日日夜夜都在索命,张老爷疯了,他自己不走,也不让整个张家人走。 门客恍惚道:“除掉了是吗?” 门客直白道“要怎么放我走?” 门客露出阴狠的表情,转瞬间就消失无影,他用卑微求饶的口吻道:“那我会被送回张家,我不想去张家了,我有很多金银财宝,只要你们放了我,我全都可以给你们。” 门客当他上钩了,立马拿出识相的态度道:“不在身上,我放在一个地方了,我可以带你去取。” 门客收起了脸上的虚伪:“你是冲张家来的?” 门客欲要顺势往下的时候,听到少年道:“不对,你是制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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