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1 / 1)

宗怀棠不在“是不是要走”这上面钻洞了,他不说话,只是压着陈子轻躺了好几分钟,不知道在想什么。 几乎是宗怀棠才问出声,陈子轻就警惕起来:“谁不怕疼啊,谁不怕疼?” 这个话题不了了之,陈子轻开始躲着宗怀棠,不把后背对着他,总感觉凉飕飕的。 陈子轻东张西望。 陈子轻身上发热:“你哥不在家?” 陈子轻反抗道:“我不去。” “我想要你,在那里顾虑太多没有要成,这里我找不到不要你的理由了,轻轻。” 都是要走的人了,按理说,纠缠得越少越好。 可是他在宿舍眨个眼就出现在了宗怀棠的房间,没给他选择落脚地的机会,后来他上街了,不回来倒是可以。 陈子轻久久没有回答,宗怀棠的耐心流失得所剩无几,他偏要装出耐心十足的样子,装得脖颈鼓出隐忍的青筋。 宗怀棠咬他的指尖,亲他的手心:“你就不想要我?” “你处心积虑勾引到我了。”宗怀棠握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白衬衣领扣,“是时候验收成果了,还等什么。” 说着就掰手指告诉他要做哪些准备,要多少东西。 “你为什么懂这么多?” “既然你很懂,那就靠你指挥了。” 陈子轻被他扛着走,两条腿在他身后乱蹬:“小马他们都在你身边,你跟我睡觉,现场直播啊!” 陈子轻趁热打铁:“你让他们走。” “你不能让他们回到那个时空去?”陈子轻揪着男人的衬衣领子,“你能的吧,宗怀棠。” “你自己玩一会,就在院子里玩,不要到外头去。”宗怀棠高大的身形一下变得颓废起来,他径自回了房间。 “砰——” 陈子轻抖着手指宗怀棠:“你往哪砸呢,宗怀棠,你是不是要砸我头上?” 他无奈地笑出声:“我疯了吗,我砸你头上。” 宗怀棠避开他的眼神,苦笑道:“不会砸你头上的,真要砸,也是砸我自己头上,我哪舍得砸你。” 宗母一把年纪了,旧愁没抚平又多了新愁,她想了又想,干脆让小两口去赶集。 陈子轻也不逼迫了,反正他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他要看宗怀棠能忍到什么时候。 陈子轻吃着宗怀棠喂过来的罐头,非要清明吗?今年的清明早就已经过去了,明年清明的话,他不一定能待到那时候。 院子里响起宗母的提醒:“怀棠,你早点,你们睡,明天赶集要起大早,睡晚了起不来。” “那罐头,睡觉前尽量不好吃,太甜了,对牙齿……”宗母闭上嘴巴,这点小事有什么好说的,多烦人,她也不愿意做招儿媳烦的婆婆。 宗怀棠喂完最后一块,让他把汁喝了,亲亲他甜丝丝的嘴唇。 陈子轻把人一推,刷牙去了,他浑身上下丝毫不见情动的痕迹,坚守阵地绝不放松戒备。 “宗怀棠,明天几点出发?”陈子轻蹲在房门口刷着牙问。 陈子轻吐掉牙膏沫,他多大的人了,怎么可能让人抱着走大路,再困也不可能。 宗怀棠非要抱,他脸红脖子粗地使劲挣脱了几次,筋疲力尽地随着对方去了。 陈子轻从宗怀棠怀里下来,他穿着一身才做的新衣服走在人群里,看什么都新鲜。 时髦的男同志戴haa镜,穿喇叭裤,穿港裤,上身衣服短,显得腿特长。 陈子轻不知道宗怀棠要买什么,那么急迫,他猜了几样,真相跟他猜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买完就拉着陈子轻去了集市后面的桥上。四下无人,他把绢花整理整理,递给陈子轻:“你戴上。” 陈子轻愕然:“我不戴。” 陈子轻垂眼看脚上的新鞋:“那我更不能戴了,我又不是新娘子。” 五个字,从肺腑拉扯出来的,泛着血腥,烫得人心慌。 宗怀棠俯视着着他,把他的紧张不安收进眼底,忽而就缓慢地笑了起来。 无所谓,不在这上面纠结,只要是他,怎么都好。 宗怀棠的气息粗重了起来,他笨拙地给陈子轻夹上绢花。 钟明小马那群鬼魂何去何从,宗怀棠怎么才能恢复正常他都管不了了。 “有点歪了,我给你重新戴一下。”宗怀棠取下绢花,专心地调整着角度去给他戴,仿佛是在婚礼现场,手上拿的不是绢花,而是戒指。 陈子轻坐到桥墩上面,望着宗怀棠不说话。 启明制造厂 “你没掉,”宗怀棠给他看指腹上的潮湿水光,“那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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