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生病要积攒能量,打算把昨天剩的那只大巨鼠幼崽片了烤熟。谁知阿书抢在她前面,化出蛇头一口把幼鼠整个吞了。吃完后,又大又亮的眼睛无辜的望着她。唰一下又变回人形。怀疑蛇女是真的饿了,所以才会抢她的幼鼠。新雪默默抱起苹果开始啃:ldquohelliphellip那我吃这个吧。rdquo饿的时候有饭吃,这感觉就特别特别幸福了,吃什么都很开心。吃完苹果,新雪又去弄了些枯草扔到火堆里,嘟囔道:ldquo可能是着凉发烧,早知道就睡火堆边上了。rdquoldquo嗯helliphelliprdquo阿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蛇尾伸长一扫,把之前挤到体育馆边缘的枯草都堆到了主席台下。这样一来,女孩就不用来来回回的拾柴了。ldquo哇,控制的好精准!rdquo新雪被这一招唬的一愣一愣的,夸赞脱口而出。阿书高兴的抖了抖尾巴尖,快速滑到更远的地方,伸出尾巴潇洒的一挥!得意洋洋的叉着腰等新雪夸赞。ldquo嗯helliphellip是突发奇想开始打扫院子了吗?rdquo新雪歪着脑袋小声嘀咕着。ldquo嗯?rdquo阿书等了半晌,没见女孩再露出星星眼的表情。马上又一甩尾巴弄来更多的枯草。新雪不夸,她就再弄。孰不知自己现在的动作像极了显眼包helliphellip新雪看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她伸出双手在面前比划出叉的形状:ldquo太多了太多了,阿书别把草弄过来,都快没处下脚了!rdquo蛇女这才满意,她的蛇腹压着枯草来到台上,盘在火堆旁,将新雪抱到怀里。感受了一下她的体温,有些不满道:ldquo还是烫的helliphelliprdquoldquo那你给我冰一冰吧。rdquo新雪想起母亲之前发烧时,她照顾她的情形。有时母亲会让她取来厚被子盖到身上,吃点汤汤水水的热食,说要发发汗。有时又会让她把毛巾浸湿了盖在额头上,说要降一下温度。新雪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发汗还是降温。她只觉得身上肌肉酸痛,风吹过来又很冷,不知道怎样才能缓解。至少,被蛇女抱着时,感觉是比自己一个人睡在冰冷的地面上要舒服的。ldquo好。rdquo阿书尾巴滑动,很快把自己盘了起来,但她这次盘的不紧。一圈一圈的浓绿色的蛇腹中间,特意留下了一个洞,刚好能把新雪放进去。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新雪本来是想跟阿书上半部的人身抱一会儿。没想到最后被塞进了盘成蜂蜜罐模样的蛇尾沙发里。确实阿书的尾巴温度是最低的,还有弹性。刚好能遮住风,靠上去感觉特别舒服。阿书的鳞片跟篮球差不多大,新雪甚至能从上面的反光看到一张张自己模糊的脸。被一条蛇缠住整个身体,本身是很令人惊恐的事。但新雪此时除了害怕,心里竟然升起了淡淡的安心。尤其是当蛇女的人身从上而下的看她。把光线遮住时,新雪感觉自己像是住进了什么材质特殊的小房间里一样,特别特别安全。感觉不到阳光后,她又有点困了,索性直接躺到一圈圈蛇腹上,ldquo阿书,我再睡一会儿helliphelliprdquo如果此时有人误入体育馆,就会看到令人惊悚的一幕。这里的霸主蛇女,把自己的蛇尾盘成了一个中空的罐子,上半部人身趴在罐头朝里看。像在守护自己来之不易的宝物。^新雪这一觉睡的特别舒服。住在安全感满满的蛇罐里,不是饿到晕过去的,身边还有人陪着。等她打着哈欠醒来时,发现身上也不烧了,体温回归正常。阿书的人身,不知何时也钻进了蛇尾盘成的罐子里,此时没有骨头的缠在自己身上,睡的正香。阿书的尾巴不知何时逐渐散开了,新雪的姿势从靠坐变成了平躺在她尾巴上。此时两人头抵着头,一睁眼就能看到对方的睫毛。阿书还很不客气把身子也压在了她身上,胸口的细鳞冰冰凉凉的。新雪心想,怪不得睡觉的时候想翻身翻不动,现在的姿势简直是被蛇女绑架了。想了想,她没有动。一是昨夜发烧,把蛇女折腾的够呛。她还用尾巴搬运了很多枯草,干完活应该很累。二是害怕阿书感觉猎物想要挣脱,下意识把尾巴盘紧。那样她可能真的会无意识间被勒死helliphellip新雪躺了一会儿,身体五感逐渐回笼。她摸摸肚子,嘴角向下微撇,昨天吃了那么多,现在怎么又饿了。正当新雪纠结要不要把阿书叫醒时,忽然感觉身上的束缚力变强了一些。蛇女睫毛颤动,从梦中醒来,看清她的脸后笑了笑:ldquo雪,早上好。rdquo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洗漱、整理物品、外出觅食。今天阿书没去祸害大巨鼠,转而抱着新雪去了河边。见她沿路走了很久都没有停下的意思,新雪忍不住问道:ldquo阿书,我们这是往哪儿走呢?rdquo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