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徽被气笑了,双手环抱在胸前,理直气壮地说:“是,她刚刚还找我要微信了,所以呢?”
“你给她了?”
“没。”
柯景行安下心来,问:“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我不喜欢女孩子。”
柯景行突然觉得心里没由来地突突乱跳,他说:“那你是喜欢男的?”
“我?”时徽笑了笑:“我双面不粘锅,你以前不是问过吗?”
柯景行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走吧,我送你回去。”
“你特意来我们学校送我回去?”
“不是,我是跟你说说我们今天调查的情况,另外,有需要你帮忙的。”
“哦?”
柯景行跟他讲完了他们调查的内容,时徽说:“所以你是想让我去王永兴儿子的学校做心理老师,方便接近他,最好是能探听到什么关于王永兴的消息。”
“对。”
“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让他们班老师帮忙?”
“普通人贸然探听可能会打草惊蛇,但你不同,你是学心理的,更容易和人拉近距离,如果孩子有什么事,可能会更愿意找专业的人求助,而且又是在警局工作,知道案件细节,这样了解到的消息会更准确。”
时徽点点头:“好吧,可以,那有没有什么奖金?”
柯景行笑了:“局里不给你批,我给你批行了吧?财迷。”
“嗯,不错,看来我的教师资格证没白考。”
“看来你很期待啊。”
“那是,总算轮到我站在讲台上了。”
柯景行突然酸溜溜地说:“不知道又有多少小姑娘要对着你脸红了。”
时徽侧头看他:“柯队,你今天怎么回事?”
“没有啊,我好得很。”
等红绿灯的时候,柯景行突然问:“你为什么不谈恋爱?”
“为什么要谈?恋爱是什么?能当饭吃吗?搞学习搞事业不香吗?”
柯景行:“......”说得竟然好有道理。
时徽沉默了一会说:“我不知道什么是喜欢。”
“嗯?”
“有时候我感觉很多人有的感情体验我都没有,人家说青春会萌动,看见可怕的东西会害怕,看见有人受伤或遇难会同情,但是这些我都没有,害怕可能会有点,但是喜欢我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我不懂那些愿意为了另一个人付出一切的人,不懂那些因为被拒绝而要死要活的人,我觉得那很幼稚,爱情本来就是虚无缥缈,无法长时存在的东西,为什么要把它说得那么浪漫,又对它憧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