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小心的将帕子蹭到了沈良沅的脸上,低声安慰道:“绣绣你别哭,岳丈定也不想看到你难过。” 陆赐下意识便想答“不太确定”,话到嘴边却突然反应过来,这样说也许会叫沈良沅伤心的,于是又改了口:“应该还在,我们会找到的。” 沈良沅答应下来,只是看看玉坠也没什么,若是能知道更多关于她爹的事情,她是巴不得的。 第二天,沈良沅特意晚了些时候去绣楼。 只是她还是希望能借绣楼的地方来绣东西,因为跟大家在一处做事的感觉很好,绣楼里不乏很有经验的绣娘,她若是碰上什么还可以随时问问。 于是沈良沅便得以每天去绣楼绣自己的抹额,也不拘着时辰了。 昨日陆赐与沈良沅说过是一回事,今日她听到闻人南星不住地夸她爹爹又是另一回事,便忍不住问道;“很厉害嘛?” 沈良沅听后便忍不住在心里喃喃了一句,原来爹爹是这么厉害的人呢,她若是早些知道就好了…… 身边的陆赐有所察觉的,不动声色的转移了闻人南星的话题,直到早饭过后,才让沈良沅将玉坠拿出来。 她从荷包里拿出玉坠递过去,看着他的目光不禁带上了点期盼。 那玉坠子不大,雕的是一尊佛像。 “对。”陆赐点头,“你看看这个雕工。” 雪玉珍贵,淡淡的青中透着白,在阳光下晶莹剔透,这样能更好的看清楚玉雕打磨的纹理。 他将自己的这点推断告诉了沈良沅和陆赐,末了又赞叹道:“这个技艺确实非常高,更多的我也看不出了,但我觉得若不是出自大师之手,那便是师承大家。” 陆赐听后点了点头,如此说来与他猜测的一样,木雕和玉雕都是出出自沈良沅父亲之手。 “应当不是在理县的时候做的,”陆赐想了想,道,“玉雕需要的工具更为复杂,工序也比木雕要繁琐一些,他若是在理县雕的这个,不会没人知道他擅长此道。” 但庙会那日他问过蒋大成,沈一一直没有恢复记忆,直到病逝。 从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他的家境不差,岳父岳母又已过世,带着妻女一起找回家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闻人南星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人的话,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感觉表嫂的父亲还有个什么秘密似的? “稍后我再与你细说,”陆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又问了另一个问题,“在大庸,玉雕技艺精湛卓绝的大师就那么几个,你可想起来到底见没见过这风格?” 给两个每章都给我留言的宝子发了小红包,真的超级感谢qaq 另外,准备把微博小号换成微博大号啦,会常用一些,不过里面有很多我的喜欢的歌手内容,大家关注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