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熊导警报拉满,一跃起身:“拦住她——”
突然,一道响彻天灵盖的唢呐声腾空而起!
刹那间天地变色,仿佛这里不再是闻家别墅,而是葬礼,是灵堂,是恐怖氛围拉满的乱葬岗。
【……】
【她是来干嘛的?!】
【唢呐一出,非死即伤!谁还记得云初雪正在拉小提琴?】
【她在拉屎都没人管她】
【怎么听都不得劲,我当场找了个棺材躺进去,哎~舒服了】
一曲完毕,熊导和老马差点落泪,江流岚捂耳朵险些崩溃,闻祁狰狞的差点下跪,裴景宴比划手语让她赶紧闭嘴,只有谢珩直呼师妹有品位。
回味之余,谢珩还真诚询问一句:“云初雪,你献的丑在哪里,怎么没听见?”
云初雪脸色僵硬,差点把牙齿咬碎:“……”
这票都不用投,谁输谁赢一目了然。
熊导正要宣布下一组比赛,云舟豁然起身:“等等,这不公平!”
云舟言辞凿凿:“小提琴和唢呐本就无法相提并论,两者面对的场合也不同,众所周知唢呐是乐器里的流氓,拿唢呐和初雪比,太欺负初雪了!”
云瑕问:“那云大少爷是意思是?”
云舟显得十分正义:“你换一种乐器,再比一场。”
云瑕面无表情:“不换。”
“你!”云舟紧抿着唇,压低声音:“你到底为什么这么不给初雪面子,你是她姐姐,就不能让让她?”
“你——说——什——么!”
云瑕突然超级大声,扯开嗓门,对准麦克风。
“你—说—要—我—让—让—她——?”
瞬间所有人目光聚集在云舟身上。
方轻羽茶茶:“云大少爷,这样不好吧,只是一个游戏,输赢没什么的。”
江流岚也劝:“云先生,虽然你是初雪的哥哥,肯定不忍心她输了,但初雪都没有表态,你这样也是对初雪的不尊重。”
谢珩温雅和善的眯起眼睛:“你玩不起?”
云舟:“……”
云舟:“…………”
“哎不是!!”云舟顿时手忙脚乱,“我没这个意思,我没!”
“那就愿赌服输。”云瑕似笑非笑:“免得让人觉得你们云家没教养,懂?”
云舟愤愤不平坐了回去。
熊导趁机宣布:“最后一组,谢先生VS闻诗意!”
谢珩穿着月白长衫,金丝眼镜为他添了一丝温和从容,男人徐徐躬身,手握一只竹笛,对着闻诗意温雅一笑:“闻小姐,请。”
……
半晌没有动静。
闻诗意脸色僵硬,闻父闻母硬着头皮:“哎呀,真不好意思,诗意她最近不舒服,就不比——”
“没关系。”
谢珩不给机会,唇角含着轻笑:“本就是娱乐,不必在乎输赢。”
更加安静了。
闻祁大咧咧问:“之前也没听说诗意身体不舒服啊,前几天不是还在国外比赛么。”
“就、就是在国外,水土不服,回来就生病了。”
“原来是生病了。”谢珩不紧不慢开口,“但总不能坏了规矩,若是闻诗意小姐不行,那不如请闻池小姐来?”
闻池点头,正要起身。
“闻池!!”
闻二婶尖叫一声,一把抓住她的手,指甲死死掐进肉里,低声警告:“你又不懂音乐,别给你妹妹添乱!”
闻诗意泪水涟涟地哭倒在云舟怀里:“我真的不知道姐姐为什么那么爱抢风头,云舟哥哥,你别怪姐姐。”
云舟于心不忍,想让闻池别闹了——
[抢风头?]
[啧,能理解这一家三口为什么要阻止闻池]
[因为考上音乐学院的根本就是闻池,在国外比赛的也是闻池,闻池一旦当众演奏,不就露馅了?]
云舟瞳孔震颤!
熊导不困了,老马不睡了,闻祁顿时活了,方轻羽眼睛瞪大了,江流岚瓜都不吃了。
刷一下,全部看向云瑕。喜欢让你上恋综,没让你给男女主送终请大家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