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衡几度想要咬住裴漾的脖子,还想要贯穿她的身体,但又因为裴漾对他的拒绝,心中始终保留了一丝不忍,也知道,以他现在的情绪,如若失手她必将死于他手里。 裴漾从桌面坐起,试探性地跳到地面,见连衡真的没有阻拦,随即打开门,跑了。 晚上的时候。 第二天的天还没亮,书房的门被打开。 连衡从车库内开出一辆越野车,独自上了路。 荒郊常有野兽出没。 和猛兽迎面撞上,发泄心中的情绪似得,将枪上膛,射击。 一番交涉过后,他的身上粘了许多的血,而地上正是奄奄一息的老虎。 血淋淋的虎皮被扒下,他用准备好的袋子将虎皮装下从而收进了背包内。 遇到猎物,连衡都极其兴奋,不是他追赶着上前,就是嫌猎物战斗力不行,只得到他百米外一枪爆头,上前查看都懒得看。 旁晚回到老宅。 他这晚又睡的是书房。 一身黑,穿着夹克带着帽子,从车库内开出一辆布加迪黑夜之声,径直朝着山谷而去。 他冷淡地径直略过接待,将车停稳后,拿着车钥匙,往前走。 连衡让他们一切照旧,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跳台。 连衡熟门熟路,进入电梯,被送往数十米高空。跳台上有工作人员在,为他穿上防护佩戴安全锁套。 耳边风声虎啸,身体极速失重。 他不信邪,接连去跳高台。 酒可解千愁? 烈酒上桌,他拿起杯子,大口灌下。 连衡微微眯起眼睛,过了许久,默默叹出一口气。 身体侧着,张开双手,倦懒地向后一倒—— 明眼瞧着,四周都像个人。 明眼瞧着,哪哪都让人不满。 夜店总给人一种置身于罪恶的贪欲池中。 能有多少人保持清醒。 酒吧里的经理一直都在注意着老板这边的情况,见有女人上前搭讪,挥手让保镖上去阻拦。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在这疯狂的热浪氛围里,犹如身在茶馆里喝茶那般的寂静。 有一年轻男子走进卡座,怯生生地打起招呼。 他总在生意场上周旋,一眼就看出男子的来意。 经理还以为这男子认识老板,才没有让保镖阻拦,现下被老板看,当即做出反应。 而后深深望着连衡,满眼不舍地走上舞台的中央,欧美男子脱下身上的外套。 五官的英俊外加浑身那股够劲儿的骚,刚刚登场就引起许多人的注意。 欧美男子紧跟着音乐,卡着点,高难度的跳起了舞。 他的舞蹈更接近于力量感,舞动起来很性感又富有媚态。 舞台的狂欢引得尖叫声不断。 暴欲的躁动和卡座上安静的连衡显得格外分裂。 消沉的情绪由在。 连衡被经理护送出卡座,刚转身就被一梳着脏辫的糙汉拦下,言语调戏:“you039restty,sittgthere,aleptg”(你真骚,坐在那里,都在勾引我) 糙汉的额头瞬间流出了血。 糙汉当下很懵,但更喜欢这带劲儿的野男人了,脸色猥琐:“bitch,ilikeyou!”(泼妇,我喜欢你) 武力值的单向碾压,连衡揍完起身,拿过经理身后的一把枪,上膛,举起,当场射 音乐声盖不过枪声的轰鸣,夜店全场人员都被吓愣在原地。虽然早已经见怪不怪但没有哪个人想死的不明不白,乖乖都安静了下来。 他嘴角微微上扬,讥讽一笑,冰冷的眼神落在欧美男身上。 欧美男被枪指着,不动声色地怯怯一笑,举起了手。 对夜店经理道:“cleanup”(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