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浪一般的雾气快速弥漫。或许是浴室内蒸腾的热气、眼中的迷离,也可能是叁具色气满满的赤身裸体缠在一起所造成。谁知道呢。 她被侠客抱在怀里,双手勾住他脖子,双腿盘在男子的劲腰上。飞坦站在身后,拿花洒向她背上喷水,也淋湿了侠客。金发湿哒哒地垂在眼前,让少年俊俏的娃娃脸尽显纯情,但他的举动却毫不留情,向下猛地一压她的身子—— 背上的水压从淅淅沥沥凝聚成强而有力的水柱,沿着脊骨一路向下,直至尾椎,在后穴绕圈冲刷,随时要不怀好意袭击她。 侠客握着她的腰身,上下滑动,像在用性玩具似的撸动阴茎,力气大个子高就是方便。几下过后,她立马泄了力,双腿大开,软绵绵地挂在侠客身侧,全凭他托着才没有掉下去。 飞坦淡淡吩咐:“掰开。” 二人彻底开启配合模式,或许一起打劫干坏事时都比不上此刻有默契。 侠客报复性地抱着她快快抽插几下,把她颠到哼哼唧唧才缓下来,又把她后穴扯开更多给飞坦用,还坏心眼地问:“没试过吗?” “呜呜,听说插后面会很疼的。”她怯怯扭头看向眼神冷冽的飞坦。 “嗯……”于是二人的唇相连,舌头轻轻交缠。 乌奇奇被他们爱抚到神志不清,都没感到有根手指悄悄伸进了禁区,直到第二根加入,带茧的指尖并列在紧致的壁肉当中摸索,扭转,扩张,让她适应初次体验的异物感。前面小穴里塞着根粗长的东西,后穴也被入侵,好奇怪的满足感,她弓起背,但是还差一点…… 又一次出乎意料,飞坦没有拖延玩弄她,没有让她重新好好恳求,而是把性器跟她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密处对齐。侠客配合地抱着她一沉身子。一瞬间,下体完完全全被撑开的肿胀感令乌奇奇高声呻吟:“呃、这是什么,要裂了!等等!” “嗯、嗯要,但是慢一点。”从她呜咽着应声回答‘要’的时刻起,所有的‘不要’都不再管用。可以说后面的遭遇完全是她咎由自取。 “恩。”飞坦同意道,从后方握住她的乳房挤弄,偶尔摸摸腰身,等她慢慢放松接纳他。费劲力气,终于整根没入后穴与肠道中,飞坦简洁明确地决定了她的命运:“那就把这骚货操死吧。” 前所未有的刺激一拥而上,极致的快感足以吞并任何疼痛。 下面的两张小嘴卖力同时吞吐两根大肉棒,上面的嘴巴忙着尖叫。之前说什么要主动取悦他们,但重蹈覆辙,她根本来不及讨好他们,就被他们合力肏到精神恍惚。 他们所散发的气息一冷一热,不留情地吞噬她。 涂满沐浴露的躯体滑溜溜,啪啪相撞。少年们的低吟,少女的淫叫,混合着滋滋水声,淫乱不堪。 “侠客、飞、飞坦——啊,我又要……”忘乎所以。不知道该呼喊谁的名字。叫到缺氧,眼前发黑。高潮来得那么猛烈,他们的精液同时迸发,在体内沸腾。 飞坦听闻愣住,脑中一片空白,随即焦急地掰过她的小脸,粗鲁地将舌头塞进她嘴里,像是要把说不出的话直接送到深处。一点也不浪漫的吻,没有任何技巧,但乌奇奇回应得小心翼翼,充满怜爱,在喘气之余,轻唤他的名字。飞坦,飞坦。 这回飞坦像是没听见似的,眼睛也忘了眨,自顾自地走到花洒下。啪一下,用力过猛,把水龙头敲坏了,水哗啦啦喷洒而出。 “他多听几次就习惯了。”乌奇奇气喘吁吁,拍拍侠客的手臂。“还不放我下来吗?” 话音刚落,她就感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又变得鼓胀胀了,她哑着嗓骂:“你你你,有完没完?” 被迫透过雾蒙蒙的玻璃和迷人的金眸对视。飞坦放大的瞳孔尽显兴奋,尤其是看到当她双腿被侠客夸张地向两侧掰开,阴茎缓缓捅进去又抽出来,她的脚丫跟随抽插的节奏来回晃荡。他手扶住再度硬起来的性器套弄。 面红耳赤的她惊呼一声,闭上眼。无论是被这样紧盯还是被抱着操,都是被剥夺自主权的感觉,更别提看到飞坦的手淫,天啊,耻辱感爆棚!倾抵在淋浴门上,乳房紧贴玻璃,乳头如同红彤彤的石榴粒,无处可去,完全被挤瘪。 侠客伴着她将要高潮的呻吟,逐渐加快速度,搅动小穴。他挑衅地问:“唔、飞坦,怎么样,看得爽吗?” “啊,不、不要!!呜呜,你们好讨厌。呃啊——”她慌乱淫叫道。 嗓子已喊哑,但她不得休息,被侠客交给飞坦。 好在这附近荒无人烟,不然她毫不收敛的浪叫声和回荡的啪啪声肯定会扰民。 诚如她所言,不用把她劈成两半也能得到她,而且叁个人在一起似乎也不错?能解锁好多新花样。侠客泡在热水里,责怪这个温度,一定是缺氧,神志不清了才会得出这么奇葩的结论。透过雾气,他仔细看他们的欢爱,沉醉其中的奇奇好美,也从没见过飞坦这样主动去取悦任何人。莫名的,他想:真好。这人是一同长大、并肩闯荡的童年玩伴;那人是喜爱的姑娘、快乐的源泉。这世上再没有更亲密的人了,也没有比此刻更亲密的关系。 “我哪有?”侠客往一旁挪,作出不走的架势,嘟起嘴:“我还没洗头呢。” “哎哟,好冷淡,明明奇奇也爱撒娇卖萌,怎么她就行?是我不够好嘛?”侠客像狗狗似的眨巴大眼睛。 飞坦坐下,又是一脚踹过去。“一边去。你的臭脚还碰着我。” 坐在两人中间,潮热褪去,乌奇奇发觉自己又陷进另一种争斗里。她一个头两个大,捉住飞坦不安分的脚,嗓音沙哑懒懒说:“行了孩儿们,别闹。阿飞你乱飙念气把洗澡水都变苦了。侠客你也是,别捉弄飞坦了。” “我靠——”是她再次被操翻天之前的临终遗言。 莫名被轮番又折磨一顿,乌奇奇在水里苦苦挣扎:“啊、操!!你们等着!下次换我爆你们菊!” “我错了,草是草莓的草!”汗毛竖起,怂怂的她连忙点头哈腰,殷勤列了一堆罪状书,体能差,扛不住,口无遮拦,活该欠操。又哭诉自己一整夜被摧残到多么多么酸痛,休息之后才能更好服侍各位大爷。 “原来你知道你是在折腾我啊……唔唔、左边点,还有太阳穴嗯嗯……”一旦放松下来,她陷入昏睡。 侠客率先露出灿烂笑容,尽可能地不打扰怀中的瞌睡虫,小声说:“嘿,阿飞,合作愉快,今天很好玩哦~!” 热衷于作死的侠客还嫌不够,盯着对方软下来的鸡鸡说:“发自内心的!而且……你比想象中要大。” 娃娃脸终于闭嘴了,不敢再吭声。天下安静。 像是得到再次开口的许可,侠客嘿嘿一笑,抓住浴巾裹在乌奇奇身上,在对方离开之前轻声叫道:“唉,喂,去医疗室把玛奇的那些药膏拿来。” “为了咱宝贝就麻烦你一趟嘛,不然她醒过来得嗷嗷叫痛死了。” 侠客又作死地在心中偷笑着想道:哎哟,傲娇的阿飞真可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