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非说我‘痛哭流涕’吧,只叫屈辞官我瞧着就够意思了。” “……” “话说这已经是我第二回戴‘拿辞官胁迫太后’的逆臣帽子了吧,下次能不能换点新鲜花样?” 小混蛋嬉皮笑脸,一只嫩脚搁在他膝头让他替她涂抹蔻丹,另一只鬼鬼祟祟往腿心钻。温湛死死屏牢腿,不甘给人轻薄了去,可那娇娇玉足偏不安分,足心抵着他的下腹,暧昧摩挲。 “月老疼的是本宫,送我个四十多的骚美人给我画脚丫子,疼太傅的还得是我,把参你的那群狠狠贬了!让他们尝尝龚家家传的手段。” 温湛涂好一只,放到边上晾着,抓住另一只下流脚,愁眉苦脸继续涂,忧心忡忡地说:“我担心他们转而编排你,这事本该我来应对,你站出来,他们就会说佞臣惑主,昏君宠奸。” 确实,温湛心想,这次小太后只以造谣污蔑办了攻击他的人,并没有提群臣反对的新法,但强硬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 “纾纾是因为辩论新法辩不过大臣,所以才盯着我的那些男女旧事作文章吧?” 被戳穿的太后撅嘴娇嗔:“他们那么多人,我才不要和他们辩!” 温太傅给顶头上司呼呼脚丫,把她抱去书桌上,塞一本奏疏到她手里。 龚纾还在想他要吃什么,转眼便被解开胸口衣衫,叼住了奶头。 行叭,一天不吃就把你饿死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哼!人家在宫里想你,你在外面吃喝玩乐花天酒地!” 如温湛预料,大臣们“铮铮铁骨”,没那么容易妥协,纷纷炮轰太后偏听偏信,包庇佞臣,败坏超纲,大骂内阁都是死人,只知媚上,致天下谀佞成风,正气消沮。 ……攻击范围疯狂扩大。 不许他们开口应战,单方面开嘴炮,严厉打击官员互相攻讦诬陷,这叫什么?这叫闭塞言路,独断专行,外包容而中忮刻,私伪萌生,欲盖弥着! 除了一众言官科臣,还有大批本来并不相干的大臣,但家里有田有奴婢,有老的小的要养,都是要吃饭的,必须联手对抗太后与内阁,坚决阻止新法实行。 左顺门,黑压压跪了一大片,要求太后“格佞输情,匡正超纲”,罢免温湛,惩处蔺埔柳宾元一干谀佞幸恩之人,遵从祖制,恢复旧法。 小皇帝:刺激,政治斗争进入高潮,妈咪加油! 忱忱:纾儿加油! 鹞鹞:纾纾加油! 温湛:宝贝有我,我去骂他们。 鹤宝:那我去,随便杀杀,不够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