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3叛徒狗腿(1 / 1)

蓝鹤成了一尊石雕,一个人怎么能这么丢脸? 怀里嫩滑的小娇妻浑身滚烫,龚肃羽知道她羞耻,但手没法从她私处移开,总不能给小孩子看水淋淋的骚蚌吧。 “咳哼!” “骓儿怎么还不睡?阿撵,再给孩子吃两口奶,把他哄睡。” 蓝鹤不可思议地回头看他,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她被他用肉茎捅着,跌跌撞撞爬到外孙那儿,双乳垂悬于小宝宝脸上,低头看到小外孙疑惑的视线,羞臊欲死。 “你外婆调皮捣蛋,不打不行,骓儿好好吃奶,快点睡觉,我就不打她了。” “阿婆,我能吃吗?” 这孩子太苏,蓝鹤被他问得心口绵软,亲亲额心,将奶头送到他嘴边,被他一口叼住,贪婪吮吸。 蓝鹤不知道老头对这副淫乱的场景作何想,她自己反正脑子一片混乱,羞得头皮发麻,全身颤栗,下阴快意成倍放大,爽到手足发软撑不住。 龚肃羽作何想呢? 这不知羞的小淫娃,上面给人喂奶,下面给人肏穴,一人伺候二男,骚浪淫猥令他发指。 “……” 眼看外孙闭上困倦的眼睛,迷迷糊糊又要睡了,那人竟变本加厉,俯身压在她背上,拨弄阴蒂,捞她另一只奶,就在小外孙脸侧揉捏盘弄,捻转乳头,蓝鹤又羞又怕,淫穴频频蹙缩,爱液横流,哆哆嗦嗦悚然泄身,夹得身后人失声喟叹。 这奶还是断了吧,他实在是营养太好,不去朝堂干活,浑身精力无处可去,尽折腾她。 太后自明日起罢朝,移驾别苑小住,朝臣们都以为她是为了躲他们,说明他们对易改税制的反对声有用,小太后扛不住了。 他负责口水战,以内阁权限逐一驳斥,对方不占理,很难吵赢他,太傅舌战群儒,所向披靡。 当官的出门要坐轿,家里要仆人服侍,内有有三妻四妾,外有人情往来,同乡,同榜,老师,上峰,平日上门拜会交际哪有空着手的?更不要提那些红事白事,连请帖拜帖都得描红烫金,切不可失了身份,丢了面子。 大家都是靠田租活着,上回要收奴仆的人丁税,已经让所有人大出血,不得不裁撤仆役,日子过的抠抠搜搜,如今又得寸进尺要加田赋,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臣们不能辱骂太后,但可以辱骂温湛。 各地叫苦的,叫难的,讲歪理的,推脱办不了的奏疏,都必要留出篇幅痛骂温湛,曾经他为人称道的清贫廉洁,如今成了他们最为憎恶的奸猾伪善。 “温贼怙势作威,专权乱政,大负圣恩,大干祖制,浊乱朝常,罔上行私,倾害善类,损太后仁德之令名,酿宗社无穷之隐祸……宠极则骄,恩多则怨,贼以大奸大恶乱政,怂恿太后行不义之法,坏祖宗百年政体,断子孙千年生机,鸷狠狼戾,十恶不赦,伏乞太后罢斥贼畜以正朝纲还天下清明。” 但奏疏不是私信,这玩意儿的内容是公开的,通政司收揽誊抄,内阁票拟,行人司派送,司礼监批红,科廊审阅归档,每一本都要经过那么多人的手,每一句骂他的话都有那么多人看过,几乎没什么人真能做到心如止水,云淡风轻。 真正独揽大权的龚肃羽,当初被群骂的规模都没这么大,与温湛不同,朝中拥护巴结他的人可不少。 若她将这些人贬黜革职,那佞臣昏君的帽子他们俩就戴定了,他们更会以十倍百倍的气势闹得更凶,甚至聚众胁迫威逼君上。 理解,但依旧不愿效仿。 温湛曾因谎称私情一事写信向他致歉,也在信中提了朝廷出资设官局制造,用以安置无田地的流民及女子的设想,龚忱就此事多方考察,认真回复: 其二,秦地自古有耀州窑,纳纱绣及绞缬扎染。纳纱绣于纱网上布阵经纬施针刺绣,酷似织锦,华丽艳彩,久负盛名,温叔叔若觉得好,侄儿给您办个绣染织造的官局试行,以测花费收益,供朝廷户部计算之用。不过最好把南京织造的账给我瞧瞧,参考参考。 “……”湛读完心情大悦,打算明日去户部及太仆寺调阅朝廷垦牧的卷宗和两京织染局的账,又要往刑部查阅巡抚徐兆的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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