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微凉,她的一根手指,好似逃命的泥鳅,转来转去往洞里钻,指甲刮得又痒又疼。 “放松。”坏女人拍拍他的屁股,随意轻佻,像风月场上的纨绔,调教妓子。 龚忱暗骂。 泥鳅顺利钻进洞中。 “怎么下面小嘴这么会咬?” 小龚大人气得狂咳不止,后庭随他咳嗽一下下裹绞曲鹞,蠕动的肠壁缠绵舔舐指腹,湿暖娇软。 那她下面也是这样的吗?怪不得他忍不住。 藏什么?下流胚! “这和好不好男风有什么关系!你这小淫妇舔遍我整张后背,还能不硬?又不是死人。” 龚忱咬牙侧身,曲起双腿,手紧张地抓着被褥,睡姿十分“委屈”,惹得曲鹞吃吃娇笑。 “曲鹞,你他唔……” 呻吟脱口而出,磁沉暧昧,婉转多情。 这要是给温湛之类的男人听到了,狗忱哪里还有清白在啊! 这辈子没这么丢脸过! 她摸摸索索揉按肠壁,龚忱只是闭着眼,也不说话,蹙眉强忍不适,仿佛在上刑。 坏鹞自说自话又加一根中指,不顾软肉推挤,硬生生刺入穴内,一面揉圈寻觅,一面悄悄窥伺他的脸色。 而他死死抿着薄唇,胸膛压抑地起伏,白皙额角青筋突跳,薄汗微沁,坚忍的模样让人心疼,仿佛只要她按得再重些,搅得再糙些,他便要坏了。 小曲鹞大发慈悲,怜爱地抚摸他的胸腹,绵绵小手,柔若无骨,拂过每一块绷紧的筋肉,摩挲爱娇的小乳头,沿着肌线,覆住毛丛,指尖虚虚划过茎身。 爱恋的潮水,也在她心湖打了个浪头。 她好奇地对准那个地方,隔着肠壁勾勒,似有核桃般大小,稍摁下去,就能看到他喉结急滚。 此时的奶鹞心境大变,只觉是她在疼爱龚忱,待他极尽柔情蜜意,像擦拭稀世珍宝般,缓缓按摩那处,又搓挤肉茎,给他舒服,让他放松。 她只能看到他愈发急促的呼吸,堆成山的俊眉,和干涸难耐的吞咽。 耐心的曲鹞摸索到合适的力道,灵巧揉抚,指腹碾着他的弱点游走挑逗,阳茎在她掌心频频博跳,马眼怒张,源源不断溢出清液,糊了她一手的滑腻。 他再犟,也抵不过腔内尖锐的快意,渗透脊椎,直窜脑门,蔓延四肢百骸,一浪高过一浪。 龚忱在心里无声低唤,猛然睁眼,后穴疯狂缩咬,浊精激射而出。 含情带欲又凄零荏弱的模样,勾得人心旌荡漾,魂不守舍。 “明赫……”小气鬼又妒又怨,噘嘴娇嗔。 龚忱深深吸气,恨恨瞪视糟心的小女人,哑着嗓子终于开了口。 “可你没说是谁,他一直不娶妻,难道不是因为……因为你?” “……” “他……他喜欢先帝?” 小剧场: 恪桓:…… 猫猫:《论如何用一句话同时伤害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