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伤重,躺了两天,手下轮班守山道,敌人打定主意不费一兵一卒困死他们,双方相安无事。 “小野猫,给你夫君舔舔下面。” “呲——” 鲜血随着刺痛冒出来,她微微眯眼,低头伸长粉嫩带刺的小舌,一扫一卷,吃掉他的血,挺胸昂首,回味无穷地舔舐唇角。 龚忱猛一个翻身,把他的嗜血小骚猫压在下面,五指抓死丰润乳肉,强行顶开她的腿,血脉喷张的性器直直捅进湿穴,把人摁在地上,急抽狠送。 某人又疼又爽,挺动愈发粗暴,大力拧得奶儿赤红可怖。 “骚鹞鹞,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嘶——” “大人小心,别把伤口撕裂了,没事吧?” 龚忱咕嘟咕嘟狂灌凉水,狠狠搓了把脸,心有余悸,低头看被纱布缠裹的胸腹,赤裸的上身全是汗,伤处渗出新鲜的殷红,怪不得梦里也疼。 汪栋接下杯子,视线扫过他胯间,一柱擎天,猜也猜出这个梦远远不止“一窝猫”,心想巧了,正好有人来撞枪口。 “女人?” “叫过来,看看何方神圣,莽应龙的人能给她放行。” “玛……玛……瑞玛。” 小姑娘破涕为笑,高兴得原地蹦哒。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是孟密土司的女儿,和莽应龙沾亲带故,来去自如也正常。 “我说,来劝降。” “我喜欢你!” 龚忱也对她微笑,“我喜欢我老婆。” “不好,我只喜欢她一个,不要小老婆。” “什么为什么,让你嫁个不喜欢的男人你嫁不嫁?” “还真劝降啊。”龚忱失笑,“那叫和亲,你嫁给我们皇上,不打你阿爹。我们皇上长得俊,年纪轻,脾气也好,他有个老婆和你差不多大,你嫁了正好陪她一起玩,给她做个伴,如何?温湛你见过吧,那个长得特别好看的老男人,咱们皇上可不比他差多少,二十多岁,同你正般配。” 打仗不忘说媒的龚忱盯着人家小姑娘上,把妹夫夸得天花乱坠,瑞玛被他说懵了,大眼睛直愣愣地瞪着他,怎么会有这种人。 “是个女人都会喜欢他,连我都想嫁给他,实在不喜欢就认他做哥哥。” “不愿意,你做他亲娘也没用。” 龚忱看小女孩郁闷,暗暗好笑,忽然想起一件事,转身翻东翻西。 “可以,让我亲亲你。” “……” 于是她起身站直,用汉人听不懂的方言,大大方方纵声歌唱,像山谷里的杜鹃,歌声拨开云雾,穿过山峦,清亮高亢,飘向远方。 周围的士兵们受歌声吸引,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事,目不转睛围观载歌载舞的少女,绝境中的阴霾被她美丽的舞姿吹散。 得意的小瑞玛笑盈盈地蹦到龚忱面前邀功。 “从没看过这么好看的舞。” “记住,等我死了,一定帮我寄给她,多谢你。回去吧,这里打仗危险,别再来了。” 忱忱:修猫咪也不是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