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八的插曲没有给徐昭楣带来什么别的感觉,她只是出于“噢好看的男b,认识一下”这种心理,把人放进自己列表,又看了看自己一片空白的朋友圈,点点头抛之脑后了。 有个词怎么说,挺流行的,哦,普信a,徐昭楣骑着车回公寓,心里满意自己的状态,至少不是bo讨厌的那种。 电子锁的“滴滴”声响起来,卫招下意识回了头,又继续趴着,平板界面变成某网游的攻略。 啊,甜食的魅力。 她看着卫招流畅的肌肉线条,宽的肩,窄的腰,红的痕,窗帘透过来的光变成一层纱,把他肌肤罩进朦胧的晕里。 徐昭楣把连衣裙侧拉链拉下,轻微的响动里卫招故意没说话,只有信息素的香气勾过来。他早知道她回来了,挺着屁股趴着等操,徐昭楣想。 徐昭楣跪上床,软到过分的床垫陷下去,卫招像浅洼里濒死的鱼一样轻轻滑动,终于侧过头看她,后颈的香气也打了旋地来讨好。 这么一看她喜欢的类型还挺固定的。徐昭楣想着,把聊胜于无的被子掀开了,果然看到卫招红痕未消,肿胀饱满的臀。 她双腿分开跪在卫招身体两侧,裙摆张开笼在他身上,像一场抓捕与吞咽,终于听到他开口: 不是卫招不解风情欲擒故纵,他们的性爱也分为两种,使用恋人和使用狗。使用狗不叫做爱,叫灌精。 卫招闻到她浅淡的信息素气味,明白今天是做爱了。 徐昭楣左手摸上他脊沟,从上到下地滑动,落到后穴上方,然后横过来轻柔按压他的臀。 他的香气和情绪有关,愤怒悲伤时偏涩,情动兴奋时偏甜,其余时刻清冽如春。 狗怎么能说臣服呢,是忠诚。 徐昭楣手指移动到他臀根,这里很脆弱敏感,昨天惩戒的时候轻轻抽了一记。她掐上那片肉的时候,插在后穴的手指加到两根,一齐顶上前列腺。 “这样叫才对,无论是疼还是爽,都要这样叫。” 徐昭楣在前戏中很沮丧地发现自己有点软了,她的性欲刺激点自己也弄不明白,声音软软地叫卫招快拿润滑液来。 和徐昭楣当然无关,她只是进行恋人的调情,发情淫贱的自己才是最不可饶恕的,卫招想,开始渴求被插入,被性爱鞭笞。 她认真地思索,左手摸上漂亮脊背,右手持续抽插扩张,听着卫招清亮低缓的哼叫,目光看到没熄灭的平板屏幕,到第四根手指的时候问: “啊……嗯,在,在了解一点,啊!操我……”卫招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彻底发了情,“啊!宝宝快进来……” 她一边用手抽插,一边有些困扰地看了眼自己半硬的性器,逼迫自己想南观的那一粒红痣,却不知怎么想起一片侧腰,斜斜吐网的蜘蛛刺青,眼睛、腹部和对足透出玛瑙一样的红。 卫招闻到那阵让他兴奋的香气了。像皮肉贴在一起的靡香,却又淡而冷,一闻到他就开始流水。 她沉腰操了进去,性器太大,碾过前列腺的快感竟然比不上被全部填满。 她重重喘了口气,香味四散,蜘蛛刺青早不知道抛在哪一国了,眼里只剩下卫招随呼吸起伏加深的脊沟,还有被撑得穴口大张的屄。 她腰臀力量优越无比,徐昭楣归于天赋异禀,就像她的性器一样,只有身下的人才能体味到,这种快感多么恐怖。 卫招急促呼吸着,肺部稀薄的空气使性爱的快乐变得辛辣,使他淌下泪水,却没有人为他擦拭。 明明都是alpha,卫招却一点也不排斥地融进她的香气领域,觉得自己要化在她给予的性爱和信息素里。 她喘息声停不下来,摸过他后颈 她阴茎像是要把卫招钉在床上,每一下都重而急,屁股的疼痛微不足道,成为最佳的调剂,臀浪在颤动里迎合,压在床单上的alpha性器毫无用武之地,被操得吐了几点精。 徐昭楣兴起,把他按在床上快要窒息。狂乱抽插里卫招呜咽着射了,甜度浓郁,后穴紧得她提不上气,狠抽了一下臀肉,几乎是提起他的腰继续干。 徐昭楣声音因为喘息和快感变低,她扇了一下卫招的后颈,说:“射给你干什么?哈啊……嗯?想给我生个种?说话啊,卫招。” “生,生啊!射吧求求你了,啊——” 徐昭楣一边干他一边抽空拿起因为抽插偏离不远的手机,腰腹绷紧身下用力,看到一条信息。 她笑了声把手机丢在一边,手掐住卫招的喉咙,把他往后拉,阴茎挤到深得恐怖的地步,听着身下人尖锐的浪叫,就着这个姿势操了几十下,把攒了有些时日的过量精液射进卫招肠道深处,信息素的气味浓烈到卫招再次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