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阿鸢浑身像置于火海中,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要将她送到乞丐堆里,心中的恐慌逼迫她睁开眼睛。 她声音小如蚊蝇,药效发作身子更是软成泥。 “谢小娘子,好好享受吧。” 这些乞丐绝不会放过她。 阿鸢心猛地下坠,手艰难地向外伸出,直到落入一个怀抱中。 房间里弥漫着恶臭味,可怀抱的主人却散发着松墨香。 长远抱着春桃,手中的剑已经快要把持不住。 卫循取下披风,将怀中的女人遮住。 明明是香艳的场面,可卫循心中只有戾气。 死,太便宜他们了。 “是!”长远听令。 若不是怕他们伤害谢主子,也不会等到这会儿才抓人。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长风虽然整日吊儿郎当,可功夫却极好。 不长眼的,惹谁不好,竟然敢惹谢主子。 苏荃那老小子怕是昏了头了! 侯府暗卫一拥而上,他们不仅武力碾压,人数更是比丞相府多了一倍,丞相府的暗卫还没反应过来,就全被抓住。 “药多灌点,他们不是喜欢乞丐嘛,让他们享受个够!” “不,不行!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啊!” 想到那群肮脏的乞丐,暗卫们腿都吓软了。 他们宁愿死,也不要被那群乞丐糟蹋。 “呵呵!想死?痴人说梦!灌药!” 看着一群就地发情的男人,长风嫌弃地扇了扇风,“把人都送进去,你们亲自盯着,别让他们跑出来。” “热” 她脑子昏昏沉沉,手情不自禁扯着自己的衣服。 “热你摸摸我” 卫循喉结滚动,黑眸已经被欲望浸染。 “阿鸢,我是谁?” 阿鸢眯蒙着睁开眼,透着微弱的光她看清男人的脸。 小娘子脸贴着他的掌心,氤氲的水眸带着讨好与祈求。 她体内那团火快要将她烧干,急需冰凉降火的东西。 男人指尖颤了颤,贴着她的脸摩挲,“你别后悔。” 可卫循,可耻的心动了。 小娘子已经等不及,低头叼住他的指尖,温热濡湿包裹着他的手,卫循心头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马车,一室旖旎。 她浑身像被马车轧过一般,又酸又软。 房间中空无一人,看着陌生的屋子,昏迷时的记忆渐渐回笼。 可之后的记忆再也想不起来。 她身上痕迹斑驳,即使失去记忆也能想象出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阿鸢大脑发懵,手抖得不成样子,连房门推开的声音都没听见。 卫循端着托盘进来,见阿鸢醒来他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