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你方才脸都红了。”独孤曦微蹙眉,“我没有。”
夜这么黑,她还能看见自己脸红了?胡说八道。
谢绝轻声低笑道:“骗你的,是我的脸红了。”
他哼了声,“油嘴滑舌。”
“甜嘴滑舌还差不多。”
“你!”独孤曦微拍开她在自己耳边的手,“你胡说什么!”
谢绝凝视着黑夜中的他,虽然房中一片漆黑,可她却不用看都知道他脸上此刻会浮现出一副怎样的表情。
“我想亲亲你。”
独孤曦微身子僵住,怔怔着不敢回答。
可她却已双手攀住他的腰身,一点点搂住他僵直的后背,吻了上来。
夜,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热。
清晨,独孤曦微睁开眼,才发现昨夜躺在身侧的谢绝不知何时早已离开。
门外的如意敲了敲门。
“公子,您醒了吗?”
“嗯。”他声音嘶哑地应了一声,一出声才发现自己好似着了凉,嗓子有种被烈酒灼烧过的痛。
“公子,二小姐天没亮就走了,还吩咐厨房给您做了早膳。”
独孤曦微半坐起身来,咳嗽了几声。
“公子,要不要我去请许公子来给你看看?我听府上的人说,他为人亲和,医术高眀,前些天还治好了谢侯爷的腿呢!”如意说到一半,打了下嘴,“哦不,我该改口叫主君才是。”
治好了谢大人的腿吗?
独孤曦微没有回答,反倒哑声问起,“二小姐可说要去哪里?”
如意摇头,“没说。”
另一头,谢绝坐着马车,慢慢悠悠地来到试验田。
今日一大早就有人找上门来,说是试验田里的鱼被人下药闹翻了,田鸡也死了一大堆。
“二小姐,怎么是你啊?”谢绝下了马车,来人一看到是她,便有几分失望的问道。
谢绝抬首,“你是叫香兰吧?”
香兰低下头去应声,“是。”
“师兄昨夜喝多了些,只怕要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我听人说试验田被人偷下了药,是在哪一处?”
香兰引着她往最里头,正在播种实验最新一批稻种的田地走去。
这一垄地,是谢绝和许伯言商议后特地拿出来,准备拿来做后续精品水稻育种开发的试验田。
出事的怎么会偏偏是这块地?
压下心中一闪而过的疑惑,谢绝命人将稻田里死去的鱼虾捞起,才发现,这些鱼虾通身发黑,才过去短短一夜的功夫,就已经暗暗发出一股腐臭味。
这要不是熟人作案,她把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可是为什么呢?
精品水稻试验田的事只有她和师兄知晓,谁又能这么精准的拿到这批水稻下手?
好在经过一番检查后,稻种是不行了,田地倒是没有受到污染。
谢绝命人将稻田里的水与死鱼烂虾一道送往医馆检验,得出的检测是,水中被人下了砒霜。
中毒者会出现恶心呕吐腹痛等症状,就算少量摄入,也会让人四肢痛性痉挛,昏迷抽搐或肝肾受损等。
什么人这么离谱?竟然往稻田里下砒霜?这是想毒死这一田埂的鱼虾蛙,还是想毒死谁啊?
已更新姐妹们辛苦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