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瞪了我一眼,她便离开回到她师哥那桌去了。她说的这一番话令我感到不安,久久不能平静。我听了心里不是滋味,极其不舒服。
徐如月察觉到我的情绪变化,关切地问道:“少主,你怎么了?”
看到她关切的样子,我的心情稍微平复,微笑着对她说道:"没什么,只是这么一闹,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了。"
徐如月听我这么说,点点头,说道:"既然如此,咱们就结账走吧。"
我点了点头,当下我们两人去找老板结清了账,出了客栈,牵来马匹,启程赶往汉南城。
我和徐如月骑马一路向前奔去,倒也相安无事。这般快马加鞭行驶,我们来到一处茂密的树林。
我们沿着林间小道缓缓向前行,四周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有几缕阳光透过树梢洒在地面上,斑驳的光影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默默追随着我们的脚步。林中不时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衬得这片寂静的树林多了几分生气。
这一路上,徐如月也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骑在马上,时不时地望我一眼,仿佛是在安抚我的情绪。她的温柔和体贴总是让我感到安宁,我心中的烦乱也渐渐平复。只是余苇宁那番话像根刺一样扎在我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少主,你在想什么呢?”徐如月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打破了林间的静谧。她似乎总能猜得到我是否有心事。
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道:“没什么,只是在想刚刚余苇宁说的那些话。”
徐如月轻声说道:"少主,我觉得这个余姑娘终究会对你不利,她对你撂下狠话,看来也不会就此作罢,少主以后还是要对她多加小心提防。"
我点头表示同意,淡淡的说:"是啊,这余姑娘性情暴躁,偏激易怒,没有惹恼她还好,要是惹恼了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对于她这个人,还是尽量远离她好些。"
这时候,树林里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声音在林间回荡,透出一股阴森恐怖的气息。笑声稍停,几个身影从空中跃下,挡在我们面前。我定睛一看,正是余苇宁和她的几位师兄。我和徐如月勒住马缰,停了下来。余苇宁冷冷地盯着我,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看来袁少主对我还真是了解。”
我脸上立刻浮现出不悦之色,心中厌烦至极,冷声道:“余姑娘,你到底还想怎样?我与你无冤无仇,何必如此纠缠不休?你不觉得烦吗?”
只见她冷笑道:"你觉得烦了吗?那好,你乖乖听我的,跟我回南雀山去,我也不计较你之前对我所做的,还会放了你身边这位姑娘。"
徐如月冷哼一声,眼中寒光闪动:“想带走我家少主,你们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话音未落,她已拔剑而出,剑光如电,迅速刺向最近的一名师兄。
她的动作快若闪电,剑气凌厉,那师兄根本来不及反应,肩膀便被划开一道血口,闷哼一声,连退十几步。余苇宁见状,脸上顿时变色,似是忌惮徐如月的身手。其余几位师兄见此情景,立刻围了上来,刀剑出鞘,寒光交错,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息。
看到我们被包围,我心里不禁紧张,冷汗涔涔而下。虽然我不懂武功,但也能看出形势危急。徐如月显然察觉到了我的不安,微微侧身,低声对我道:“少主,你站在我身后,不要乱动,交给我来处理。”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可动摇的坚定。
我点了点头,将身子尽量后退了一步,目光警惕地扫视四周。这些师哥来者不善,显然是有备而来。心中隐隐猜到,余苇宁这次显然是动了真格,派他们来捉拿我。
余苇宁见状,冷笑一声:“姑娘,你再厉害也护不了他多久。识相的,趁早把袁少主交出来,免得你自己也受苦。”
徐如月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道:“想要我家少主,除非你能胜过我。”
话音未落,她的剑光已然迅速挥出,精准而凌厉,直指余苇宁的要害。剑锋划过空气,发出尖锐的破空声。余苇宁显然没料到她出手如此迅速果断,急忙用弯刀格挡,两者兵器相交,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震得她连连后退,终是站立不稳,往后跌一跤倒地。
徐如月轻轻将剑收入鞘,冷然对余苇宁的师兄们道:“你们还有谁不怕死的,就尽管上来。”那些师兄见余苇宁在几招之内便败下阵来,个个面露惊恐,谁也不敢再轻举妄动,只在原地徘徊不前。
余苇宁的脸色阴晴不定,她怎么也不相信徐如月内力如此深厚,剑招如此迅猛。她自己也是一等一的高手,自小便是天赋异禀,也未曾遇过什么对手,如今竟然这般轻易便败在眼前这位姑娘之手。内心的骄傲让她无法面对这个残酷的现实。看着她现在的窘状,我不由得心生不忍。毕竟如她所说,她确实不曾亏待于我。在南雀山之时,她的快乐与天真曾让我觉得她是个善良的姑娘。只是从小在南雀山长期被灌输仇恨,以致性格偏激。我走到她面前,上前准备扶她起来,她却倔强地别过脸去。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余姑娘,我们和好吧,不要这样针锋相对好不好,我们不一定要做对立的敌人,也可以做很好的朋友。"
余苇宁冷冷说道:"你不要假好心了,今天我败了,是我技不如人,我没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