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顾昀迟喘着气说,“这么爱哭。” 强烈的战栗过后,温然的身体虚软下去,顾昀迟重新让他平躺,面对面地和他接吻,慢慢插进去。温然很久才缓过来,哑着嗓子问:“为什么刚刚很痛,我的肚子是不是破了……” “……嗯。”除此之外温然也想不出别的理由。 “谢谢……还有,为什么从后面的时候你那么凶。”温然心有余悸,“这也是生理课本上教的吗?” “什么——”温然的尾音因顾昀迟突然加深的动作而变了调,很快又变成呻吟。无论是目睹自己的身体被折成夸张的姿势完全打开,还是性器在身下进出的频率与力度,都过分超出承受范围。高潮来得很快,射的那刻温然不住绷起腰往上挺,嘴里意识全无地混乱哭着。 “求你了……求、求你了……顾昀迟……等一下……” 他掰开温然被撞红的屁股,更深地抵进去,道:“你缠着我要接吻的时候怎么不说等一下。” 顾昀迟有性瘾——温然被做到崩溃才终于恍惚想起这件事,只是为时已晚。 下场是被顾昀迟边操边一巴掌狠狠打在屁股上,又肿又烫,温然很惨地哭叫两声,无法承受地晕了过去。 他试图回忆昨晚最后是如何结束的——应该说是今天凌晨,想了半天,发现自己好像是晕过去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alpha信息素,艰难侧过头,顾昀迟就睡在旁边,温然放空地注视了他一会儿,开始慢慢观察昏黑的房间——是客卧。至于自己是怎么被搬到这里的,温然毫无记忆。 非常可怕——温然的脑袋里只剩这四个字。他缓慢地流下床,在床边地毯上跪坐几秒,伸手拿过干净睡衣,动作僵硬且小心地换上,然后四肢着地爬了几步。 在他隐忍地倒吸气时,身后蓦地传来顾昀迟的声音:“哪来的狗。” 顾昀迟摸起遥控器打开了窗帘。 站在洗漱台前,温然抬起头,原以为会看到一张苍白疲惫的脸,结果意外的,面色看起来比平时还要像个活人。他看着镜子摸了摸空空的脖颈,应该是顾昀迟摘掉了他的颈环,难怪刚刚会闻到alpha信息素。 一手撑住洗漱台,一手颤抖拿牙刷,刷完牙后温然低头洗脸,忽然嗅到信息素靠近,他满脸水珠地转过去看,顾昀迟正抱着手靠在门边,穿着睡裤,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睡袍。 第二次擦脸擦到半分钟时,顾昀迟终于开口:“方以森逃出国了,现在安全。” 顾昀迟便直起身走开了,温然洗漱完,慢吞吞挪回床边坐下,见床头柜上放着自己的手机,他拿起来给芳姨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不回家吃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