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男朋友是许则。” “看来你的智商要比贺蔚高一点。” 半晌,顾昀迟才回答:“可能会死。” 顾昀迟:最致命的秘密,告诉老婆、 【使命必达[抱拳]】 是真的可能会死。 “还能为什么,信息素问题。”顾昀迟轻描淡写,“一旦易感期,身体系统就有可能崩溃。” “没有。” 相较他的担忧,顾昀迟本人对此倒是云淡风轻,说:“你贴我这么近才危险。” 他说着就拉起顾昀迟的手,将手环触亮,确认也是最高檔位后才放心一点。再想到前两次发情时自己求着顾昀迟将檔位调低,温然不禁后怕。 如果那根烟也是抽完的就好了——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时,温然自己都不明白原因。 莫名感觉被看穿,温然有些结巴:“就、就是确认一下,你不会被我的信息素影响到。” 紧张到呼吸都变重,温然心虚地说:“我们不是在讨论易感期的问题吗?” 他的气息近在鼻尖,温然不自觉手往后撑,躲了躲,安静后又忍不住问:“你指的是哪方面?” 这句话就等于挑明。温然没有在装,只是脸皮还没有厚到可以直白地谈起那晚的事,甚至连想都不能想,一想到就会心跳加速脑袋发烧——比如现在。明明房间里已经够暗,温然仍偏过头躲避视线,顾左右而言他:“我帮陶苏苏做的小袋鼠模型很快就能完成了,你要看吗?我拍照片给你。” 他现在说什么温然都认了。他握住顾昀迟的手腕放下去,没立即松开,尽可能装作自然地一点点挪动,最后牵住那隻大自己很多的手掌,可能是错觉,总觉得顾昀迟的手心好像长了一些茧。温然问:“你这次回来待多久?” “真的吗?”就算待一年也不见得能见多少次面,但温然还是很开心,“那你好好休息。” “为什么不能高兴?”温然说,“你在首都我就高兴。” “哦。”温然借着顾昀迟的手从桌上跳下来,想起最初的话题,心里总是隐隐不安,他问,“易感期的事,除了医生,还有别人知道吗?” 温然怔了怔,不明白。明知他来自怎样野心勃勃的家庭,顾昀迟却还是将这个关乎安危的秘密告知他,是沉重的、可贵的信任,温然轻声问:“你为什么会愿意告诉我?” 温然静了几秒,第三次伸手抱住他,嘴巴凑到顾昀迟耳边,暧昧又亲近的距离,他拍拍顾昀迟的背,声音低而郑重:“使命必达。” “可能是我比较成熟。”温然分析道。 方以森推了推眼镜,抬起头,见是温然便笑了下。 “还好,只是刚好今天公司里事情比较多。” “温然。”方以森却叫住他,看着他问,“能留个号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