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在座位上,打开了资料。也没有问白兰一句话。她们不过是回到了从前。白兰调着那杯酒精饮料,玻璃棒转着,把液体搅成碎屑,拉扯着它们相融。她调了和相遇那夜相差不大的酒,只不过让它看起来像活泼的夕阳,用粉橘与紫妆点它的苦。两个星期而已。她怎么会适应不了,又怎么会无法再来一遍,她做过的事呢?“所以是什么味道的?”江雨浓看见白兰来,收了资料。她甚至不敢问白兰,为何不想和她拥抱。“尝尝就知道了。”白兰把酒杯递到江雨浓唇边。一点一点的把酒水往她唇瓣里送。侵入她的口腔,强迫她接受这带着辣也带着甜的苦涩。江雨浓被呛出了眼泪,捏着酒杯想要自己控制酒水的量。她只碰到了白兰的手。白兰的手始终是温热的。这会儿也在给这冰凉的苦水加上些许温度。一呼一吸间,酒精到了嗓子眼。江雨浓不得不咽下这一口酒,而后是更多。她被白兰缓缓的压了下去,不断把酒精吞下着,又被白兰抚过动个不停的嗓子眼。白兰肯定看见她的眼泪,却还不放手……江雨浓连这个,也不敢问。甚至不敢把眼泪变多——她很明白这样做的意味。最后一口了。江雨浓眨着眼,睫毛粘着泪,瞥着那还有小半的橘粉色鸡尾酒。白兰却一个用力,把它全倒在了江雨浓身上。“对不起啊,雨浓。”白兰丢开酒杯,俯身。“我帮你擦擦吧。”她低着头,抚过落在江雨浓身上的酒。从下颌沾黏的酒滴,tian到锁骨汇聚的小洼。而后她往下,隔着衣服,t舐着她的爱人。“白兰……”江雨浓捏住白兰的发丝,试图阻止她。“我在。是姐姐不好,把你衣服弄脏了。姐姐帮你清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白兰抬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江雨浓一时间竟回不出话。她好像没法反驳。白兰的说法在她划下的限制内。于是白兰继续,把衣服都要帮她t干净了。“不,不对……太脏了,姐姐,不要t衣服。”但这些话,怎么奇怪得江雨浓头脑发热呢?她真的很烫。是那种克制了一周,已经不够熟悉的烫。江雨浓吐着粗气,有些原始的冲动。可又不似从前那般果决,理智给她上了枷锁,让她连动都不肯动。更别说去压制她不乖的金丝雀……不对。是她不乖的姐姐。白兰是她的姐姐。姐姐想要对妹妹做什么,妹妹都该忍着,是这样吗?江雨浓奇迹般的把自己说服了,别过头,仿佛她不看,正在被xie渎的就不是她。“不tian衣服,那,要姐姐给你做深度清洁吗?”白兰的舌尖滑过江雨浓的嘴角。江雨浓抿嘴,咬着唇瓣。她很想……可她该这么做吗?没等她想明白,白兰却离开了她湿nian的身体,把放在一旁,原是给白兰自己准备的酒精送进江雨浓的体内。江雨浓连喝两杯,晕得厉害,哪儿还有空去思考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理智下线,她捞住白兰。这是她最原始的本能,也是她最深的渴望。是她不愿意面对的情,是她奢求的爱。江雨浓就要低头,吻上白兰时,白兰笑着把她推开了。“雨浓,现在我是你的姐姐。你不要这样。”江雨浓在原地卡壳了好一会儿。而白兰,只是把她抱进了浴室。“自己洗哦,妹妹要乖。”冲着热水,江雨浓一个激灵,不算清醒,但好歹回了点神志。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却又没法道出。毕竟她只要张嘴,就会幻想唇瓣被谁堵上。幻想那份甜软。半晌,她忽然有些后悔刚刚的隐忍克制。她们亲都亲过,做也做过。她无非是想要亲昵一点,又有什么问题?江雨浓别扭着洗了很久。等她出来,白兰都在被窝里等睡着了。她睡着,江雨浓也不好把她喊起来接吻。只能忸忸怩怩的低头,悄悄亲了下她的唇瓣。江雨浓什么都没能尝到,只觉得那份久违的柔软多么诱人,比方才的酒精更挠她心窝。于是她又浅浅的把嘴唇贴了上去,试图加深这个吻。“唔……”白兰却在这个时候动了。江雨浓被她惊得一下弹了起来,哪儿还敢吻。白兰只是转了个身,没有醒来。“……姐姐啊。”江雨浓叹了口气,钻进了被窝。她的欲念今天算是没法解决了。真是……不饶人。江雨浓抱着白兰入睡后,白兰才敢悄悄,翘起嘴角。* * *翌日起来,江雨浓和白兰一起做了顿早午饭。“一点我要去见几个人。”她跟白兰汇报着今天的行程。“那我去继续绣手帕了?”白兰一点跟着她的意思都没有。“我是想带你去的。”t江雨浓稍稍失落,白兰怎么没点表现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