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浓也暂时撇开了小雅提到的异常,心情颇好。“雨浓,你有没有觉得……陈渚韵刚刚一直有在看我?”等到回家,白兰实在忍不住,怕自己多想,来找江雨浓求证。“好像是有点吧。”刚刚江雨浓被工作分了神,这会儿被白兰问起,倒也想起来了。“她好像……最开始就对你态度很奇怪。”这事出自江雨浓的直觉。她只不过一直没有提。江雨浓朝白兰勾了勾手,白兰顺从的贴了过去。“我是怀疑她知道我的过去。”白兰的话在江雨浓耳畔轻轻的响。江雨浓半背着她,把她往房间里带。“你的过去?”问完江雨浓才想起,她们认识这么久了,她竟然没有问过白兰究竟是什么人。白兰也没有好奇过为什么她在这个地段有房子,有那么多存款,却还在大公司当底层员工任人欺负。她们好像很默契。对那不愿回想的过去,谁也不提,谁也不问。只需要确认对方在自己身旁就足矣。“嗯。小雨,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之前出了点事,失忆了。”白兰一句话,江雨浓想到了好多波折。或许白兰某天醒来,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记得。不记得名字,不记得出身,混混沌沌的,连一顿饭都讨不到。或许她恰好遭了罪,和人打架,或者被卷入了纷争。或者她为了生活,低下头,去做了些高风险的事。所以她欠了一笔还不完的债,把自己卖给了酒吧的那个老板。白兰就这样在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明白,却要承担一切后果的情况下,在酒吧茍活,被人赐了代号似的名字,给予了身份的纹身。那种生活彻底失控的感觉该有多可怕?一切都在崩塌,自己也在破碎。而后向下坠落,速度急剧增加,直至周身被抽成真空。憋闷,委屈,烦躁……到最后连这些都表达不出来。毕竟,白兰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唯一能做的事只有呼吸,进食。确保这一具身体还能活下去。光是想想这份绝望感,江雨浓头皮都发麻了。她都不敢想白兰是怎么撑过来的。“难怪……”她能留给白兰的,只有这么一句苍白的回应。白兰似乎也不在意,伸出手勾着她的脖颈。“所以,谢谢你。”白兰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情感。她感激江雨浓,信赖江雨浓。同时,也很想很想江雨浓。——是哪怕在她身边,也会产生更多渴望的想念。江雨浓似乎不满足于她的动作。江雨浓也难得的想要给出更多,于是就这样牵着白兰的手掌,压着,把她送了下去。“姐姐……你之前一定很辛苦。”江雨浓解开白兰的衣领,指尖在锁骨处来回浮动。“小雨……”白兰吸了下鼻子。其实,如果一切的辛苦都是为了能过遇见江雨浓,白兰想,她一定还会愿意重来一次,一百次。毕竟终点有这样美好的人在等她。为了见江雨浓,白兰甘愿承受那些磨难。“其实……”这话到了嘴边,白兰又嫌自己矫情。欲说还休,却红了耳尖。“我只是想说,我很想你。”对上江雨浓含情脉脉的眼,白兰只能退而求其次,宣告最能给她安全的情感。“我看见了。”江雨浓不明白怀里的姑娘怎么就红了眼,怎么就轻颤个不停,却还拉着她往下。她伸手抚上白兰的脸,顺着剥开这朵娇艳欲滴的玉兰花。“我也想你。”江雨浓不管不顾的咬住白兰的脖颈。今天中午见到白兰那会儿积攒的想念,在这一刻爆发。江雨浓吻到白兰的脉搏,t唇瓣被鼓动的血管压紧又扯开。她的心跳跟着调频,直至她习惯了这份逐渐加快的脉动。江雨浓轻轻咬着白兰滑腻的皮肤。齿尖扎下的刺痛让白兰不自觉的颤抖,毫无招架之力。她伸着手松松的勾住江雨浓的腰。在第一波刺激到来后觉得不够,又抓紧她的脖颈。江雨浓没有表露出不适,不过低着头,方便白兰去抱。手上力道不减,还顺势啃上白兰的耳垂。“姐姐,你耳朵好烫。”也不管是不是自己咬出来的温度,江雨浓吹了一句话后,舔着白兰的耳,把温度加到最高。“呜……”白兰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就算负距离,江雨浓也离她离得好远。她艰难的伸手,这次死死的抱紧了江雨浓的背。就像要把她吞入自己的怀抱,又像要把自己融进江雨浓的温暖。结束时,江雨浓抱着还在发抖的白兰,用唇顺着她的头发,把粘在脸上的碎发都理开。“姐姐……我也告诉你一个我的过去。”“嗯。”白兰闭着眼,一寸都不肯和江雨浓分开。“我是个孤儿。从小没了爹,两岁那年妈也出了意外。”江雨浓也没管这样是否算不解风情。她只是终于在长久的紧绷中,卸下了一点点盔甲。因着白兰的声音,白兰的反应。江雨浓宛如醉酒般放松,好似浑身的皮子都展开,才会吐露这么一句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