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动起来就几乎没个停。 捉着少年的小脚,庞西低下头,轻咬着少年的胸口。 庞西见过很多漂亮的萨拉齐,但没有一个是像少年这样的,有这样浓郁的香味。 庞西故意向后撤出一段,明显发现少年臀部轻颤,穴口不自觉地挽留。 庞西眼瞳深沉,他捏住少年的下巴:“以前做过没有?” 他这二十年来,寡得连小女孩的手都没拉过,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庞西似乎很满意少年的回答,他缓慢地抽动,观察着少年的反应。 云陇眸子里有些疑惑,为什么?他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究竟有什么地方吸引到这些怪物的注意了。 少年被咬得发疼,但勉强忍住,他害怕男人一个不小心将自己咬死了,因此高抬着头,不敢妄动。 “人类为了存活,会饲养牛羊猪马以供长期食用,鞑拓也一样,有的时候捕食太辛苦,所以干脆养一个萨拉齐在家里,可以一劳永逸。” “你就不一样。” “你完美的综合了所有萨拉齐的优点,很坚强,而且,很美味。” 说着,庞西冲刺几下,又在他体内射出,灼热的东西好像射到肠子深处了。 昨天晚上射进去的东西还没弄出来,今天竟然又被弄进去这么多精液。 庞西射过一次之后,没过一会儿的功夫又硬了。 “舔。” 硬物才从那个地方出来,上面乱七八糟的裹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戳在鼻子旁边一股腥味。 庞西捏着他的下巴,不许他挣扎。 掐着他的腮帮子,强行将他的嘴捏开。 连着两天,云陇都忍着没有示弱。 怪物丑恶的东西又粗又黑又大,红色经脉暴起,完全不是人类的样子。 “唔——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我说,舔。” 随后完全不给他反应机会,庞西扶着性器就冲了进去。 非人的龟头直接抵进咽喉,逼人的压迫感快要窒息。 他的胸腔发出“呼呼”的声音,鼻翼翕动,漂亮的眼眸涌出泪水,似乎快要窒息了。 腥味混着粘稠的东西,一下子将整个喉腔堵得满满当当。 硬物用力的往他喉咙深处戳去,打桩一样的,每次都很结实。 他是要他从心里明白,他已经不能做正常的人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云陇终于安静下来。 “我就知道,你的适应能力很快。自己配合,总比我强要你好的多。” 云陇闭了闭眼睛,稳住自己几乎颤抖的胸腔。 被压在粗物下的舌头,艰难的往旁边挪了挪,小心翼翼触碰在性器上。 不知道为什么,云陇又试探着触碰了两下。 “很舒服,继续。” 自从云陇开始主动后,庞西的性器就没有再动过了。 粉嫩的舌尖先是胆小的在周围环绕,后来感觉到粗物不动了之后,才有些大胆的围着柱身舔舐。 “把牙齿收起来,头再往后仰。” 云陇眨着朦胧的眼睛,有些缓慢地照做。 于是他忍耐着,看身下的小孩慢慢的将性器吐出一节,然后再慢慢的咽回去。 再这么往返几次之后,他的喉咙开始自觉的吞咽。 他呼吸着,含着性器,垂下眸子,慢慢侧过头,然后猛的收紧咽喉。 “果然是难得的极品。” 再也忍不住,庞西揪起云陇的头发,对着他的嘴就开始冲刺。 现在庞西也懒得管那么多,干脆一整根完全怼了进去。 云陇生理性绞紧咽喉,呜哇闷叫。 他知道云陇适应了,更是可着劲儿折腾,每一次都几乎将卵带都塞进去。 他努力忍着,让自己不要吐出来,不要咬下去,不要反抗。 要是现在忍不住了,死掉了,那就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云陇嘴巴有些酸了,但他不敢掐庞西的手臂,于是只能用力掐着身下的毛皮垫子。 庞西终于射了。 云陇再也忍不住的反胃作呕。 等他吐完,庞西用拇指将他嘴角的白灼抹掉。 云陇一边缓气一边看他,怕他是不是又有哪里不满意。 庞西低头,吻了吻他的嘴角。 庞西叹息,他在他耳边说。 怪物终于放过他的嘴巴,摁着他又要了几次后,终于从他体内退出来。 明明一开始疼得要命,但被他连续操过之后,竟然从一开始的抗拒,慢慢变得有些迎合。 他真怕自己吐出什么求欢的字词来。 庞西低下头,吻着少年的脖颈。 下身被操得合不拢腿,只能任由精液从穴口淌出。 庞西吻吻少年的额头,将少年脚上的链条锁得更紧。 第二天,云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怪物把他一整个搂在怀里。就好像搂一只小猫儿一样。 男人长手长脚,将他浑身上下揉了一通,然后在他锁骨处狠咬了一口。 云陇全身颤抖。 大概是欲望得到满足,男人眼眸半阖,微笑着靠在床头,看起来很自在。 微微撕裂的伤口依旧很痛,但好像比昨天要轻了很多。 庞西问。 庞西站起身,围着一块兽皮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带来了好几个木碗和木盆。 庞西将东西放在中间的桌子上后,又给他端来一盆水,转头又离开了。 但他目前虚弱得厉害,肚子饿得快有了灼烧感,再不吃些,他得活活饿死。 左右看了看,发现男人的屋子里根本没有陶罐,云陇只好从柴火堆里捡出一根较尖的木棍,将肉串好了放在火堆上烤。 这里的肉味道非常奇怪,腥味很重。 就这样一口肉一口果子一口水的进食,大约半小时过去,云陇饱了,男人还没回来。 云陇的双肩包其实也没装什么东西,里面就有一本旅游日记,还有一本讲徒步旅行的书。 里面还有半根士力架,可惜已经潮了。 云陇在屋子里面试了一下,发现自己脚上这条锁链非常精巧,它可以让自己走到屋子里任意一个角落,除了大门碰不着以外,其他地方他都能够到。 这东西,也不知道栓过了多少个“萨拉齐”,才能做的如此精巧熟练。 云陇心中厌恶的扭过头。 他只是看了看站在窗边的云陇,大步走过来,将他身上的毛皮扯了下来。 庞西说着,一把将他拦腰抱起,轻而易举的放在了床上。 才一个晚上过去,断掉的指头就开始生新骨了,这样大概再过八九天就能完全恢复了吧。 庞西心中满意,他捏过少年的下巴:“我要进食了。” 他怕得浑身一抖。 庞西兴致昂扬地眯眼望他,完全不准备自己亲自动手。 “自己躺上去。” “不听话的萨拉齐几口下去就能死透,你知道的。不过要是你听话的话,今天就教你点新东西。” 脚上的链子很重,云陇只能一只手托着链子,然后慢慢把脚踝挪在床边。 午后的阳光从窗外落进来,刚好晒在云陇赤裸的身上,暖洋洋的,显得云陇很不知羞耻。 他将链子放在床角,在墙上挑挑拣拣的选了一条细藤条,然后命令云陇。 云陇深呼吸两口,闭着眼睛把双腿张开。 过了一会儿,庞西又道。 云陇咬唇,将两腿呈现型打开。 链条一下子将他的脚踝拉扯到最大程度。开始伸缩。 双腿几乎呈现一字形,身体的柔韧性被拉扯到最大。 庞西甩起手里的藤条,啪的一声落在他屁股上。 内心的好胜心作祟,他咬着自己的胳膊没让自己再喊出声。 庞西的每一鞭都打在云陇的菊穴上,好像非要把那个地方打烂一样,他打得格外用力。 庞西摸着他的脖子,低头吻了吻云陇的嘴角。 云陇点头。 “这点疼都受不了,等下我进食,你只会更疼。” “再打十鞭,你数着,我来打。打完了今天就不再打了,好么?” 粗糙的触感在唇瓣里研磨,好像对待自己深爱已久的情人。 庞西用舌尖吻过云陇的脸颊,将他泪水悉数吻去,哄他似的,又吻他的鼻尖。 云陇心中颤抖。 庞西又轻声哄道,将手掌放在他脸颊左侧轻抚。 鞭子似暴风雨一样落在云陇身上。 “十……” “八……” 最后几个数字,几乎是从胸腔里挤着最后一丝空气数出来的。 “做得真棒。” 还没等云陇反应过来,庞西就扯下了身下的皮草。 庞西一肏进去就开始耸动胯部,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几乎顶到胃了。 云陇呜咽哭着呻吟。整个人被肏得前后乱晃。 云陇有些害怕地发现,身下的性器开始慢慢勃起了。 他竟然兴奋了。 云陇被肏得面色泛红。 感觉到圆润的臂瓣追着似的在迎合自己。 云陇被他调笑的语气,弄得有些害羞。 庞西知道身下的小宠动情了,他慢慢用性器勾着他,温存一样在他体内研磨。 忽然,庞西猛的一顶,云陇浑身一颤,然庞西在他体内疯狂冲刺。 没受到人关爱的可怜性器在半空中荡来荡去,擦着云陇自己的肚皮越来越硬。 云陇呻吟着,呜咽。 最后几秒里,云陇只觉得自己仿佛要升天了。 浓浊的液体射得庞西整个腹部都是,腥味混着血液在房间内散开。 庞西笑着,低头吻他。 庞西长长的头发落在云陇脸颊上。怪物低头吻他,又开始在他体内肏动。 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 怪物肩膀很宽敞,怀里很暖和,窝进去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因为这个姿势,性器进得更深,云陇却没有再排斥。 一直喜欢说话的小宠,忽然间开口了。 小宠声音很好听,比树上的黄鹂鸟唱歌还要好听,庞西从没有在任何萨拉齐里听到如此悦耳的声音。 云陇轻声说着,摸索上庞西的嘴唇。 “你是不是肚子饿了。” 他轻轻贴着庞西的嘴唇说,主动送上自己。 庞西的眼睛瞬间变红,拉长。几乎在一秒钟之内,云陇看见了身上怪物的变化。 似乎是受到刺激,庞西低吼一声,埋头就把云陇摁在床铺上,好像野兽一样扑上来。 尖锐的牙齿扎进云陇的左肩膀,毫不客气地撕扯下背后的软肉。 挺立的性器瞬间软了。 “庞西抱我,庞西,庞西……” 云陇努力将所有注意力放在性爱上,以此来忽视左肩膀的疼痛。 血液大肆流淌,几乎止也止不住。 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总是本能性后退的。 可是理智又在告诉云陇,让他相信面前这个人,相信庞西不会害死自己的。 庞西发狠地肏他,在他几乎快贫血昏迷之前,庞西眼里的红光退却。 啃食在一瞬间停止。 身下,少年虚弱地躺在血水里。 要不是少年心脏还在跳动,庞西差点以为他死了。 庞西沙哑着嗓音把云陇从血水里提出来,迅速分泌薄膜,将他的伤口迅速止血。 “你疯了!你竟然主动挑衅鞑拓,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刚刚……” 昏迷前一秒,云陇迷蒙着眼睛,伸手捧住怪物的脸颊。 庞西满肚子的火气一瞬间收敛起来。 他在自己屋子里才待了三天,就好像瘦了二十块多斤。 一般鞑拓是不会主动给小宠做清理的。 他皱着眉头,用整个毛皮包裹着小宠,将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小心地好像捧着一块绝世珠宝。 他碎黑色头发垂在庞西手腕上,肤色白皙,下巴尖尖的很好看。 这样的人,放在整个大陆都很罕见。 云陇昏迷了整整三天。 为了让云陇恢复得更快,庞西每天都会给云陇清洗一遍伤口,然后用新的粘液敷在伤口处。 他们口腔中的舌苔下会分泌出一种白色的生物粘液,对身体细胞进行非常迅速的复制和再生。 庞西沿着腰椎慢慢往下,掰开少年的臂瓣。 鞭打的伤口混着被肏伤的嫩肉,粉红色的小穴在被人掰开的时候,条件反射的缩紧。 昏迷中的人受到刺激,呜咽一声就要翻身,庞西摁着他的后背,不许他反抗。 “唔……嗯……好痒……” 舌头越肏越深,将分泌的粘液灌进肠道内,到了后来,云陇整个穴都被肏得发出噗噗水声。 舔完后,庞西用手指往里探了探,感觉深度还是不太够,毕竟舌头还是太短了点。可如果再用自己的性器,少年肯定无法承受。 庞西想了想,站起身,将长毛兽皮披在云陇身上,撩帘出门。 由于鞑拓只吃人肉,不吃别的生物,导致整个原野的生物数量都格外丰富。 鞑拓处于整个大陆食物链顶端,他一站在原野里,危险的气息比老虎狮子还要浓郁,吓得所有生物纷纷逃窜。 比金刚石还锋利的爪牙迅速见血封喉。 庞西一手拽着一只往回拖,两三趟下来,他已经将六只巨型野兽拖到了自家门口。 几秒钟后,整个院子里都传出野兽发情的嚎叫声。 等它们完全勃起之后,庞西在六根东西里挑拣了一下,然后手起爪落,将一整条性器从羊兽身上剖出。 庞西拿着手上的东西,握了一下大小,感觉挺合适。 庞西想着,然后将那根东西泡在一盆药草液中。待血水不再留出后,庞西拎那根东西,走进了屋子里。 鞑拓是不怕冷的,但是萨拉齐却很怕冷。 轻轻揭开云陇身上的皮草,少年圆润光滑的肩膀从毛绒中露出来,漂亮的后背赤裸裸的在他面前敞开。 庞西扶着少年的膝盖,让少年把臂瓣再次打开。 被草药浸泡过的羊鞭保持着最新鲜的状态,但即使细如此,想要完全塞进去,还是有些难度。 庞西拦住了他的动作,不许他碰自己的身体。 “乖,听话,屁股张大,把它吃进去。” 云陇潜意识里抗拒。 大约身体还是会认主的,在感受到庞西手指和舌头时,云陇整个人变得放松。 云陇啊的一叫,下半身抖着就想射。 鞑拓无所谓,他们身强体壮,不担心这些,但萨拉齐本身就身体虚弱,射多了可不好。 云陇感觉自己似乎是在海水里沉浮,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 爸爸站在远处,低头哄 “小陇啊,从今天开始呢,我和你爸就离婚了,你以后就跟着你爸过,知道没。” 云陇知道自己被抛弃了,他看一眼爸爸,有些害怕的发抖。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回来。 云陇小小的身子,跌跌撞撞地往跑,肉肉的小手张开,拼劲全力想要捉住妈妈的衣角。 云陇一边跑一边哭,摔倒了继续往前跑,膝盖好疼,手掌心好疼,可是无论他摔倒多少次,妈妈都没有回头。 就在他最后一次摔倒的时候,云陇看到爸爸站在了自己面前。 爸爸一巴掌扇在了少年的脸上。 云陇还有些愣,还没反应过来。 “贱货,长得一张狐媚脸,你要勾引谁?就是你勾引了救生员,让他不要去海边,所以小胖才会被淹死的吧!” “你妈都嫌你恶心,你还有脸,你怎么有脸!” 云陇疼得在地上打滚,拼命往前面爬行,想逃离继母的虐打。 十岁的小孩哇的呕出鲜血,想自保,但是没有任何力气。 “打!打死了才好!打死了还有赔偿款拿呢,打死了才能给小胖报仇!赔偿款多少钱,赔偿款……三万块,哈哈哈,三万块!!再打!再打重一点!” 虐行持续了三天三夜,不知道是老天爷怜惜,还是云陇求生的信念实在太强。 然后他站在继母面前,抹开脸上的血,对继母说。 继母当即心花怒放,大笑着就去亲他脸。 暴雨里,云陇领着继母往公路上走。 就在大货车开进轨道的一瞬间,云陇笑了。 十岁的小孩把女人狠狠往前一推,用尽了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 大货车根本来不及刹车,只能疯狂鸣笛。 十岁的儿童站在高速公路旁边哇哇大哭,吓得全身发抖。 又隔一个星期,新闻里播报,某醉汉,晚上路滑自己摔进了河里,沉塘死了。 又一年后,法官将他判给了他原来的母亲。 他知道,母亲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老公和孩子,母亲不会喜欢自己的。 他将四十万交给母亲,和她说。 母亲点头,将他丢在破楼的小房子里,转身离开了。 他成为了学校里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最沉默的那个。 结果就在旅行的第七天,云陇迷路了。 男人说,他是鞑拓,专门吃人肉为生,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养的口粮而已。 其实就算他死了,也没关系的,他不愿意死,只不过是强烈的生存欲在作祟。 他本来就没有家。 漂亮的少年似乎陷入了梦魔,一直在紧张低语。 不知道云陇在说什么,只感觉他很难受。 云陇依旧轻声低语着,神情伤心又倔强。 少年干裂的嘴唇一直在辗转反侧,哪怕庞西如此细心照顾,少年还是发热了。 刚接完一碗生水,庞西又想起少年不喜欢吃生食,就将水放在陶瓶里烧热,还往里头放了点肉沫。 云陇昏迷着,咽下汤汁,继续沉沉睡过去。 云陇依旧在低语,不停的说梦话,好像很紧张。 庞西轻声唤他:“萨拉齐。” 庞西又唤:“云陇。” 庞西抚摸着他的碎发,不知道想着什么。 然后庞西叹息一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他低声喊。 “庞西……” 终于睡安稳了。